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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而傅一哲也會因此受到傷害,甚至斷送掉自己的前程,她怎么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沈楠做出這樣的蠢事?“你哪里都不準去,這些天你就呆在家里?!鄙蚰敢贿叺糁蹨I一邊顫抖著說著,“你們不能再見面了,你需要冷靜下……”其實現(xiàn)在更需要冷靜的是她自己。說完后就找來了鎖,把沈楠關(guān)在了屋里,并且收走了他的手機、電腦,奪取了任何一切可以跟傅一哲聯(lián)系的方式。就憑這樣就能鎖住沈楠嗎?窗戶上的鎖并不結(jié)實,若是稍作力道沈楠甚至能把整個窗戶給拆了,盡管他住的是二樓,但若他真想出去的話又何嘗不能往下跳。然而他并沒有那么做,沒有反抗沈母,也沒有出逃的意思。那是他的母親,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也是唯一的親人,他如何能忤逆?可他也無法妥協(xié),無法做到跟傅一哲斷絕關(guān)系。“我說你就聽我一句勸,喜歡任何人都可以,但別喜歡一哲。如果你答案我,我可以馬上放你出來?!泵看紊蚰富丶医o他送飯的時候都會覺得格外心疼,從小到大沈楠都是特別乖又孝順的孩子,她可曾打過、罵過,甚至把他關(guān)起來?這樣做并不是沈母的本意,可她沒有別的選擇。“不管你問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不可能,”即使答應(yīng)了也不可能做到吧?他不想欺騙自己的母親,盡管這樣下去會很吃虧,“除了傅一哲我誰都不喜歡。”沈楠算是個極端的人,一旦說出口的話他就不打算收回,并且會將它貫穿到底,就像他當初從對傅一哲說了喜歡起。這也是他為什么不反抗的原因,因為這是他的決定,不管是任何人的反對他都不可能妥協(xié),他想要證明這點,并且希望沈母也能明白這一點。見沈楠對傅一哲的執(zhí)著沈母說不為所動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快速地逃出了屋子,然后重新將門上鎖。她不能心軟,她不能對不起傅家。只要再過一段時間,等到假期結(jié)束就把沈楠送走,然后就等著時間把感情沖淡,讓倆人的生活回歸原來的軌道。門一次又一次地被關(guān)上,這些天沈楠根本不知道外界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任何關(guān)于傅一哲的音訊,就算詢問沈母,她也只會回答“我跟他說你回大學了,但放心吧,他很好?!辈蹲降缴蚰改抗庵械拈W避,他知道這肯定不是事實。若是真的得知自己離開了,傅一哲會很好?第一天是焦急,想要跟他一起面對他們感情所要面臨的困境,可沈楠卻無法趕到他身邊,這意味著傅一哲要獨自面對一切。然而在接下來的幾天他卻并沒有聽到任何關(guān)于這方面的消息,當然沈母對此只字不提,可不僅如此她連神情都沒有變過。如果傅一哲拒絕了跟王家的婚事,那么以傅老爺?shù)男愿窨隙ú粫@么輕易善罷甘休,他會刨根問底,那么到最后傅一哲只能承認跟沈楠之間的情感??扇羰歉狄徽苷娴哪敲醋隽?,傅家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安靜,沈母也不可能是這么從容不迫的表情。沒人要尋找沈楠的下落,一切如常,所以沈楠可以得出的結(jié)論是傅一哲并沒有將他們的事情說出口。那么他難道接受了王歡玖?這樣的想法從沈楠的腦海躥出。比起跟自己這么辛苦地戀愛,還不如接受一個喜歡他又能夠讓大家都接受的王歡玖。這一直以來是傅一哲的理想,而王歡玖不僅完全符合,也很喜歡傅一哲。說實話,沈楠并沒有什么信心跟王歡玖比,從第一眼見到王歡玖起,他就感到了比以往都大的壓力。那種感覺不像是當初見到季彩萱那樣,因為當時他能感覺到季彩萱對傅一哲的感情并不是真心的,并且很慶幸地找到了她不能跟傅一哲在一起的理由。而王歡玖卻讓他找不到任何借口,如果最終傅一哲選擇了王歡玖,他想不出要用任何理由來反對。僅是一句我喜歡你肯定不夠吧?他并不是什么男神,這不過是別人賦予他的稱號罷了,他不過是個需要通過不斷努力來換取心愛人青睞的普通人。是傅一哲給了他一切,是他先喜歡上傅一哲的。持續(xù)七天沒有任何關(guān)于傅一哲的音訊,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悲傷的、著急的、還是正和王歡玖在一起。處于黑暗中給沈楠帶來更多的不定性,看不見也聽不見,有的只是凌亂的思緒。會否傅一哲接受他的離去,然后選擇跟王歡玖繼續(xù)走下去呢?如果這真的是傅一哲的決定,那么他又該怎么做呢?他是不會拒絕任何傅一哲的要求的,但如果傅一哲的要求是分開呢?猶記得當初沈楠說過,要是有天他的喜歡讓傅一哲感到痛苦的話,那么即使再不舍也會離開。這就是傅一哲的選擇嗎?即使不是,他有強烈的預感若是這么下去遲早會玩完的,他會被困在這里一直等到傅一哲放下他。不行,他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干脆破壞窗上的鎖,哪怕是逃出去見傅一哲一面,問清楚他的選擇也好。但又害怕見到的是他跟王歡玖在一起的畫面,那時恐怕真的會像沈母所說的,他可能會忍不住“破壞”傅一哲的幸福。為什么他沒有來找自己呢?哪怕只是喊一聲讓他聽見就有理由了。難道他真的放下了嗎?絕望感隨著逝去的時間侵襲而來……“啪”的一聲,那扇礙眼的窗上發(fā)出了被砸的聲音,在這個無眠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吸引了沈楠所有的注意力。聽上去是有人拿石頭砸出的聲音,盡管那個人也可能是某個大半夜不睡覺的小孩的惡作劇,但沈楠此刻已經(jīng)跑到了窗前,抬起手在窗上敲了起來,這對于他來說是黑暗中一道唯一的光芒。他不能大喊,怕會驚動睡在同一棟樓的沈母。但他想要回應(yīng)對面的人,告訴他這里有人,他就在這里并未離去,如果那個人真的會是傅一哲的話……不可能的吧?哪有人會在這個時間不睡覺反而對一個“空無一人”的窗戶扔石頭啊……不,那個二貨可不好說……只是沈楠連續(xù)敲了幾次也沒有反映,或許只是他的幻聽,也或許真的只是個無聊的惡作劇。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窗上又起了響聲,這一次并不是石頭砸出的聲音,而更像是人用手敲門的聲音。這是真的,盡管這是二樓,但隔著一扇木窗,對面?zhèn)鱽砹嗽偈煜げ贿^的聲音:“有人嗎?有人的話就回答我!”“有,我在。”并不是他聽錯了,傅一哲沒有忘記他,原來他一直就站在窗外。當傅一哲聽到沈楠的回答的那一瞬間,他的手已經(jīng)抵在了窗上,硬生生地要把這塊阻隔二人的木板給扳開,直到鎖被扯斷,窗口大開著月光灑了進來,照清了沈楠的面容。心中有千言萬語,比如為什么沈楠會被關(guān)在這里,為什么沈母要欺騙他說沈楠走了等等卻被傅一哲咬緊唇咽了回去。此時他什么也不想問,他想的只有上前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