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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安波是真心不想伺候。 你說你要當人質(zhì)就好好按照計劃來,結(jié)果呢,搞到一半的時候就自己想怎樣就怎樣,明明計劃的是另一個地方,她卻跑到這兒來了,還好沒出事兒不然這事兒還不知道怎么收場呢。 傅聞看見唐棉和安波說話便走了過來,站在了唐棉的身側(cè)。 安波一看傅聞?wù)驹谔泼薜纳韨?cè)瞬間就看出了不對勁,就算是唐棉往旁邊拉開了距離安波也看出來了傅聞的狼子野心。 我去,這特么是想要撬厲御的墻角啊! 安波打量了傅聞幾眼,然后主動開口道:“小嫂子,挺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這是安波第一次喊唐棉“小嫂子”一個是為了提醒傅聞,唐棉可是有對象的人了,另一個就是替這會兒不在的厲御宣示主權(quán)。 傅聞看懂安波的意思,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卻裝作看不懂笑著看向唐棉,溫聲開口道:“安局還有事兒要忙,還是我送你回去吧,我正好順路。” “順路?”安波瞪大眼睛看著傅聞。 這大半夜的,順哪門子路?!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也是一樣的?!碧泼薰麛嗑芙^了傅聞。 這不是唐棉第一次拒絕他了,傅聞輕笑一聲突然開口調(diào)侃道:“你好像對我有什么誤會,我就是單純想要送你回家,不會吃了你的。” 聽見傅聞這自來熟親昵的話,唐棉感覺渾身不舒服。 她和她真的很熟嗎?不熟這么說話真的很油膩好吧? 別說唐棉了就是旁邊的安波也是受不了,安波表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哎呀,接下來的事兒我不用盯著了,我手底下的人都能辦好,再說了我就送唐棉回去等會兒會警局有什么事我回去再處理也是可以的。”安波說完就示意唐棉一塊兒走。 安波接下來真沒什么事兒,警局那么多人總不能什么事兒都讓安波親力親為,總得給底下人表現(xiàn)實踐的機會啊。 唐棉這次沒有拒絕,抬腳跟在安波的身后走了。 傅聞看著唐棉和安波的背影,眸光微閃,突然覺得這個安波有點兒礙眼。 就在傅聞盯著唐棉背影的時候一旁的季潔處理好傷口來到了傅聞的身側(cè),季潔察覺到傅聞的視線,也朝著唐棉的背影看了一眼。 “傅哥哥,這么晚了,你送我回去吧?” “不順路?!备德勚苯踊亓艘痪?。 “怎么就不順路?” “我不回那邊,你自己讓家里司機來接你?!备德?wù)f完就大步離開了。 季潔看著傅聞毫不留情拒絕自己,心里一陣氣悶,剛才她可是聽見了,傅聞剛才還想主動送那個小姑娘回家呢。 傅聞走出幾步之后停了下來,背對著季潔開口道:“下次不要參加這樣的任務(wù)?!?/br> 季潔心里一喜,心里美滋滋,覺得傅聞還是關(guān)心她的。 然而傅聞接下來一句話完全打破了季潔的幻想,只聽傅聞開口道:“你耽誤了我們的計劃?!?/br> 換一句話說就是……太不頂事兒了。 如果換了其他警察來偽裝人質(zhì)想必不會像季潔這樣,一看到兇手腿都軟了,這樣還怎么辦案? 季潔臉色不是一般的僵硬,直到傅聞離開了也沒見好轉(zhuǎn)。 季潔認為自己剛才完全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遇見那樣的怪物她沒有尖叫就算是好的了,腿軟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另一邊,安波開車送唐棉回去。 兩人路上說起剛才的事兒,說起這事兒唐棉自然是把古墓的事兒一道說出來了。安波聽見唐棉的敘述之后打算回去好好調(diào)查一下。 至于黃知明明被關(guān)進去了這會兒卻出現(xiàn)在京市,這件事肯定是要搞清楚的。 正事兒說完,安波偷偷瞥了唐棉一眼,佯裝無意開口道:“唐棉,你現(xiàn)在還和傅聞有聯(lián)系?”不然傅聞怎么知道唐棉住哪兒,剛才還說順路。 “沒聯(lián)系?!碧泼藓唵位亓巳齻€字。 “那你怎么看傅聞這個人?我覺得傅聞好像……” “對我有想法?”唐棉接道。 似乎察覺到安波內(nèi)心的詫異,唐棉輕笑一聲,開口道:“你別這么驚訝,我又不是傻,不過我沒那個意思,傅聞怎么樣不關(guān)我的事兒?!?/br> 別人怎么想,想怎樣,關(guān)她鳥事。 唐棉只知道她有喜歡的男人,就算他不能陪在她身邊唐棉也依舊喜歡他。 對于唐棉的直白安波確實挺詫異的,但是唐棉這種直白讓安波挺欣賞,同時也佩服厲御的眼光。 果然,厲御眼光向來是最好的。 半小時之后,安波把唐棉送回去之后重新回到了警局。 第二天,安波拿到了調(diào)查報告。 那邊的資料是黃知這個人在服刑期間突然暴斃。 死了? 安波難得憨憨撓了撓后腦勺表示,難不成昨晚看見的是鬼? 不不不,應(yīng)該是人,如果不是人唐棉應(yīng)該會說才是。 有關(guān)黃知的事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哪兒找黃知,所以這個案子只能繼續(xù)跟蹤調(diào)查了。 另一處—— 黑暗的屋子里,安靜的空間里發(fā)出一陣類似動物的咕嚕聲,屋子里黃知倒在地板上。 他整個身子蜷縮成一團,手掌傳來的陣陣刺痛讓他忍不住想要嚎叫出聲,克制著那種痛,黃知眼中劃過一抹陰鷙。 還真是沒有小看唐棉,手掌上的傷口已經(jīng)過了兩天了仍舊沒有恢復(fù),傷口反而愈加惡化了,被穿透的手掌隱隱散發(fā)出惡臭的味道。 別人可能不知道黃知的事兒,但是黃知自己心里清楚自己變成如今這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還要從當初古墓說起,那天唐棉昏迷之后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在唐棉的身上,就在這時候黃知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把狐貍尸體藏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黃知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就是看見地上那只狐貍的時候反射性這么做了,并且當時黃知都不知道會不會回去。 后來,他們回去了,從棺材底下的暗道離開的時候黃知偷偷把狐貍帶了出來,在出來之后他和盜墓老大一開始并沒有被看管起來了,只是同行的那些人不讓他們離開。 在獨自一個人的時候黃知把那只狐貍扒皮做成了一道菜,甚至為了保險起見黃知送了一盤狐貍rou讓盜墓老大先吃,盜墓老大吃了一天沒什么反應(yīng)黃知才自己吃了一部分。 就在他想要逃跑的時候他和盜墓老大被警局帶走,然后關(guān)進去了。 進去一周后,盜墓老大突然暴斃了,黃知當時就在現(xiàn)場,盜墓老大死的時候特別痛苦,眼珠子都瞪得老大,其他人或許沒有注意到但是黃知注意到了異常,盜墓老大死的時候手臂上隱隱長出了細密的毛發(fā),如果不是黃知知道盜墓老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