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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且先離開,這頭熊放在這里,景……文金家一言九鼎,定不會帶走?!?/br>景言看了他一眼,眼中說不出是什么情緒,唐連墨置若罔聞。葉笑云明顯充耳不聞,已經(jīng)在搭烤火架了,頭都不回,不屑一顧:“我憑什么信你?你算哪根蔥?。俊?/br>唐連墨臉色更白了,卻沒有發(fā)作,方才與他有仇不共戴天似的景言,倒是走上前幾步,一把揪起葉笑云的領(lǐng)子:“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再說一次?好,我說他算……”“夠了!”唐連墨低著頭:“是我多嘴了,這位小公子教訓得是?!?/br>“唐連墨你……”北冥晏多少看出點門道兒來,景言和唐連墨之間一定不是單純的仇惡,應(yīng)是另有隱情。讓他更感奇怪的是葉笑云,平時這孫子雖然嘴損,也一向無法無天慣了,可到底是不愛惹事的。方才那幾句話中,有些故意激怒景言的意思。難不成也是看出這倆人有何誤會,故意為之?北冥晏不知葉笑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景言手有神兵器,武功算不上弱,反觀他們……只有兩人,且只帶了一個彈弓。靜觀其變吧,都這樣了,別無他法。“這位小公子是無辜的,你不是想帶我回去嗎?不必遷怒旁人,我跟你走?!?/br>唐連墨將劍扔到一邊兒,揮退了自家剩余弟子們的阻攔,走向景言:“放過今日在場所有人?!?/br>景言桀驁不馴的臉上怔了一瞬,放開了葉笑云,也走向唐連墨:“你……”“你當真愿意……?”眾目睽睽下,少年甚至丟了手中的龍骨鞭,抬起雙手抓住唐連墨的胳膊,眉宇間驚疑不定:“我……”唐連墨終于對他笑了一下,景言已不知多久沒見過他這樣對自己笑,不自覺呆了,想把人摟在懷中,再也不松手。他比唐連墨小兩歲,卻高于唐連墨。剛展開手臂,唐連墨忽然一個蹲身,倏地撿起地上的龍骨鞭,纏繞在景言脖上。他看著瘦弱,動作卻輕盈迅猛。景言保持著要抱唐連墨的姿勢,抬眼再看,唐連墨已經(jīng)恢復(fù)了嚴厲的表情,方才那抹溫情不過裝樣子罷了。“都別動!誰敢動一下,龍骨鞭便會傷了你們少主!”文金家的人俱不敢再動。“叫你的人讓開下山的路,讓我的人離開,待他們平安下了山,我便放了你?!?/br>景言一開始沒說話,低著眼簾,唐連墨低喝道:“景言!”景言看他。“我不想傷你……!”“因為不想欠我……是嗎?”“……放過無關(guān)之人,我隨你處置。”“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br>“……”“唐連墨?!?/br>“你要的我給不了。”“你從沒有試著給,怎么就知道給不了?”“……”“方才我當真信你,你卻騙我?!?/br>景言語氣淡淡:“這些年我給過你時間思慮,我從沒有逼迫過你,我一遍遍嘗試和努力,怎么?蓮花公子,吊我玩很有趣吧?”天下第一行俠仗義的門派,蓮花落唐家。蓮花公子唐連墨。“不是,我沒有……”“唐連墨,你住嘴?!?/br>因為鉗制著景言,所以唐連墨距離他很近,清清楚楚從他臉上看到疲憊的神情,這似乎不該出現(xiàn)在景言臉上的。一瞬間,唐連墨想起初識時的景言來。“景言……”“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讓人很惱火。你有這個放不下,又有那個丟不開,那我呢?你對得起我嗎?”遠遠的,葉笑云揚眉吹了個口哨,輕聲道:“喲~”“令妹之事,恕難從命,”唐連墨說話時,語速忽然有些急切,明顯有欲蓋彌彰之意,似乎有意引開話題,不想景言再說下去。景言冷笑一聲:“到現(xiàn)在了你還在裝傻……”突然,他動手去抓龍骨鞭,唐連墨一驚,下意識收緊了鞭子,又立馬松手,但只那一下,龍骨鞭的齒痕已經(jīng)在景言的脖子上烙下了痕跡,頓時,他那白皙的脖頸上,有絲絲血跡涔出。“景言……!!”唐連墨一瞬間的愣神,龍骨鞭已重回主人之手,不僅如此,景言還自背后鉗制住唐連墨的手腕,鞭子看似隨意一甩,將人來了個五花大綁。葉笑云點燃樹枝,準備烤熊掌吃:“武功不行還想學人家英勇就義……”“我那meimei根本無意于你!你知道她許意誰嗎?是上次在洛水救她的那個薛家的野小子!你知道為何她前幾日沒到晚宴嗎?就是因為那小子,薛駱遷從嶺南來了!”提起這個,景言也很不爽,他見過那個名叫薛駱遷的小子,今年好像十二三歲,比景素還要小兩歲。但,小小年紀架子不小,同輩里相互說話時,薛駱遷都是愛答不理的樣子。最令他不爽的是,他的龍骨鞭位居天下兵器譜第四十,薛駱遷所拿居然是逢山。只因薛駱遷的爹是“墨衣卿相”薛落思,上一代逢山劍主。逢山和鬼泣,為天下名劍,鬼泣乃傳說之劍,說起第一,其實當屬逢山。除了這些不爽之外,還有一條,便是他那自小超難伺候的meimei景素,居然對這小子一見傾心,非君不嫁!就因為她那日將自己的手鐲不小心丟入洛水,她下水去尋,差點淹死,被薛駱遷在岸邊一把拎起后領(lǐng)子。meimei啊,他連鞋都沒濕透,還有,拎姑娘家后領(lǐng)子!!是一件多么無禮而又不知情趣的事!!但景素就是喜歡的不得了,還舔著臉天天求爹,讓爹請薛家來參加宴會。要說這事唯一對他有利的,便是景素死不和唐連墨定親了。原本唐家和景家是有意姻親的,現(xiàn)在兩位當事人都不同意,只好作罷,前幾日宴會上正好也說開了,好歹買賣不成仁義在。唐連墨不關(guān)心這個,伸手去碰他:“景言,你的傷……”“現(xiàn)在擔心起我了?你有什么資格?你知道我說的事無關(guān)景素!我不希望你娶我meimei,你也不想娶她!是嗎?”唐連墨當初可是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的。“你是因為我才不想娶她,對不對?”“別胡說!”“好,那你現(xiàn)在同我回家,說你又想與我meimei定親了,如何?”“說???!”“景言,我拒絕景老爺?shù)拿酪?,不過因為我與景姑娘從前不曾相識,何談情愛?怎能草率……”景言粗暴地打斷他的話,從脖子里抽出一根紅繩,繩上拴著一枚小小的玉墜,晶瑩剔透:“說得也是。那……你與我相識甚早,你敢不敢同我爹講,這東西是你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