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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尤彌爾還想梗著脖子躲避,卻發(fā)現(xiàn)那人的手攥著他的要害動作起來。這突如急來的快感刺激得他一下子叫了出來。“啊......哈......你可是......可是我......我的......叔叔......啊?!?/br>“是啊,我可是你的叔叔。尤彌爾,你怎么不叫叔叔呢?”約爾曼的薄唇貼著尤彌爾纖細的脖頸,在他的喉結(jié)上下移動著。“叫叔叔啊,尤彌爾。難道你想做個沒有禮貌的小孩嗎?”約爾曼加重了手上的動作。他緊緊地箍著懷里的尤彌爾,讓自己的侄子無處可躲,只能乖乖地被打上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印記。尤彌爾鼻子里所能聞到的,全是約爾曼身上那淡淡的木質(zhì)香調(diào)的古龍水味道。他的腦袋里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的竟想起了先前樹林里的那一幕。那時候,約爾曼的雙手緊緊地勒在達索的脖子上。他的眼神陰冷而又狠厲,面容冷酷,尤彌爾卻覺得連他那時滾動的喉結(jié)都性感不已。“叔叔......叔.....叔......哈......求......求你......讓......我......”剩下的話,尤彌爾羞恥得不敢往下再說。“真是我的......乖孩子?!奔s爾曼溫柔地吻了吻尤彌爾紅腫的嘴唇,然后讓他釋放了出來。☆、第24章(二十四)快感過后的暈眩使得尤彌爾整個人都癱軟在約爾曼的懷里。他任憑對方用毛巾將他的身體擦洗干凈,然后把他打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晚安,親愛的尤彌爾?!奔s爾曼替他掖好被角,然后在他額頭上落下個輕柔的吻。“晚安?!?/br>尤彌爾從睡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他隨便地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了臥室。經(jīng)過貝斯特拉的臥室時,他停住了。敲了敲門,沒有人回答。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到貝斯特拉蜷縮成一團,睡得很沉的樣子。他想起最近貝斯特拉好像越來越嗜睡,早上也起的越來越晚。所以每天的早餐都是由約爾曼準備的。尤彌爾在心里嘆了口氣,然后帶上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不由自主地,他來到了約爾曼住的那間客房門口,然后輕輕地敲了敲。“是尤彌爾么?”里面?zhèn)鱽砟莻€熟悉的低沉的聲音。尤彌爾推開門,看到約爾曼閑閑地靠在床上,手里正捧著一本書。他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洗漱完畢然后又躺下去的樣子,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的,唯有那頭金發(fā),仍像綢緞似的披散在肩上。“我可以進來嗎?”“當然可以?!奔s爾曼伸出一只手來,示意尤彌爾過去。尤彌爾走過去握上約爾曼的手,然后順勢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睡得好嗎?”“還好。”尤彌爾湊到約爾曼跟前,伸出手抓住了一縷垂下來的漂亮的金發(fā)。“我可以幫你梳頭嗎?”他問道。約爾曼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他微微楞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如你所愿。”約爾曼坐在椅子上,從鏡子里看到尤彌爾站在他身后,一手拿著梳子,一手小心翼翼地抓著他的頭發(fā),好像生怕弄疼了他似的。“它們可真漂亮。”他聽到尤彌爾這樣說道。“從我有印象起,從來沒有人幫我梳過頭發(fā)。”“他們總在忙。”“哦?忙些什么?”“我不知道。”尤彌爾搖了搖頭,“就像我mama,她也從來沒給我梳過頭發(fā)。但每當我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總抱怨我把太多的時間給了我爸爸,比如和他一起去打獵什么的?!以趺茨鼙鹊眠^你們帶回來的死雀。’她經(jīng)常這樣說。”“你mama,她只是不喜歡被人晾在一邊。”“我看到你們在餐室里……”尤彌爾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約爾曼勾起了唇角,“我看到你在那兒了。不過,無論你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實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但是我mama不知道?!?/br>“你的腳步很輕?!?/br>“爸爸教給我的。打獵,就要學會悄無聲息地等待,默不作聲?!?/br>尤彌爾拿起一根緞帶,仔細地把手中的金發(fā)束成了一束。“約爾曼,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我是說,在我小的時候?!庇葟洜柾R子里的金發(fā)美人,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在靜靜地看著他。“我等著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第25章(二十五)一旦開始打獵,我們就潛伏在茂密的草叢里,不必吃喝。我們觀察一切東西,看樹枝伸展的形態(tài),看白云倒映的千千萬萬的陰影。我用五個小時就可以數(shù)清楚樹上的樹葉,也可以看清楚遠處蜣螂搬動重物的身影。我曾經(jīng)以為爸爸喜歡打獵,但后來我明白了,他是為了我。“有時候需要做一些壞事,才不至于徹底變壞?!彼@樣說道。——尤彌爾“尤彌爾,我明天會去趟理發(fā)店。在這之前,我會清空你爸爸的書房。”尤彌爾來到父親的書房,看到這里已經(jīng)落了一層薄薄的灰,仿佛在告訴來人,這兒的主人是真的離去已久。桌子上仍舊放著那張尤彌爾和父親的合影,上面的自己縮在父親懷里,笑得心滿意足,露出了一排白白的牙齒。相框旁邊放著諾威斯的羅盤式指南針,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禽類資料,都是他們曾經(jīng)打獵的時候用到過的。尤彌爾把它們都拿起來,放進了隨身帶著的袋子里。桌子下方是一個抽屜,尤彌爾試著拉了拉,結(jié)果打不開。那上面有一個鎖孔,樣式古舊,好像不是屬于這個時代的東西。尤彌爾站起身來,掏出脖子上掛著的那把鑰匙,然后□□了鎖孔。“吧嗒”,鎖被打開了。抽屜里面空蕩蕩的,除了一個樣式古樸的紅褐色木頭盒子外別無他物。盒子是用名貴的安達曼紫檀做成的,上面雕刻了精細繁雜的花紋。它的色澤明麗,表面異常光滑,仿佛盒子的主人極度愛惜它,經(jīng)常珍而重之的撫過它似的。尤彌爾把盒子打開,看到最上面是幾張老照片。一個氣質(zhì)端莊的美人坐在莊園門口的臺階上,她有著一頭金色的長卷發(fā),配著一張下巴微尖的鵝蛋形臉。皮膚白皙,鼻梁挺拔,目光深邃,深藍色的瞳仁里仿佛容納了整個天空的星星進去,深不見底而又熠熠生輝。她的懷里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孩,那孩子跟她長得很像,也是金發(fā)藍眼。他的臉rou嘟嘟的,像一個精致的人偶娃娃。他安安靜靜地坐在身后女子的懷里,眼睛里有著不同于同齡人的沉穩(wěn)。女子的旁邊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