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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筋,但這個時候的累完全和上個月的不同了,這個時候累得無比滿足和開心。下課后,齊靈要去醫(yī)務室買抑制劑,學校雖然允許向導購買,但有規(guī)定一個人抑制劑不能買太多,買了太多會引起校方注意,齊靈只好借了路易的消費卡。齊靈走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班里有一個同學一直緊皺著眉頭盯著自己,臉上的表情有著些許疑惑。第16章帝國千鈞一發(fā)Chapter.16帝國千鈞一發(fā)今天是帝國學院建校八百周年的紀念日,帝國學院的建校紀念日是全銀河系都會知道的大事,許久沒有蹤跡的黑珍珠也逐漸淡出了大家的視線,如今新聞界都在著眼于帝國學院的紀念活動。恰巧這一次的紀念日又是非常吉利的整百數(shù),校慶日規(guī)模是前所未有的宏大。在這一天,各市和銀河系教育部的首腦都會蒞臨參觀,學校也破例對社會開放一整天,凡是帝國學院學生的親朋好友,教師子弟,各界校友,只要有帝國學院的學生或者教師開出的證明就可以免費進校參觀。帝國學院不僅擁有頂尖教學,也以風景優(yōu)美著稱,很多人都想要得到參觀頂尖學府的機會。校方發(fā)布了這個消息過后,社會各界都一片驚喜。不過為了確保安全,這一天帝國星投入了大量的安保和警力,蟲洞列車站也開始嚴格控制暴漲的旅客流量。校慶日來臨后,學生全都露出了一副虎狼一般的神色。他們才不管什么交流不交流的,雖然信息素隔離屏依舊不會開,但校門洞開意味著很多人都會來,他們好久沒見過活的異性了,心情甚是激動。學校還十分貼心地在各個地方都設置了醫(yī)療救助站——以防狂躁或者是發(fā)情等等突發(fā)情況出現(xiàn)。不過學校有些地方還是明令禁止參觀,比如說學生宿舍,或者是實踐教學大樓的軍事部和醫(yī)療部等等可能有安全隱患的地方。安瀾昨晚在電視里看到了這個消息,而今天一大早就被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趴在窗邊看了看,遠遠地看見帝國學院上下一片歡騰,到處都是參觀的人群。小波喜歡熱鬧,趴在窗臺上好奇地看著。安瀾吃了早飯之后,門鈴突然響了,門口的監(jiān)視器里面顯出了房東的臉,房東道:“小哥,有一層樓的管道壞了,工人師傅要檢查一下,順便加固,你方便開門嗎?”安瀾戴上口罩和帽子,打開了門。房東對他笑了笑,相處了這么久,房東也清楚安瀾的性格很內向,基本上不說話,從齊靈那里得知他的病情后,房東也對安瀾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感到有些惋惜。安瀾伸手拉著口罩,悶悶道:“要多久?”“一個多小時,到時候可能味兒有點大,你可以在樓下轉轉?!狈繓|笑道,“我看你基本上不出門,年輕人就應該多出去走走。今天是校慶日,外面多熱鬧啊,你男友齊是那里的學生吧?可以讓他帶你去玩一玩嘛?!?/br>說完房東正準備給齊靈打電話,安瀾道:“不用麻煩他了,我就在附近走走,謝謝?!?/br>和房東道別后,安瀾讓小波回到量子維度去,他自從搬了過來過后第一次下了樓。他站在大門口,外面的馬路不管是地上的還是半空的都擠滿了車,密密麻麻的人群在校門口進進出出,簡直比節(jié)日還熱鬧。安瀾一個人沿著街閑逛,所有人都在關注著帝國學院的校慶,倒是沒有人來看他這個通緝了好幾個月的黑珍珠了——安瀾真的輕松不少。他不知不覺就走到學校大門口,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望著里面尖聳的塔樓和成片的教學區(qū)。安瀾沒有和齊靈說過,自己的jiejie安汐也曾是帝國學院的學生。周圍的人聚集得越來越多,都快把安瀾擠到學校里面去了,安瀾沒有齊靈帶自然是進不去的,他低著頭從人群里擠了出來,想著干脆到離學校遠一點的地方去——可就這幾秒鐘的時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校慶日當天所有的科目都不開課,但齊靈也不想中斷訓練,這幾個星期都帶著“rou刀”訓練,齊靈也慢慢地找到感覺了,他今天一大早在人多起來之前就去了不會有人參觀的軍事部,戴上“rou刀”一個人訓練。連著半個小時,齊靈已經滿頭大汗了,他干脆脫了上衣,在模擬對戰(zhàn)機器里和對手rou搏。打了一通下來,齊靈脫了手套,往自己的腦袋上淋了點水,坐在場地上休息。這時,大門忽然被人打開了,齊靈回過頭,只見艾飛一個人站在門口。艾飛就是第一次測試出來各項指數(shù)在他們班上排名第一的強攻擊型向導。艾飛見齊靈也在,并不驚訝,大概是并不熟,也沒有打招呼,自顧自地戴上護膝和護腕,進入了模擬訓練室。齊靈見是同學,打招呼道:“你也來了?!?/br>艾飛回頭望著齊靈,簡單答道:“嗯。”齊靈戴上手套,打了幾輪,忽地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艾飛,提議道:“不如我們兩個一起練吧?模擬的可不比真人?!?/br>艾飛對齊靈的提議感到些許詫異,本想禮貌地拒絕,可他忽然想到昨天從瓦羅納教官背后路過的時候,無意之中看到教學光屏上的數(shù)據(jù)。那是齊靈的身體指標,每一項的增幅都大大超過了班上的平均值。其他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從很早就開始接受軍事啟蒙教育的艾飛很清楚,這個數(shù)據(jù)十分不正常。況且第一眼見到齊靈的時候,艾飛就隱隱的感覺齊靈身上有幾分與眾不同的味道,但具體是什么,他也說不上來。想到這里,艾飛點了頭:“好。”艾飛從口袋里掏出“rou刀”戴上,和齊靈進了訓練場。進去之后,齊靈見正在活動手腳腕的艾飛,道:“先說好,別打肚子和臉……”齊靈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陣勁風朝著自己腹部襲來,齊靈躲閃不及,艾飛的拳頭重重地打在自己的腹部上,齊靈一下子摔出了訓練場,他“砰”地一下撞在墻上,肩骨一陣尖銳的劇痛,齊靈抱著腹部,臉色慘白,劇烈地咳了幾聲。艾飛平靜地望著齊靈:“你動作太慢了,戰(zhàn)場上可沒人聽你講什么地方不能打。”齊靈的腹部一陣一陣的抽痛,他踉踉蹌蹌的爬起來,雖然艾飛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用了全力的話恐怕齊靈的肚子已經穿了,但在那手套的激發(fā)下齊靈感覺就像一把錘子砸在自己肚子上似的,臟器都攪動了一番。齊靈忍著痛顫抖地扶著墻站了起來,靠著墻喘氣:“你說得是沒錯,可是你至少喊個開始吧?”艾飛沉聲道:“等你喊開始,你已經死了十次了?!彼麛[出了近身戰(zhàn)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