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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了。他羞愧難當,褲襠里馬上就濕了。見余東生這幅樣子,邢海無辜地攤攤手說:“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你是不是早……”“不是早泄!”余東生夾著腿反駁,“是因為,是你。”邢??粗⑿Α?/br>余東生有些氣急敗壞,說:“我去洗澡?!比缓笈ど肀阕?。第十章余東生工作忙了起來,每天都加班到一兩點才回來,有的時候干脆在公司通宵。邢海工作比較清閑,不用加班。但最近他們單位組織了一個博物館的內(nèi)部競標,邢海有意參與,每天下班后都留在公司做方案。一個禮拜下來,兩人雖然住在同一個屋子,但只有周日才碰上了面。難得一天休息,兩人趕緊敲定了新房裝修,談妥了裝修公司,把鑰匙交了出去。傍晚時分,兩人又蜷在沙發(fā)里看書??粗粗鄸|生就睡著了。當他忽地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邢海腿上。邢海右手假肢撐著書,左手輕輕撫摸他的頭發(fā)。余東生打了個哈欠,對邢海說:“我去買菜做飯。”邢海不松手,說:“叫個外賣吧?!?/br>余東生實在太累,的確也懶得起來做飯,于是掏出手機叫了個外賣,又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在邢海的腿上睡了過去。門鈴聲把余東生驚醒,他睜開眼睛,見天色昏暗,邢海已經(jīng)不再看書了,而是專心看他。要不是需要去應門,余東生想把這個狀態(tài)定格。余東生起身去取了外賣,把飯菜攤在茶幾上,兩人洗手回來就坐在地板上吃了起來。邢海問他:“你現(xiàn)在這個項目什么時候忙完?”“下禮拜三見甲方,應該是最后一次改方案了。完了之后我休假一禮拜。你呢?你們那個院內(nèi)競標做得怎么樣了?”“做差不多了,也是下禮拜交上去,周五例會的時候評選。你休假一禮拜有什么安排嗎?”“我去買材料盯裝修?!?/br>吃晚飯余東生收拾好垃圾,邢海向他招招手,說:“過來?!?/br>余東生跑了過去,邢海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勾著他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他。一下一下蜻蜓點水般地觸碰,余東生微張開嘴,邢海卻仍舊吻得很淺。余東生上前一步雙手摟住邢海的腰,睜開眼睛有些委屈似的望向邢海。邢海吻得不緊不慢,弄得余東生心癢難耐。后來余東生索性認命地閉上眼睛,任邢海怎樣觸碰他的嘴唇。等邢海吻夠了,余東生紅著臉說:“我去洗澡。”邢海說:“那我去遛狗?!鞭D(zhuǎn)身對花生招招手,“花生,走了?!?/br>花生見是邢海叫他,就去鞋柜旁邊叼了支架遞到邢海手上。邢海揉著它的頭說:“好狗,好狗?!币贿吔o花生套上了支架,帶它出門了。余東生拿涼水沖了一遍,低頭見挺立的陰`莖沒有平息下去的跡象,便關(guān)上噴灑,一手撐著浴室墻,一手抓住陰`莖擼動了起來。他想著邢海剛剛那個磨人的吻,想著他柔軟得能融化人的微笑,想他注視著他的充滿愛意的寵溺的目光,沒多久就射了出來。他倚著墻喘息著,啞聲念了邢海的名字。平息下來之后余東生趕忙拿噴灑把射在墻上的精`液沖掉,打開了排風扇,匆匆洗了個澡。他洗完澡,穿著短褲擦著頭,就見邢海遛狗回來了。他感到不好意思,有些難以面對邢海,打過招呼就趕忙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余東生周三見過甲方,周四又改了一天方案。周五開始放假,他回家倒頭睡了一整天。下午醒來,他就去接邢海下班。邢海見了他,就握緊他的手說:“我那個方案選上了?!?/br>余東生笑著回握他,“恭喜你?!?/br>兩人牽著手回家之后余東生做了晚飯,吃完飯余東生說:“我接著睡去了,你也忙了倆禮拜了,好好休息休息吧。”第二天上午,余東生聽到外邊有動靜,揉著眼睛起來了。見邢海竟然在廚房做飯,趕忙跑了過去。邢海蒸了速凍包子,熬了一鍋米粥。余東生見他做得挺好,沒有被燙到的跡象,才站在一邊看著。邢海看他著急的模樣,笑著說:“我本打算給你端到臥室呢,看你這么草木皆兵的?!?/br>余東生幫他把粥端到飯桌上,皺著眉頭打量著邢海,熱粥燙到舌頭都沒有發(fā)覺。“吃完我們選地板去吧?!毙虾Uf。余東生點點頭,吞了嘴里的包子。他們決定客廳和書房用原木地板,臥室鋪地毯,這樣就算摔了也不會太疼。逛了一上午的建材市場,兩人在路邊找了個小咖啡廳吃午餐。沒想到他們剛點好菜,角落里突然站起一個女人,向他們走了過來。女人什么都不說,笑瞇瞇地看著邢海。邢海起先有點震驚,不過馬上調(diào)整了情緒,也站起身來,笑著看向女人。“小葉,好巧。”“邢海,是挺巧?!?/br>邢海對余東生說:“這位是我妻子,”又面向女人說:“這位是余東生。”“是前妻?!迸苏f著在邢海身邊坐了下來。“你最近過得怎么樣?”邢海問她。女人仍舊笑瞇瞇的,說:“我過得怎樣與你何干?”又看了看余東生,說:“這就是你總提起的那個人?”余東生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女人,聽她提到自己,向她點點頭,說:“你好?!?/br>女人說:“你好。”然后又笑笑,說:“不是吧,邢海。你禍害完我還有臉去禍害別人?”不等邢海說任何話,她又咄咄逼人地說:“我知道了,他一直在我之前。那塊永遠都不準的破表就是他的吧?”她轉(zhuǎn)過頭來對余東生說:“我給他的表換了電池,調(diào)了時間,他就為了這事能跟我鬧一個禮拜?!?/br>余東生說:“那表是我給他的。”“呵,這樣挺好,這不是正好嗎。反正他性`無能,找個男人也對,只要像個女人一樣躺下挨cao就行了。沒什么不和諧,你們興許能多處兩年?!?/br>余東生聽她這么說感到憤怒,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說:“請你尊重我的愛人?!?/br>邢海按住他的手,低聲說:“這沒什么的,她說的沒錯?!?/br>女人又繼續(xù)對余東生說:“你說尊重,他根本就不值得我尊重。余先生,余東生是吧?我拭目以待,看你能忍多久。哦,當然,這取決于他能裝多久。”余東生壓抑著情緒,說:“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像你這樣離開他。也不會在分開之后還跑來冷嘲熱諷,就見不得對方好過?!?/br>女人站起來,“你就當我是潑婦也好。我不是見不得他好過,我是見不得他又擺出這副嘴臉來騙人。只是忠告,趁現(xiàn)在你們還沒撕破臉,及時分手吧,有多遠跑多遠?!彼闷鹱约旱氖痔岚?,微笑著分別向邢海和余東生頷首道別,對邢海說:“真是倒胃口?!北阕吡?。等女人走出咖啡廳的門,余東生才說:“買賣不成仁義在,至于恨成這樣嗎?”邢海說:“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她,她說的都沒有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