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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怎么說,她只知道接了薛敖這一單生意肯定能進(jìn)賬不少,比翻譯寫作要來錢快多了。 第二天,薛敖臨出門之前特意問了父母,待確定兩人中午都不會回家之后就打算中午把唐棉帶回家來。 放學(xué)之后唐棉和薛敖兩人一塊兒走出六中,這暗地里吃瓜的同學(xué)們又開始意yin了。 話說,這?;▋汉托0哉驹谝粔K兒看上去還真有那么一點兒般配感。 唐棉和薛敖兩個當(dāng)事人還不知道有人暗暗把兩人拉一塊配對了,這會兒唐棉跟著薛敖到了住的大院,薛家分配的房子果然是不錯的,在家屬房區(qū)這邊分配到一棟單獨的小兩層那可是不容易。 薛敖拿出鑰匙開門,然后回頭瞥了身后的唐棉一眼,開口道:“進(jìn)來吧?!?/br> 唐棉也不客氣,邁步進(jìn)門。 進(jìn)了門之后唐棉視線在屋子里掃了一圈兒,確定客廳這邊沒什么問題便開口道:“方便看一看你父母的臥室嗎?” “臥室……”薛敖猶豫了片刻,畢竟是父母的臥室,隨便帶人進(jìn)去感覺不太好,不過對上唐棉毫無雜志的眼神薛敖覺得自己想多了,便開口應(yīng)聲道:“跟我來吧。” 薛敖父母的臥室在二樓,上了樓梯之后往右邊,第一間就是臥室。 當(dāng)薛敖打開臥室的一瞬間站在門口的唐棉就微微瞇起了眼眸,待門全部打開唐棉看見臥室里頭一股子陰味兒,屋子里彌漫著一股陰氣,人在這樣兒的房間里住上半個月估計身體就要逐漸走下坡路了。 這陰氣會逐漸影響人的身體,住的久了身上會染上陰氣,導(dǎo)致這個人運氣超差,按照薛敖的說法,薛母精神恍惚恐怕就是因為這臥室里的陰氣了。 臥室里擺設(shè)十分簡單,就三組衣柜,一張大床,一個梳妝臺。 床頭上方掛著一張結(jié)婚照,男的帥氣女的嬌美,看見相片上的男人唐棉開口問了一句:“你父親曾經(jīng)從軍?” 薛敖聽見唐棉這么問,詫異地看過來:“沒看見本人,你這也能算出來?” “不,相片上你父親一看就有一種軍人風(fēng)范?!碧泼逌\笑回了一句。 “也是,我爸身上就有一股軍人作風(fēng),他年輕時候在部隊待了十幾年,生了我之后才轉(zhuǎn)而從文職?!毖Π交亓艘痪洌缓蠡氐秸}:“這房間有沒有什么問題?” “有啊,著房間你一進(jìn)來沒什么感覺嗎?”唐棉淡淡問了一句。 “什么感覺?”薛敖一臉茫然。 “剛才在客廳好像暖和一些,你進(jìn)來這臥室的時候沒感覺溫度一下涼了不少?”唐棉問。 還別說,唐棉這么一開口薛敖也反應(yīng)過來了,剛才一進(jìn)這臥室的時候她后背都涼了一下,只不過當(dāng)時他沒在意罷了。 “那……這里有什么問題,該不會有什么臟東西吧?”薛敖眼睛忍不住朝著四周看了看,就怕一不留神看見什么不該看的玩意兒。 唐棉看著薛敖那樣兒,忍不住輕笑一聲:“你一大老爺們膽兒怎么這么小,我一女的都不怕,你怕什么?” “誰說我怕了,我不怕!”薛敖挺了挺胸,可腳下卻控制不住朝著唐棉這邊靠近了幾步:“唐棉,我父母這臥室到底什么問題?” “你不怕?”唐棉眼神掃過去,望著薛敖。 那意思很清楚:不怕你靠過來干啥?! “我真沒……”怕。 薛敖話還沒說完,對上唐棉那意有所指的眼神就閉嘴了。 好吧,他……就有一點點害怕。 人對于未知生物產(chǎn)生畏懼這是正常反應(yīng)好吧,這個可以理解! 唐棉沒心思薛敖在那兒腦補(bǔ)啥,這會兒引起她注意力的是另一樣?xùn)|西。 伸手,從梳妝臺上拿起一樣?xùn)|西,仔細(xì)端詳了片刻,古樸的紋路看上去透著一股子滄桑味兒。 “這東西哪兒來的?”唐棉開口道。 薛敖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唐棉手中拿著一把古代的木梳,上邊勾勒著桃花圖案,看起來頗帶韻味,梳子是檀香木制作,看著那檀香木梳,薛敖似乎能隱約聞到一股檀香味。 檀香木梳染成朱紅色,被唐棉拿在手中襯托得她手指愈加白皙,讓人看了產(chǎn)生一種詭異的感覺…… 第十五章 “東西有問題?”薛敖這會兒臉色不是很好看,視線鎖住唐棉手中那把木梳,眉頭緊鎖。 “沒問題我問你做什么?”唐棉反問一句開口道。 “這是我爸一個同事送的?!?/br> “女同事?” “對,我爸的秘書,是單位同事也是我媽曾經(jīng)的大學(xué)同學(xué),我媽和那人關(guān)系很好,而且那人也會經(jīng)常到我家做客,這東西是前兩個月我媽生日的時候那人送的。”薛敖提起這事兒驀地想到哪兒不對勁了。 之前母親身體一直很好,不對勁兒是從生日后開始的,而他說的那個送木梳的人的確經(jīng)常到他家來做客和他母親關(guān)系很不錯,儼然是一副好閨蜜的樣子。 “那就難怪了,嫉妒使人變得丑陋。”唐棉淡淡吐槽了一句,然后拉開梳妝臺的抽屜,視線掃了一眼抽屜里的東西,伸手挑揀了幾件出來,隨手?jǐn)R在梳妝臺臺面上,抬頭瞥了一眼薛敖,開口問:“那么,這些也是那個女人送給你媽的東西吧,心真夠狠的,這得多恨你媽才能循序漸進(jìn)送你媽這么多死人用的玩意兒?” “死人用的玩意兒”這幾個字刺激到了薛敖,聲調(diào)兒不由地拉高:“這些東西是死人用的?!” “不然呢,這玩意兒是地底下挖出來的東西,都是死人的陪葬品,這東西還是盡快處理了,要不然你媽接下來就不止是身體不好了,估計等過段時間就會有什么意外,然后如人所愿給人騰位置了?!?/br> 唐棉說話或許不好聽,但她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胡說的。 就梳妝臺上邊兒這幾樣?xùn)|西她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陪葬品,那物件兒上的陰氣還帶著原來主人身上的死氣和怨氣,這玩意兒戴在人身上能有好? 薛敖聽了唐棉這么說臉色就更難看了,因為薛敖說的那個送木梳的女人是已婚女人,想到那人想要害了他母親還妄想做他繼母薛敖心里就忍不住膈應(yīng),簡直太特么膈應(yīng)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這屋子里不僅僅是陪葬品這么小兒科的程度,接下來唐棉還從床底下摸出一個身上插著長針的人偶,這種骯臟的手段薛敖就算是一大老爺們也知道,這是詛咒用的娃娃。 娃娃的背后赫然寫著他母親的名字,娃娃頭頂和手腳都扎著長針,看上去頗為滲人,薛敖臉色鐵青。 唐棉端詳自己手中的娃娃片刻,伸手,抽出了娃娃身上的銀針,一個看似很平淡的動作卻看起來不那么簡單。 可不是不簡單,唐棉這么做當(dāng)然沒關(guān)系,因為唐棉手指間不斷溢出的靈氣讓娃娃身上的陰氣壓根兒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