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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備,在松濤閣設(shè)宴迎接。“李哥,別來那套虛的?!辟R朝陽笑道:“我餓了,上菜吧?!?/br>李浩天笑了,賀朝陽這么說話才是真的不見外,他拍了拍手招來服務(wù)員道:“先上開胃菜,再來幾瓶啤酒?!闭f著,又轉(zhuǎn)頭問道:“啤的可以吧?”凌未到桂安來的目的他自然清楚,都是自己人,自然不會勸酒誤了凌未明天的大事。賀朝陽將目光轉(zhuǎn)向凌未,凌未笑著點了點頭。酒菜上來,三個人邊吃邊聊。李浩天自從和賀朝陽搭上關(guān)系后,自然得到了對方不少指點,生意做得順風(fēng)順?biāo)?,資產(chǎn)也越滾越多。對于這位賀家小太子的能力,李浩天自然是敬服的,這樣的人中之龍,無論是從政還是經(jīng)商,那絕對是一等一的人才,不過這位在江海市市長秘書一職上已經(jīng)蹲了三年了,怎么還沒有動一動的想法?“李哥,這里也沒外人,這次李省長召見我家市長,到底是所為何來呀?”喝了兩杯酒,賀朝陽也打開了話匣子。“老爺子的事我可不敢混說?!崩詈铺煨Φ溃骸懊魈煲娏怂痪椭懒??!?/br>“你就提前透露一下唄,你看我家市長緊張的,飯都吃不下去了?!辟R朝陽嬉笑道。凌未瞪了他一眼,笑道:“別聽他瞎說?!?/br>李浩天看著兩人嬉笑打鬧的樣子,心說還真沒見過誰家秘書和市長處得這么好的,或許這就是賀二少甘心任凌未驅(qū)使的原因?“這事啊,老爺子真沒跟我說。”李浩天正色道,“不過我相信你們也看得出來,半數(shù)是為了凌市長的工作?!?/br>“沒說去哪里?”賀朝陽挑了挑眉。“沒說?!崩詈铺鞊u了搖頭,他能看出來這幾天老爺子一直在猶豫,或許這件事他也沒下定決心吧。李浩天這里問不出什么來,賀朝陽就不再提起,因為他知道李浩天沒有瞞他的必要。可是李均既然把凌未叫到桂安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做好了決斷了,可是看李浩天也不知情的模樣,難道他也是到現(xiàn)在才做了決定?什么位置能讓李省長都猶豫不決呢?賀朝陽陷入了沉思,以前他總覺得讓凌未服從上面的安排即可,反正有李均護(hù)著,凌未總不會吃了虧去??墒羌热贿B李均都在猶豫,就說明這次去的絕不是什么好地方,自己能陪著凌未的時間不多了,如果這次李均提出的位置不理想,現(xiàn)在就必須要搶先下手了。可是他并沒有在父親和大哥面前流露過要重點栽培凌未的想法,凌未現(xiàn)在的政治手腕還不成熟,還不是將他拉上賀派大船的時候。而賀朝陽始終沒有下定決心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他還沒有徹底了解凌未的政治抱負(fù)。如果凌未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個地方小吏,那么貿(mào)然把他拔高實際上就是害了他。這一世他只想凌未快快樂樂的生活,他要做的就是盡力創(chuàng)造凌未想要的生活,至于外面的風(fēng)雨,他愿意一力承擔(dān)。“在想什么?”凌未洗了澡出來,見賀朝陽竟然叼了根煙卷在沉思,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官場上吸煙的官員不少,但是凌未卻沒見過賀朝陽吸煙。賀朝陽按熄了煙卷,他只是見茶幾上有盒煙,沒事叼在嘴上玩罷了。前世他就會吸煙,這一世在出車禍之前也是個頑主,就是現(xiàn)在,偶爾在自己的小屋加班時也會叼上一兩只,不過在凌未面前,他從未顯露過罷了。“如果李均安排的位置你不滿意,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去別的地方?!边h(yuǎn)的不說,在江東省謀個位置就不是難事。只是這樣一來,凌未就到了他爹的眼皮子底下,這樣的情況并不是賀朝陽樂見的。畢竟他和凌未的感情還沒到堅貞不渝的地步,他承受不了兩人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任何閃失。“我覺得你想得太多了?!绷栉葱Φ溃骸澳阍趺粗览钍¢L安排的位置我勝任不了?”“我是覺得這里面絕對有蹊蹺。”賀朝陽慵懶地躺倒在沙發(fā)上,頭枕到了凌未的大腿上,撒嬌一樣蹭了蹭。凌未楞了楞,半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可是李派的大將,他還能害我不成?”這話說得也沒錯,凌未一到南平就貼上了李派的標(biāo)簽,不過在實際工作中,與其說是李省長給了凌未很多幫助,不如說是自己這個賀家小太子暗地里幫凌未運作的。不過這件事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只能將功勞歸咎到李均頭上。但是再往深里想,李均也是他賀家的人,這筆賬是算不清的。其實這些彎彎繞歸根結(jié)底就是一句話:李均和凌未是一條船上的人,對凌未不利的事他不會做。但是話又說回來,能讓李均為難的又是什么事呢?事情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凌未在早上九點半去了省長辦公室,賀朝陽不放心,卻也沒辦法,這次李均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讓凌未一個人進(jìn)了辦公室。而賀朝陽一大早就被李浩天拉著打球去了,這對父子在搞什么鬼,賀朝陽一時半會兒也無法看透。“凌未來了,坐吧?!崩罹鶑霓k公桌后起身,笑著和凌未握了握手。相對于其他市長到來,李省長端坐不動的態(tài)度,凌未顯然得到了很高的禮遇。但是正如賀朝陽所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凌未對于李省長的熱情相待,心里也在敲小鼓。兩人敘了幾句閑話,李均就轉(zhuǎn)入了正題。省長日理萬機(jī),自然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和凌未聊閑天。“凌未啊,最近幾年江海發(fā)展的很不錯呀!”李均笑道。“都是托省長的福,如果不是省長全力為江海護(hù)航,江海也不會取得這么好的成績?!绷栉床粍勇暽嘏鸟R道。李均笑了笑,道:“這些虛話就不要提了,你在江海做了多少工作,上面都看得見?!?/br>凌未謙虛地笑了笑,不再答話。“凌未,我這次找你來,相信你心里也有些明了。”李均沉吟了一下,道:“你對應(yīng)州的情況怎么看?”“應(yīng)州?”凌未一驚,怎么會提到應(yīng)州?“對,說說你的想法?!?/br>凌未深吸了一口氣,快速地在心里組織好語言,在李均審視的目光中,緩聲說道:“應(yīng)州經(jīng)過上次的房產(chǎn)危機(jī),整個城市都已經(jīng)元氣大傷,不論是百姓還是政府,要想徹底地從危機(jī)中走出來,沒有個七八年的時間是不可能的?!?/br>房產(chǎn)危機(jī)就像個巨大的漩渦,也是熱錢的吸金石,在把應(yīng)州銀行和民間的資金吸收完畢后,扔給了應(yīng)州一個個土坑,一幢幢爛尾樓,一個需要長久的時間才能重建的城市信心。總得來說,應(yīng)州已經(jīng)成了一個燙手山芋,人人避之不及??墒抢罹?dāng)著自己的面提出來,難道是……凌未的心跳驟然加快,如果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