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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面容也并不出眾。不諱言說,這長相就是丟到人堆里都會立即被淹沒的那種??墒蔷褪沁@副平凡的面相,卻讓她狠狠地抓住了在場眾人的眼球。一句話,有氣場。“你是……?”賀朝陽狐疑地瞇了瞇眼,這女人看著有些面熟?。?/br>“是敘舊還是救人?”女人做了個二選一的動作。賀朝陽不敢耽誤救人,做了個請的動作。女人點了點頭,從腰際抽出一根行軍繩。她不急不緩地向劉知夏走去,走到凌未面前時,還特意停頓了一下腳步。“長得不錯?!笔种篙p佻地從凌未臉上劃過,“皮膚也好。”“喂!”賀朝陽急了。還不待發(fā)作,女人已經(jīng)錯身過去了。這是什么人啊這是!賀朝陽瞪著女人的背影,那熱度,幾乎能把人燒穿個窟窿。“擦擦!”偷著塞給凌未一包紙巾。凌未無語地瞅了他一眼,現(xiàn)在救人要緊吧。“劉知夏?”女人走到劉知夏背后,傲慢地問道。劉知夏不吭聲,長發(fā)依然隨風(fēng)飛舞。“跳樓很好玩?”女人慢條斯理地在行軍繩上挽了結(jié)。劉知夏還是不說話,但是抓著平臺的手指慢慢松開了兩根,身后眾人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凌未死死地抓住了賀朝陽的手臂,這女人到底靠不靠譜??!一邊的警察也躍躍欲試,這女孩看來是真的存了求死的心思,可別讓這不速之客攪了他們的救援。“這里還不夠高?!崩K結(jié)打好,女人伸直了手臂計算了一下距離。“下一次,也許你可以試試跳崖?!?/br>話音剛落,劉知夏手一撐,身體已經(jīng)離開了天臺。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眾人忍不住驚叫出聲時,女人手里的繩索已經(jīng)快準(zhǔn)狠地套在了劉知夏身上,就在劉知夏身體離開天臺的一剎那,女人手腕狠狠一收,連人帶繩一把把人拖回了天臺。好險!眾人齊齊呼出了一口濁氣。凌未的手指把賀朝陽的胳膊都掐青了。“小夏!”紅姐一下子就撲到了劉知夏面前,抱著她哇哇大哭起來,“你嚇?biāo)兰t姐了!嗚嗚……”肖木也長吐了口氣,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兩名警察上前來,想要解開劉知夏身上的繩子。可是不知道那繩結(jié)是怎么系的,兩人拽了半天都解不開。“別費力氣了,你們快勒死她了?!?/br>女人伸手過來,只一拉一拽,就把繩結(jié)打開了。不顧兩名警察瞠目結(jié)舌的窘狀,她一把抬起了劉知夏的下巴。劉知夏的臉上還有一絲驚悸,跳樓未遂這種事不是人人都玩得起的。“還知道害怕,不錯?!迸送鴦⒅哪诘耐?,對視了好一會兒,才道:“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下一次選個沒人的角落自行了斷就好,別給人找麻煩?!?/br>“我……”劉知夏嘶啞著嗓音,終于又有了活人應(yīng)有的情緒。女人打量她良久,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少得可憐的憐憫。“如果你覺得自己的生活很辛苦,可以在警察處理完之后來找我,我想,我會讓你知道,什么生活是比死還可怕。”聽了她的話,眾人都被她對人命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震住了。賀朝陽看著她,終于想起來這女人是誰了!“壞了,”他低聲對凌未說道:“女王來了?!?/br>“誰?”凌未沒聽清。賀朝陽待要細(xì)說,就見女人緩步走了過來,她笑著打量了賀朝陽和凌未一眼,看到兩人的相握的手臂,眼里流露出一絲興味。“賀朝陽?凌未?”語氣十足傲慢。“你是……”凌未有些疑惑,這人怎么認(rèn)識自己?“如果我想,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女人笑著比了比自己,“我,楚云舒?!?/br>嚇!楚女王!怪不得賀朝陽臉色那么難看!“你找我們有事?”“沒事,純粹路過?!背剖嬷赶蜻h(yuǎn)處的樓頂。那里停著一架小型直升機。剛剛只顧著救人了,眾人都沒發(fā)現(xiàn)她是怎么來的,現(xiàn)在再看那飛機,媽蛋不要太高端好不好!“行了,事情了了,我走了?!背剖鎿]了揮手,對賀朝陽和凌未說道:“那只小貓要是拘留完了,記得送她來找我。”賀鎮(zhèn)長和凌市長目瞪口呆,“怎么找你?”您那單位一般人連門都找不到吧?看到兩人木愣愣的表情,楚云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這笑讓她看起來非常非常的不懷好意。“我聽說,你要娶我?”凌未的手指從賀朝陽的胳膊上松開了。“沒有的事!”賀鎮(zhèn)長義正言辭道。“是嗎?”楚云舒對他的態(tài)度不予置評,她轉(zhuǎn)身就往樓下走,邊走邊道:“回京城時,把那姑娘帶來當(dāng)聘禮?!?/br>84、二少的婚事...“你他媽跟楚云舒說什么了?”楚云舒走后,賀朝陽隨即撈起電話沖著秦?zé)钜活D咆哮。“我怎么了?”秦?zé)钣行┠涿睢?/br>“她怎么說要跟我結(jié)婚?”賀朝陽這個氣啊,本來就是句玩笑話,結(jié)果當(dāng)凌未放開他手臂的那一刻,賀朝陽覺得自己簡直比死了還難受。“哦,這個啊?!鼻?zé)钐土颂投?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要結(jié)婚了?!?/br>“什么?”這下?lián)Q賀朝陽嚇著了,“你要結(jié)婚了?跟誰?”“跟薇薇啊?!鼻囟傩Φ蒙瞪档?,魂都飛到京城去了。“那楚云舒怎么辦?”這都什么混亂關(guān)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秦?zé)钅涿畹溃骸澳銈儾皇腔ハ嘟鉀Q了嗎?”“什么叫互相解決?”“我還有事,不說了?!鼻?zé)顠祀娫捛岸诹艘痪涞溃骸耙粋€月后,到京城來喝我喜酒。”掛了電話,賀朝陽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秦?zé)钜Y(jié)婚了?這世界玄幻了?“怎么了?”被他怔愣的樣子嚇到了,凌未拉了拉他的手臂。“秦?zé)钜Y(jié)婚了?!辟R朝陽瞅著凌未,滿心糾結(jié)。“那是好事啊,你怎么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楚云舒不是要嫁他嗎?”賀朝陽撓了撓頭,道:“他結(jié)婚了,誰來擋槍?”凌未瞅著他,這人和秦二是兄弟吧?是吧?“凌未,你可不能不要我。”賀鎮(zhèn)長可憐巴巴道。“放心吧,”凌市長拍了拍他,道:“你結(jié)婚了我也要你?!?/br>不過是戀人關(guān)系還是回歸朋友的狀態(tài),可要看賀鎮(zhèn)長的表現(xiàn)了。在刻意制造的忙亂中,賀朝陽這一個月算是熬過去了。秦?zé)罱Y(jié)婚前夕,中江的局面已經(jīng)得到了進一步穩(wěn)固,賀鎮(zhèn)長也終于抽出了時間去參加發(fā)小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