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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要去地球旅游三天,叮囑齊靈在家好好呆著,注意安全過后,就收拾行李離開了,這是安瀾第一次有機會從齊靈的房間里走出來。當(dāng)晚齊靈和安瀾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聯(lián)播,新聞報道了一起發(fā)生在土星的大規(guī)模示威□□活動,組織者是一個名叫泰勒的人,安瀾一聽到這個名字,眉頭就皺了起來。畫面中的泰勒舉著寫有“政府無能”字樣的牌子,神情激動,眼睛發(fā)紅,對著鏡頭大喊:“黑珍珠越獄是政府的錯!黑珍珠出逃十四天仍未歸案!政府無能!??!”泰勒是六年前溫都大教堂案一被害者的丈夫,這六年間一直致力于發(fā)起督促對溫都大教堂屠殺案的兇手執(zhí)行死刑的□□,是一個對政府執(zhí)政評價的極端分子。□□爆發(fā)過后,警方發(fā)出了將加大力度緝拿犯人的聲明。泰勒憤怒地吼著:“黑珍珠死刑!??!黑珍珠死刑?。?!金盾無用!??!政府無用?。?!”新聞還報道了對由于言語過激直接造成黑珍珠越獄的戚鈞的處置結(jié)果,戚鈞等生化人員工作等級直接降級三級,拘留一個月,延長在金盾的服役兩年。安瀾緊盯著屏幕,眼里游出幾縷血絲。齊靈緊張地盯著安瀾的表情,有些揪心,伸手去拿遙控器:“我們換個臺?!?/br>想不到安瀾陡然伸出手,啪一下把齊靈的手按著,沉聲道:“就看這個?!?/br>齊靈毫不示弱:“我不想看!”“我想看!”“這是我家!”安瀾轉(zhuǎn)過頭,眼神寒得齊靈打了個抖,那感覺就好像被蟒蛇給纏上了脖子,凍得頸動脈上都起了冰碴子。安瀾犯冷的時候,眼神就像毒蛇一樣,盯得人直發(fā)抖,他喝道:“你敢換一個試試?!?/br>齊靈硬著頭皮和他杠:“標(biāo)記已經(jīng)沒了,你命令不了我!”說罷,把遙控器搶了去,一下子把電視給關(guān)了。安瀾死死地盯著他,眼睛想要把齊靈給燒出個洞,最后,他的眼睛一黯,流露出些許傷心,站起來上樓了。齊靈很清楚安瀾心里那個疙瘩,但是如果真是自己做下的案子,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安瀾也不像是會逃避的人。可安瀾一副提起來就惱火的樣子,明明很不想面對和回想,還非要去看,去揭自己的傷疤,跟自己過不去,這其中肯定有什么隱情。齊靈是真的有些擔(dān)心他,始終沒能問得出口。安瀾上去十幾分鐘后,齊靈也跟著上來了,他看見安瀾已經(jīng)洗完了澡,躺在地鋪上準(zhǔn)備睡了,齊靈道:“我媽不在,你可以睡床上?!?/br>安瀾望著他:“那你呢?”“我當(dāng)然也睡床上?!?/br>安瀾意外地沒有拒絕,把被子抱上床,睡在了邊上,給齊靈留了很大一塊位置。齊靈快速地洗完澡,掀開被窩躺了進來??刹恢朗且驗辇R靈心里擔(dān)心,還是因為安瀾睡在旁邊,齊靈怎么也睡不著。齊靈輾轉(zhuǎn)了大半夜,一點睡意也沒有,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六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什么驅(qū)使著安瀾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這當(dāng)中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隱情。溫都大教堂,這五個字就是一個魔咒,里面藏著安瀾所有的痛和秘密。安瀾越是不想面對,齊靈就越想知道,他想要知道關(guān)于那個人的一切。終于,齊靈忍不住了。“安瀾……”“……”“你睡了嗎?”“……嗯……”旁邊的人傳來一聲輕輕的囁嚅,帶著濃厚的倦意。“先跟你道個歉?!饼R靈沉聲道,“能問問溫都教堂的事兒嗎?”齊靈故意背過身去,為的就是不看安瀾的表情,免得自己問不出口了。齊靈明顯地感覺安瀾本來均勻的呼吸一滯,醒了。安瀾沉默了很久,久得齊靈快要睡著了,才緩緩道:“別問?!?/br>“如果我非要問呢?”安瀾:“你為什么非要和我對著來?”我不是關(guān)心你嗎?!齊靈在心里咆哮,冷哼道:“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自己看了?!?/br>安瀾冷笑道:“憑你?能看早就看了吧?!?/br>齊靈咬牙切齒地在心里cao安瀾的祖宗,安瀾說得沒錯,正常形態(tài)的自己太弱,根本就看不到安瀾心里隱藏得太深的東西——而且標(biāo)記效果已經(jīng)過了。“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想知道什么?”齊靈頓了頓,接道:“你為什么要干那種事?”安瀾冷冷道:“真巧,我最不想答得就是這個問題?!?/br>齊靈滿不在乎道:“我有的是時間讓你開口。”“金盾那幫人花了六年也沒能讓我開口,我還能告訴你了?”“我和他們可不一樣?!饼R靈笑道,“我想要干的事兒還沒有失敗過?!?/br>安瀾是真的被齊靈給惹火了,齊靈那副“我就跟你耗了你想怎么樣”的表情討打得不得了,安瀾一個翻身把齊靈摁住,威脅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齊靈才不會讓人壓在身下,他天生就叛逆,掙扎道:“你咬我???讓你家小波把我給捆死啊?什么厲害你來什么,我不怕你?!?/br>安瀾盯著齊靈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齊靈被咬得生疼,死命掙扎著,吼道:“你又來這招?!給我松口??!臥槽!!”安瀾舔著齊靈的耳垂,濕濕的舌頭挑釁似的沿著他的耳廓畫圈圈,用舌尖輕輕地撞著他的軟骨,再把飽滿的耳垂咬在齒間來回刮,整個畫面□□至極,齊靈被舔得小腹都有了一陣火,一拳朝著安瀾的下巴打過去。安瀾靈巧地避開,滿意地看著微喘的齊靈和他耳垂上的一個斑點,壓著聲音道:“別惹我?!?/br>別惹我三個字引發(fā)了齊靈的臣服性,他霎時就蔫了,轉(zhuǎn)身蒙進了被子里,被他舔過的耳朵燙得像火燒。安瀾冷哼道:“看來只有這樣你才聽話?!?/br>仗著哨兵的屬性就欺負(fù)他一個向?qū)В?/br>又白白搭進去十天?。?/br>齊靈委屈得想抽人,但他還是不想輕易放棄,反正已經(jīng)被標(biāo)記了??!他還怕什么?。”憷^續(xù)拐彎抹角地問道:“你在監(jiān)獄的時候那些人都怎么審問你?”“那不叫審問,叫刑訊逼供。”齊靈一愣:“那不是違法的嗎?”“在金盾干什么都不叫違法。”安瀾沉聲道:“他們一周審我一次,我不答就給我灌催眠藥水,放電,打到我狂躁為止,再給我注射抑制劑?!?/br>齊靈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安瀾四肢被縛,被私刑折磨得遍體鱗傷,紅著眼睛喘息顫抖的模樣,想著想著齊靈就有些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