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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晃著他的白花蓬道:“慕華,你要是有事就走吧,不用在這里折磨我們!”“就是就是!”一陣附和。慕華感到很心痛。被仙草們嫌棄了三天之后,慕華終于踏出了府門,直奔南天門,轉瞬便沒入云海,落地到裕豐國。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我想了好幾種構思,最后還是用這種倒插敘的方式,想通過不同人的敘述去講述同一件事,大家的角度和看法的不同也更可能去窮盡一件事的真相,但是我發(fā)現,這樣敘述比較亂,大家看著比較吃力~~~~(>_<)~~~~不過,我發(fā)四,越到最后會講得越清楚的,慢慢地把前面埋得梳理出來~而且,我定位這篇文是個短篇,5萬字結束。就這樣(趕緊逃~)對了,慕云(楊文笙)&柳尚鶴,可逆不可拆~這里洛棠不算正式出場人物,洛棠的西皮是高陽帝,那個文還沒寫出來而已……第12章但為君故慕云落在邪祟出沒的山頭,他猜柳尚鶴應該就在這附近。只是,甚少來人間走動的他,看著滿山的凌亂叢木,亂石荒草,有點兒不知東西南北,他便找了塊石頭蹲在上面疊樹葉蝴蝶,讓它們去尋柳尚鶴。不知道疊了多少只時,一位黃杉青年來到他面前,笑道:“需要幫忙么?”慕云一眼便看出來他分明是只妖,但身上并沒有邪祟之氣,也不好動手,便婉拒了。那人似乎黏上了慕云,與他一同坐在石頭上,徑直幫他疊起來,問道:“兄臺是找誰呢?我來這里有段時間了,興許我見過你要找的人呢?!?/br>慕云雖然很想趕緊找到柳尚鶴,但是一想柳尚鶴是來除妖的,自然不能輕信了這只妖怪,便道:“誰也不找,疊著隨便玩兒?!蹦皆埔槐菊浀睾f八道起來,鬼才信呀!黃衣男子聽了如此敷衍的話,倒也不惱怒,朗朗地笑了一聲,也不繼續(xù)追問,手指翻飛,一會兒便折好了許多……蜻蜓、小鳥、蚊子……慕云從沒見過這么手腳細長嘴巴針尖似的鳥類,捏起一只仔細瞅了瞅。黃衣男子抬眼看了一眼,嘴角噙著笑,道:“兄臺沒見過吧?這東西叫蚊子,夏日里甚多,愛喝人血,天一冷就不出來了?!?/br>慕云聽了只想把手里的東西趕緊扔了,但又覺得失了風度,便施了一點仙法讓它飛走了,回了句:“兄臺手真巧?!?/br>那人又是一笑,仿佛想起什么很開心的事兒一般,“我小時候常疊各種東西玩兒,熟練罷了?!?/br>慕云微微點點頭,覺得自己放出去的樹葉碟夠多了,便跳下石頭,拱了拱手:“時候不早了,就此別過。”黃衣男子也站了起來,笑得如沐春風:“我與兄臺一見如故,想請兄臺去府中一敘,請兄臺莫要推辭!”慕云一心念著柳尚鶴,自然不會答應,直言拒絕,便想念個仙訣遁了。黃衣男子竟露出了些許落寞的神色,嘆道:“那就對不住兄臺了?!?/br>慕云登時警惕起來,提起靈氣,卻使不上力氣,冷汗津津,連破口大罵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恨恨地瞪著眼前這笑得一臉純良的妖怪一把把自己扛在肩頭,耳邊風聲呼嘯,所有的景色都在旋轉破碎,慕云心道,千萬不要碰上柳尚鶴呀,太丟人了,一時不查竟被一只妖怪給抓了。他們瞬間便來到了一座幽暗洞府,悠長而寬闊,陰冷的空氣中彌漫著悠悠的清香,讓慕云甚為驚奇。有小妖精迎上來,看到自家大王扛著一個獵物甚為開心,崇敬道:“大王太厲害了!今天終于有頓大餐了!”慕云看著那小妖精圓圓的臉龐,沒想到這么可愛的小家伙竟然說出這么驚悚的話,又一想到自己堂堂一個閑人,馬上就要淪為妖怪腹中的美食,不由心酸。黃衣男子把慕云輕輕放在鋪著白色動物毛皮的石榻上,便伸手摸了摸剛才那兩個小妖精的頭,和藹道:“這是我的貴客,可不是吃的,乖,你們還去打山雞吃吧?!?/br>兩個小圓臉一陣失望,撅著嘴一溜煙兒跑了。慕云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心中微微松口氣,這時也有力氣說話了,便問道:“這是為何?”黃衣男子側臉看了慕云一眼,一揮手,面前的簾幕垂落了下來,他緩緩解開腰帶,上衣滑落……“你干什么!你別胡來!”慕云驚呆了,舌頭都在打戰(zhàn),不如讓那兩只小妖精吃了自己!“慌什么!我想請兄臺看一下我后背的灼傷?!?/br>慕云這才淡定了下來,果真,滿背被燒得猙獰一片,看得讓人rou疼不已,不由問道:“你這傷?”“被一個難纏的人用三位真火傷了,一直不見好,所以我想請兄臺幫我醫(yī)治。”“可我治不了你這傷?!蹦皆撇]有騙他,他只是一介司百草的小神仙,三位真火對妖怪的殺傷力,那只能是老君秘制的雪靈膏才能治。他松松垮垮地披著他那件黃袍子,欺身上前,鼻尖都快要碰到慕云的了,慕云心中一陣惡寒,只聽他幽幽道:“兄臺乃是仙身,便治得了。”慕云壓制住滿身的雞皮疙瘩,怒道:“你什么意思?”“這傷疤一直不愈合是因為我這妖怪體質,若是借兄臺仙氣一用,便能好了?!币贿呎f一邊上下其手。慕云登時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吼道:“誰告訴你的?!偏方害死人知不知道?!”黃衣男子擦擦臉上的唾沫星子,眨眨眼,認真道:“大家都這么說的。其實我也不想強了兄臺,但是實在碰不到個神仙了,土地那廝長得又太寒磣,好不容易碰到你,你簡直就是我的福氣?!彪p眼放光地看著慕云。慕云深深咽下一口氣,“你知道我是神仙,所以沒人能比我知道三味真火的傷怎么能治了。我告訴你,我與太上老君有幾分交情,這火是他燒出來的,所以他那兒有治這傷的藥,我去給你要點兒來,行不?”“我能相信你么?萬一你跑了怎么辦?”“我傳信讓我朋友給你取,我暫時在你這兒行不?!”黃衣男子想了一時,點點頭,“我叫夫元,兄臺呢?”“慕云。我說夫元,你能先把我放開么?我好給朋友傳信?!?/br>“不必你傳,我?guī)湍銓け愫??!?/br>慕云還在思忖,便感覺一陣巨大的震動,只見夫元一臉憤怒,他噌地起身,穿好衣服,對慕云說聲你好生歇一會兒,便沖出去了。慕云心想不會是柳尚鶴找來了吧?內心隱隱地期待登時成為了雀躍,又帶著許多羞恥,畢竟,太丟臉了。一邊留神外面的動靜(其實什么也聽不到,只能感受到洞府微微的震動)一面放緩靈力,慢慢回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