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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但誰也不能保證這份安寧能到幾時??粗劾c柏文正在舞會上玩耍的身影,羅伊道:“你說的我知道了,回去后我會讓人多加關(guān)注魔dang的動向,現(xiàn)在你還是去陪陪他們吧,畢竟這是血啟祭的舞會啊?!?/br>也許在其他氏族的眼里,梵卓族是比較高傲,又過于苛刻和死板的一族,但羅伊對此并不在乎。為了血界的和平,為了一族人的安危,也為了自己的家人,他必須得扛起這份責(zé)任。作為戒律的守護(hù)者,他對權(quán)利并不感興趣。戒律是歷經(jīng)千年,用同族人的血換來的,并不是他一時興起,為了統(tǒng)治他族私自定下的。每一條都經(jīng)過反復(fù)商討,考慮到整個血族的利益,當(dāng)然大部分血族也都認(rèn)同這一點,表示贊同與服從,這才維持了數(shù)年的和平,所以他絕對不允許有人為了一己之欲而打破這份平靜。安斯艾爾十分了解父親的想法,并且也很支持他那么做。所以換成是他自己,他也寧愿與自己的家人聚少離多,哪怕經(jīng)常被柏文誤解也要完成自己所肩負(fù)著的使命。只要自己能完成所有的任務(wù),那么他就不需要幫手了吧?安斯艾爾結(jié)束了與父親之間的對話后正準(zhǔn)備朝柏文他們走去,不料黛碧突然拉住了他。“怎么了?”安斯艾爾像是對待自己家的meimei一樣問道。只見黛碧躲在安斯艾爾的身后,似乎在躲避著某人。安斯艾爾看了看四周,察覺到吉恩眼里發(fā)出的殺氣就明白了?!澳銊e怕,這里人那么多他不敢對你怎么樣。”雖然黛碧的確害怕吉恩,但也并不只是害怕而已:“我想回去,可是我又不敢一個人回去?!?/br>“那我送你回去好了。”黛碧等的就是這句話,連忙牽著安斯艾爾的手消失在了人海中。“大哥為什么還不來?”卡蜜拉倒是看見了剛才安斯艾爾與黛碧離開的那一幕。“那還用問?肯定是找地方風(fēng)流快活…”柏文口沒遮攔的,差點忘了自己不應(yīng)該在小妹面前說這種話。見卡蜜拉面容烏云密布,他就立馬改了口:“他肯定是因為怕黛碧再出事才帶她回去的啦,一會兒就回來了?!?/br>就算安斯艾爾無心,但不代表別人無意。畢竟他這個大哥在他們老家就十分受歡迎,更別說是在跟吉恩或是其他長得四肢發(fā)達(dá)的種族之間做對比了。“哎呀,別管他了,我們還是繼續(xù)跳舞吧。”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柏文霸占了卡蜜拉一整天,與可愛的小妹共舞,度過了愉快的夜晚。☆、ChapterⅩ可惜安斯艾爾在那之后并沒有再回到舞會上,留下卡蜜拉與柏文倆人很快就失去了興致。“大哥怎么還不回來?該不會是也覺得無聊,所以偷偷溜出去了吧?”卡蜜拉看上去有些不悅,誰讓大人們都在商討什么國家大事,而自己的大哥又把他們丟下不管?!耙晃覀円苍琰c回去休息好了?!狈凑麄€舞會也就是一種形式,給那些親王們一次聚頭所提供的場合罷了,與他們年輕一輩的沒什么關(guān)系。“你累了嗎?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好了?!卑匚囊猜杂型校四芎涂劾参柚?,實在沒有任何理由讓他繼續(xù)待在這群“老年人”堆里。舉辦舞會的地方就是公館的南面正廳,離卡蜜拉的房間不算太遠(yuǎn)。柏文將她送回房后再原路折回前往另一頭的自己的房間。雖說這里只是個貴族公館,但里頭不比正牌宮殿小,娛樂設(shè)施是應(yīng)有盡有,比那些透著古木味兒的城堡可有趣多了。但柏文倒算自覺,并沒有出于好奇而進(jìn)入過那些場所,免得惹上像吉恩那樣的麻煩。經(jīng)過正廳大樓往左一拐就到了他和安斯艾爾的房間。雖然現(xiàn)在還挺早的,不過既然卡蜜拉都已經(jīng)回房去了,他也不打算再在外邊兒多做逗留。誰知他打開了房門,一看里面這情形,還以為是自己走錯了房間。里邊一對男女正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坐在大床上。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女郎穿著暴露、性感撫媚,正緊緊地?fù)е腥说牟弊?,表情看上去十分愉悅。而那個男人則攬著她的纖腰,將臉貼在她的脖子上,嘴角處染著一抹鮮紅。柏文本能反應(yīng)地想要關(guān)上門退出去,卻不想他的前來驚動了屋內(nèi)的人。一雙暗紅色的眸子看向了他,這時柏文才看清楚這男子的臉,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在舞會上突然消失的安斯艾爾。柏文想都沒想就直接吼了一聲:“你在做什么?!”當(dāng)然就算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安斯艾爾和那女郎在做些什么,還當(dāng)真被他給猜中了,他可真懂得風(fēng)流快活??!安斯艾爾遲疑了片刻,然后停下動作,附在女郎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后將她從自己身上挪開。女郎的手遲遲沒有松開,戀戀不舍地盯著自己眼前的王子,哪怕是春宵一夢都值得她用一生去回味啊。“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去找你。”安斯艾爾溫柔的命令誰能不從呢?“好吧,那你可千萬別忘了,我會等你的。”女郎只得松開手,整理下自己的衣領(lǐng),步伐始終妖嬈地從柏文面前走過,臨走前還不忘賞他一個白眼,怨他壞了自己的好事。房門被再次關(guān)上,而剛吸完血的安斯艾爾也恢復(fù)了原樣?!澳阍趺催@么早就回來了?不是跟卡蜜拉一起跳得很開心嗎?”“呵,真是不巧啊,壞了你的好事!”原本柏文還想再多罵他幾句來著,誰知安斯艾爾卻反而率先說:“算了,沒事?!?/br>什么叫算了,沒事?難不成安斯艾爾還真的想怪他不挑時候回來,打擾了他跟那女郎親熱嗎?一想到這兒柏文的脾氣也跟著上來了:“沒事?沒事你個鬼??!你這樣做對得起卡蜜拉嗎?虧她還總是拿你當(dāng)她的好大哥,不許我說一句你的壞話,結(jié)果你就這么背著她跟別的女人瞎搞?還有臉跟我說沒事?!”“我跟她又沒怎么樣,你何必那么大驚小怪?”“我親眼看見的你還想怎么狡辯?要不是我在的話,你們早就在床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吧!就算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色心,也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梵卓族的接班人,竟然知法犯法?”其實仔細(xì)想想這也不是什么壞事,柏文一直都想抓到安斯艾爾的把柄,這下倒是真的抓到了,他自己卻只知道先為小妹跟爸媽抱不平,反而忘記了自己這時候應(yīng)該拿這個要挾他才是。“你是指我吸了她的血的事情嗎?”這的確是血族的大忌,不能吸食同類的血液。但之所以有這條禁忌,也正是因為血族對血液的渴望是人無法想象的。別說是同族之間,哪怕是安斯艾爾面對著熟睡的柏文時,都忍不住想要在他脖子上來上一口。這是血族的天性,盡管他們盡量在抑制這點,不過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