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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撐出這一小塊天地,讓她忍不住環(huán)上他的腰,仰頭蹭他的下巴,奶奶地喊他:“哥哥。” 傅衍之被她喊得心動,低頭想去親親她,因為是在外面,江蕓回過味兒來,沒讓,松開了環(huán)繞他的手,咳嗽一聲,不自然地和他講:“那你直接去辦公室,在張今西對面。” “走后門?” 所以傅衍之覺得他去面試就是正道了嗎?人事部大概也不好不讓他過。 “你也只能走后門?!彼f。 傅衍之沒有帶任何人,自己抱著一個小箱子,走到了原來屬于林明的辦公室。 落地窗開闊明亮,里面只有書架上公司文件,其他地方已經(jīng)收拾干凈。 這層都是各位高管坐鎮(zhèn)的位置,張今西過來接水看到對面來了人,還熱心地問旁邊同事:“這么快找到能替林明的?” 同事神色豐富,神神秘秘道:“江總的小情人來了?!?/br> 小情人。 張今西看到傅衍之的時候,枸杞撒了一地。傅衍之看起來確實很年輕,一手放在腰上,另一只手輕輕打理了一下他的發(fā),但實際上,他是因為搬東西累到了在這休息兩秒。 “少爺?!彼?xí)慣地叫出聲。 傅衍之點點頭,彎腰去拿箱子,張今西已經(jīng)非常自然地幫他拿了起來,勤快到讓人嘆為觀止。 “今西,我來就可以。” 張今西伺候他習(xí)慣了,給他放妥,擺放那個相框時,忽然眼眶一酸。 這樣安寧,跟他的前三十年,無有可比。 也心疼過他,把他當(dāng)作自己的一個弟弟。 “謝謝。”傅衍之跟他說。 張今西拍拍他的胳膊,讓出辦公室,江蕓半依在門框上,看到老張紅了眼,想問點什么,但也隱隱明白。 敘述終究是敘述,傅衍之那些年怎么過的只有張今西知道。他可能想起那個青紅傷痕遍布的小孩兒,原來已經(jīng)跌跌撞撞長到三十多歲了。 會幸福的,江蕓想。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別的都不重要。 她看著傅衍之?dāng)[放他那點必備的東西,輕輕說:“茶水間有咖啡機,回來給你安排個助理,那個有點費時間?!?/br> 他如常來者不拒。 傅衍之的后背向后,有些慵懶地靠著,江蕓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輕輕揉捏,然后被他握在掌心。 “百興怎么辦,給誰了?” “張宇?!?/br> “你留了股份了么?” 傅衍之點頭,“百分之十?!?/br> 不算太少。江蕓知道如果公司給張宇,他是不會在乎傅衍之這個大老板跳槽到她這里的。她看了看傅衍之的桌子,詢問道:“哪里不合適你自己換?!?/br> 傅衍之不喜歡屋子里的味道。林明抽的煙一股臭味兒,讓他微微皺眉。 江蕓看到他放在電腦旁的小相冊,彎下腰端詳,看到里面的照片時,笑了笑:“你打出來了?” 他們有天路過T大,在門口拍的。 傅衍之本科在國內(nèi),碩士在國外,江蕓反過來,也沒讀碩士。 她追隨他的腳步,上了他在過的兩所大學(xué),學(xué)的他的專業(yè),就是沒和他在一塊上過課。 那天校友特惠,江蕓和他沒用排隊進了學(xué)校。校園漫步,江蕓跟他說:“總覺得我們之前要是都好好的,十年前就能這樣在一起散步了?!?/br> 江蕓沒了父親江文,傅衍之知道了梁道的身份,誰都不太冷靜。 年月倏忽流逝,再踏上走過的路,江蕓有些遺憾,也有點感激。 ——有些故事是錯過和錯過,還好我們是錯過和相遇。 傅衍之平時少言寡語,沉默地走過每一步,這時也只是攏了攏她的肩膀,轉(zhuǎn)出去才提議:“拍張照吧?!?/br> 他不怎么喜歡拍照的。 江蕓不介意,所以沒拒絕,勞煩過來參觀排隊的學(xué)生隊拍了這張照片。 因為對著都是年輕的孩子,江蕓也年輕起來,比了個剪刀手。 被他放在相冊里。 他像拍畢業(yè)照的陪從親屬,不像她的愛人。江蕓拿起來看了一會兒,又放回去,跟傅衍之說:“以后可以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從北市的忙碌人生抬起頭,山河南北,天地廣闊。 傅衍之道:“想去哪里?” 江蕓道:“其實有點怕累,感覺年紀(jì)大了?!?/br> 他輕笑:“那我怎么辦?”他可是真的老了,那天梳頭發(fā),看到了一根白,趕緊揪了。 江蕓溫聲說:“我攙著你。” 但是江蕓知道這是一個設(shè)想,新城建設(shè)啟動,這幾年應(yīng)該有得忙。她低頭吻了吻他的發(fā)窩,回到辦公室,林妙妙還在驚訝的余韻中回不過神。 “我以為像傅先生這樣的男人不會放下身段做下屬的。” 江蕓心道,她到現(xiàn)在也沒有完全弄明白傅衍之是個什么樣的男人,跟他在一塊確實挺刺激的。 “隨他吧,你給他分配點助理,把林明的工作交接安排一下?!苯|又加了一句,“讓他們弄得簡潔一些就行,他看不下去亂七八糟的東西?!?/br> 林妙妙牙口有些酸,但工作上不好馬虎,就和她說:“明白了江總?!?/br> 出門撞上張今西,正事不干抱著門框張望,林妙妙問他:“張副看什么呢?” “江總交代什么了么?” “沒有你的工作?!?/br> 就這樣婉言謝絕了張今西的摻和欲。 張今西平時不忙的時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茶水間秀老婆,傅衍之嫌棄新助理咖啡泡得難喝,有時會自己過去磨咖啡豆。 大家還挺感激傅衍之在一旁西裝革履的碾壓咖啡豆,那種安靜中研磨的聲音雖然有點恐怖,但是也讓張今西閉了嘴。 傅衍之卻淡淡開口,還挺家常:“你老婆幾個月了?” 眾人一臉?biāo)郎?,傅衍之開這個頭,張今西一定剎不住閘。 “六個月了!孩子會踢人了,鬧得聲聲睡不著覺,吵人啊!給他聽聽音樂就老實呆著,還得聊聊天...” “聊天?” “對呀?!睆埥裎饔H昵地挪到傅衍之旁邊詳細闡述育兒知識,傅衍之低頭聽著,咖啡好了就離開,張今西還沒說完,他也不生氣,把目光轉(zhuǎn)到其他人身上,“老趙,我聽說你老婆也有了,咱們正好交流交流,這孩子啊...” * 他把咖啡放在江蕓桌子上,上面厚厚的一層奶泡,里面也倒了糖漿。 小江蕓吃不了苦,他現(xiàn)在知道了。 江蕓端起來抿了一口,就是覺得好喝。傅衍之做的咖啡有種特殊的香氣和苦味,專屬于他的味道,江蕓總覺得他加了罌.粟花,她喝他給的東西上癮。 他簡單交代兩句工作,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江蕓仰頭看他,唇尖粘上淡淡的白:“三點要開會?!?/br> “行?!彼檬帜ㄈニ哪棠?,手指背勾了勾她柔軟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