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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說話的那個女孩子聽著幾個男生那遇見的討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開口道:“你們別比了,壓根兒就是一個人有什么好討論的啊?!?/br> 另外幾個人瞬間懵逼,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我去,剛才那個小學妹就是唐棉?! 果然,漂亮! 京大開學兩天大一的唐棉就成了名人了,長得那么漂亮的同學,還是高考狀元,唐棉走在京大的校園里關(guān)注點不是一點點,就差被人當成珍稀物種展覽觀看了。 正式開學之后,同學們迎來了讓他們生不如死的軍訓。 “一二一,一二一……左腳,右腳……不對,錯了,重來一次!” cao場上,同學們穿著軍訓服,太陽火辣辣照在頭頂上,汗水順著臉頰流過脖子,沒入衣領(lǐng),微咸的汗?jié)n讓肌膚帶上一抹不舒服的黏膩微癢。 前排,兩套指導指導一個同學踏正步,可能這位同學肢體不協(xié)調(diào)還是其他原因,踏正步的時候總是出錯。 唐棉挺直背脊站在隊伍中,認真看著前排教官的示范動作。 唐棉前世的時候也曾經(jīng)參加過學校軍訓,高中大學都是有軍訓的,唐棉這時候重溫軍訓感覺還不錯。 軍訓是一段特殊的時光,為期不長,或許在軍訓的時候同學們多多少少會累會苦,會埋怨教官太嚴厲,可是當軍訓結(jié)束的時候大家心里會舍不得,離別的感覺最讓人傷感。 “一二一,一二一,又錯了!”教官的大嗓門再次響起。 “你退開,再看一次我的示范,睜大眼睛看清楚了?!苯坦倭⒄竞?,挺直背脊,提臀,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軍人風范,并且一邊踏正步一邊開口做解釋:“注意,要上身直立,兩腿繃直,兩腳著地用力,心里默念拍子,要有節(jié)奏感,記住,單數(shù)左腳,雙數(shù)右腳。這樣,一二一,一二一……” 教官做完一邊示范又抓起剛才那位肢體不協(xié)調(diào)的同學重新來,然而那位同學還是一錯再錯,最后教官臉色不是一般的黑。 教官的黑臉一直持續(xù)到解散仍舊沒有緩解,看著教官的黑臉同學們紛紛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悄悄地悄悄地挪往食堂方向。 唐棉和兩個女生一塊朝著食堂走,這兩個女生是唐棉宿舍的新舍友,也是唐棉一個系的同學。 兩個女生一個長得比較清秀,名叫南檸,和唐棉一樣也是南方人,說話的時候嗓音有點兒娃娃音,聽起來挺好聽。 另一個基本不用介紹了,老熟人,姜煙。 姜煙和唐棉一直是同學,填志愿的時候知道唐棉和自己同樣報考了京大姜煙心里不知道多高興。 唐棉是姜煙第一個女性朋友,由于姜煙不愛說話的原因,會讓人覺得有點兒高傲,而且姜煙也不愿意怎么和不熟的人說話。 當年姜煙家里的事兒還多虧了唐棉,如今家里有了一個弟弟,老爺子老太太終于不會鬧騰了,姜煙覺得有個弟弟挺好的,至少讓大伯一家子不會時不時上門說風涼話了。 而且在姜煙家也沒有重男輕女的風頭,或許老爺子老太太是重男輕女的,但是姜順峰和王麗平完全沒有那心思,對于姜煙還是一樣好。在姜煙煙過來京市上學之后兩口子甚至還特意在京市給姜煙準備了一套房,如果姜煙不愿意住宿可以住在自己外面的房子。 姜煙很感激唐棉當初解決了家里的麻煩事兒。 姜煙挽著唐棉的胳膊,臉上仍舊沒有什么表情。 倒是旁邊的南檸忍不住開口了:“教官好兇啊,剛才好像特別生氣的樣子,棉棉,小煙你們怕不怕???” 南檸膽子小,就屬于那種小白兔類型,看著就讓人產(chǎn)生一股保護欲。 “有什么好害怕的,教官不吃人,南檸你膽子放大點兒啊,教官就是嗓門大了點兒,真不吃人?!苯獰熼_口回了一句。 對于南檸這個小白兔唐棉和姜煙還是挺喜歡的,宿舍里幾個女生唐棉和姜煙都覺得這小白兔挺有意思的,至少沒什么心眼兒。 唐棉笑了笑,也開口道:“教官挺好的,面冷心熱,剛才站軍姿的時候教官可是讓我們站在了樹蔭那兒,你們沒發(fā)現(xiàn)別的班都站在太陽底下,這么一對比,咱們教官真的可以算是善良的小天使了。” 旁邊不少同學廳面唐棉這句話。 咦,善良的小天使……那個皮膚黝黑的身高一米八的教官,不行,想想就覺得辣眼睛。 也不知道是誰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善良的小天使教官這個形容就傳了出去。 然后,下午訓練的時候善良的小天使就特意點了唐棉的名字讓他認識認識。 唐棉一臉淡定站在太陽底下,面對教官打量的視線面上穩(wěn)如老狗,然而內(nèi)心已經(jīng)暴走了。 要讓她知道是誰把這話傳出去的,她肯定好好教他做人! 教官踱步在唐棉面前來回走了兩次,驀地輕哼一聲,盯著唐棉那張被太陽曬得紅暈地臉,開口問:“我善良嗎?” 唐棉:…… 見唐棉抿唇,教官臉色一厲,拉高嗓門朝著唐棉吼道:“回答我的問題!” “報告教官,你善良,在我心目中每一個人內(nèi)心都是善良的,教官你也一樣?!碧泼尥π兀舐暬卮鸬?。 教官瞥了唐棉一眼,春聯(lián)勾起一抹“善良”的笑容:“很好,不愧是高考狀元,歸隊!” “是!”唐棉轉(zhuǎn)身回到隊伍中。 唐棉剛回到隊伍教官再次開口了:“全體都有,立正,向右轉(zhuǎn),圍著cao場一千六百米,預備,跑!” 一……一千六百米?! 同學們愣了一下,發(fā)現(xiàn)教官的死亡凝視看過來立馬反射性抬腳跑了出去。 一千六百米啊,他們都還是祖國的小花朵,要不要一開始就玩得這么刺激這么大? 教官,你再也不是那個讓他們在樹蔭下站軍姿的“善良小天使”了。 這一邊,唐棉頂著大太陽揮汗如雨地跑步。 另一邊——醫(yī)院。 藺舒然同志提著雞湯走進一家病房,一進門便看見躺在病床上的自家兒子厲御。 厲御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看起來沒事人似的。 然而藺舒然知道,就在一周前,厲御從前線回到原部隊當天就傷口惡化,然后被緊急送到京市的軍區(qū)醫(yī)院,當時手術(shù)就做了好幾個小時,要不是厲御命大指不定這會兒就不會好端端坐在這兒了。 厲御察覺到里藺舒然進門,抬頭看過去,看見藺舒然那表情就知道老娘不高興了。 其實受傷的事兒厲御是不愿意讓家里人擔心的,但是家里有一個厲司令,這事兒不是厲御不說家里人就不知道的。 藺舒然走進來,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厲御,忍不住開口念叨道:“你當初說要去部隊我就不同意,你爹在部隊我就夠擔心了,你還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