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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摩挲,不安分的雙手,轉移話題道:“你剛才對那位刺黥的男子可是另眼相看,臨走時特意給他了一錠銀子?!?/br>“我對他……”李渝故意拖長話音,只說了一半。楚平頓時轉過身來,輕抬他的下顎,笑道:“你敢……”李渝滿意的勾勾嘴唇,說道:“我只是覺得在秦王暴政的時候,還有人能不畏懼官差……倒也挺少見的,況且我見他眉宇間有股正氣,不像是兇神惡煞的人。”“他眉宇間有股正氣???”楚平驚愕的瞪著眼睛,譏諷道:“那是一股匪氣!虧你還長有這么一雙好眼睛?!?/br>李渝墨黑的眸子慵懶抬起,眼里掠過一絲稍縱即逝的光亮——現(xiàn)在細細回想,去酈山服刑又受過黥刑的男子……莫非是他???李渝的眼里再次閃過光芒。楚平這時從懷里掏出一個用絲綢包裹的東西放進李渝的手心里,溫柔的說道:“你打開看看。”手里的絲綢此時還有余熱,肯定是楚平一直揣在懷里的重要東西。李渝拉回心神,好奇的看著楚平,看見他的目光暖如春風。“你打開看看。”楚平再一次催促道。“什么東……”李渝假裝滿不在乎的揭開絲綢,看見絲帕里放著一個手鐲,是用最好的羊脂白玉打造而成,上面還刻有精致的暗紋。“喜歡嗎?”“……”李渝怔怔的看著手里的手鐲,臉上逐漸僵硬,最后微怒道:“你把我當作女人了是不是!?居然給我這個東西!”說完,他一把將手鐲狠狠的塞進楚平的手里。楚平不解的看了看手鐲,又抬頭看了看李渝,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喜歡這東西嗎?”“我怎么會喜歡女人帶的玩意!”李渝斷然否決道。“可是……”楚平躊躇半天,細細問道:“上次我們去東街時,你去首飾店不就是為這個手鐲而不高興?”“你……”李渝眸子一轉,心里的火氣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唇邊忍不住勾起一抹nongnong的輕笑,“你以為……呵呵!我去首飾店根本不是為手鐲去的。”“那你是?”李渝又從楚平的手里拿回那個手鐲,將它在燭光下仔細打量,言語間盡是喜悅。“我當時是想定做這種樣式的兩枚戒指,根本不是帶在手腕的手鐲?!?/br>“戒指?”楚平仿佛也猜到些什么,神情瞬間溫柔許多。“我母親故鄉(xiāng)有個習俗,彼此相愛的人給對方帶上戒指就會相守一生,永不分離?!崩钣迥曌⒁曋髀队獾氖骤C,語氣平靜的回答道:“只可惜我家太窮,好不容易積攢的銀子都送給怡紅院了……只有以后在給我們訂作一對?!?/br>楚平聽著神色激動,最后伸手扳過李渝的下顎,狠狠的將他摟在了懷里。感到下顎一陣痛楚,李渝皺眉不悅道:“你給我……”還未說完,他的雙唇便被楚平用力的撕咬吮吸起來,兩人的青絲纏繞在一起,昏暗的燭火下燃起一股情欲的味道。第43章迷霧呵……哼……寂靜的夜色中,兩具赤裸的身體在床第間交纏著,guntang的呼吸似是盛開的浮靡之花。“你……你給滾開……”楚平一時失誤反被李渝壓倒在身下,他緊張的立刻急聲喊道,卻被一雙熟悉的雙唇封住了口,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在他喘息之際,只感到令自己燥熱不安的雙手在自己的下體故意挑逗撫摸著,欲望的火焰迅速燃遍他的全身,楚平忍不住發(fā)出細碎的呻吟聲。李渝含笑的注視著他染滿情欲的重瞳,繼續(xù)在楚平的分身揉捏起來。他這數(shù)日和楚平的相處,早已將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的部位知道得一清二楚。“唔……”楚平伸展脖子,不滿的低聲呻吟起來,炙熱的分身迅速在李渝的手中堅挺。“小聲點……先生可在咱們隔壁呢……”李渝的舌頭在楚平的向前兩點用力吮吸,唇角勾起一抹壞笑。楚平很快便招架不住李渝的攻勢,意亂情迷的扭曲著身體,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別……別鬧了……”而那雙折磨人的手卻根本不肯放過他,楚平只感到一陣又一陣的顫栗從胯下襲來,他不禁四至緊繃,扭過頭去,眉宇間隱約滲出汗水。“啊……唔……”壓抑,細碎的呻吟不斷在楚平的嘴里溢出,在他快抑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時,忽然感到一陣痛楚從腿間掠過,自己又一次被李渝壓在了下面……“你!”楚平痛得擰緊眉頭,罵道:“給我滾開!”李渝無辜的盯著羞惱的楚平,俯下身封住楚平的雙唇,腰間卻不斷挺動,將那炙熱緩慢而有力的一次次挺入,撤出。他不是不愿意事先把后庭的前戲做足,可楚平非常的固執(zhí)……想到這,李渝的眼角淡出無奈,他根本不讓自己碰那里,又一次不經(jīng)意的碰觸到居然被他狠狠的一腳踢下榻去……后庭早已被李渝發(fā)掘,楚平在忍過干澀的痛楚后,一陣熟悉的顫栗似閃電般襲來。他頓時渾身一顫,原本僵硬的呻吟也變得低啞,充滿了弄弄的情欲。身體不由自主的酥軟下來,配合著李渝時快時慢。每當自己的那一點被炙熱重重碰撞后,楚平的背脊仿佛有一道電流在全身蕩漾著……他的每一處關節(jié)都酥軟無力起來,只有迸發(fā)的情欲在胯下泛濫,令他掙扎的抓破了床單,顫栗的不斷喘息著。夜色撩人下,濃厚的愛欲充斥著兩人的全身,沉迷的意識卷入了情欲的漩渦里。清晨的陽光透過竹簾照耀在沉睡的臉龐,赤裸在榻上的楚平慢慢醒來,他注視著散落滿地的衣裳,又微微挪動了下身子,頓時胯下傳來熟悉的痛楚。楚平不覺尷尬的繃著臉,起身收拾起自己的身體。他又一次被李渝挑逗的壓在下面,即使他不愿面對可榻上狼狽的痕跡卻清晰的寫明了一切。李渝在楚平挪移身體的時候也跟著醒了過來,他翻身坐起,幫楚平拾起地上的衣衫,討好的笑道:“我伺候你穿衣吧?”“不用?!背侥眠^衣衫,自己獨自穿了起來。李渝披上內衣,連忙彎腰幫楚平系著衣帶,低笑道:“你不用每次起來都給我一副相同的苦臉吧?老看,老看的我都習慣了……”“你……”楚平話語微頓,說道:“你以前答應過我什么?”“我知道……這不是那感覺來了誰還想那么多不是?”李渝使出一貫的伎倆,雙手緊摟著楚平的腰,撒嬌道:“我要真的腦子清醒,說明我不夠愛你不是?”楚平被李渝這么一抱悶氣早就散去,他無奈的扳開李渝的手,回答道:“你來銅鏡前自個穿衣,我?guī)湍闶犷^?!?/br>因為李渝穿衣速度明顯比楚平慢上一大拍,他們也彼此默契的養(yǎng)成了楚平幫李渝梳頭的習慣。李渝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