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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還在叫囂。警察不干了,把證件一亮,“執(zhí)行公務(wù)。”“叫你們局長過來說話?!迸撕軝M氣,說話似乎是從鼻孔里哼出來的。“叫我們局長?你以為你是誰??!”“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不過我爸爸可不是好惹的。”“喲,您爸爸是哪位???”女人看了看周圍,道:“叫記者退出去!”記者們不情不愿地退后了幾步,女人見沒有什么威脅了,才鼻孔朝天,道:“告訴你也無妨,我爸爸是段久章!”“嚇?”一個剛來的小警察楞了,“段久章是誰啊?”有經(jīng)驗的老警察輕咳一聲,道:“是公安廳廳長?!?/br>女人傲慢地點了點頭,露出一副算你識相的樣子。小警察懵了,看了看老警察,又看了看雙手環(huán)胸的傲慢女人,驚詫道:“廳長的女兒也出來賣?”【廳長的女兒也出來賣】這一聳動的標(biāo)題一夜間就成了各大網(wǎng)站的頭條新聞,隨著視頻的瘋傳,“我爸爸是段久章”這句話也作為流行語很快就在網(wǎng)民中流傳開來,就在段久章得到了消息想要進(jìn)行封鎖時,這件事已經(jīng)成了全國人民津津樂道的話題,現(xiàn)在再來封鎖,晚了。這消息一路傳播,聽說都傳到了省政府大院,在一次省長辦公會上,段廳長因為女兒的事匆匆請假離席,賀省長關(guān)心屬下,詢問了幾句段廳長離席的原因。早有看不慣段廳長行事的人等著上眼藥呢,在有心人隱晦的解說后,名揚全國的段玉蓉又在省長辦公會上小小的出了一把風(fēng)頭。“段廳長真是教女有方?。 辟R省長波瀾不驚道。一時間,省內(nèi)大員們憋笑憋得臉發(fā)青,還沒到散會,賀省長的“夸贊”就傳出了大院,一直傳到了段久章的耳朵里。“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想到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點點的窘狀,段久章氣得直想抽女兒兩耳刮子。“明明記者都退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會出這個事啊!”現(xiàn)在段廳長的女兒已經(jīng)和“小姐”掛上了鉤,段玉蓉已經(jīng)兩天不敢出去見人了。“你豬腦子啊你!”段久章指著她,手抖得厲害,“我知道你和凌未不對付,你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找人我也忍了,可你怎么不知道避諱著點!”段玉蓉滿臉不服氣,她這么玩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以前都沒管的。“你啊你,氣死我了你?!币娕畠阂桓辈恢诟牡哪樱尉谜職獾弥碧_,“你先出趟國,避避風(fēng)頭?!?/br>“我不去?!倍斡袢芈冻鲆桓焙輩柕谋砬?,“誰搞我,我就把誰抓起來!”“這件事哪有那么簡單!”段久章見女兒還不開竅,催促道:“你趕緊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就走?!?/br>“我不走?!?/br>“不走也得走,別的先不說,我看凌未這一關(guān)你就過不了。”“他能怎么樣?他還敢跟我離婚不成?”結(jié)果,說曹cao曹cao就到,兩個人還沒吵出個結(jié)果,凌未就進(jìn)了門。“你來干什么?”見凌未神色從容的摸樣,段玉蓉戒備道。凌未看了看她,沒說話,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段久章,沉聲道:“伯父,我想跟您談?wù)??!?/br>段久章一楞,默默嘆了口氣,再隱忍的男人也受不了這個,凌未能忍到現(xiàn)在,也不容易了。“你跟我爸談什么?”段玉蓉?fù)踉诹肆栉瓷砬?,叫囂道:“你想跟我離婚,沒門!”凌未還是不理她,定定地看著段久章。看出他眼里的決絕,段久章嘆了口氣,道:“跟我進(jìn)書房吧。”“爸爸!”段玉蓉不依道,雖然她是鬧了個滿城風(fēng)雨,但是這男人可是她用盡手段得來的,她不說放手,她看誰敢跟他搶!“你爸爸犯的事可握在我手里呢!”段玉蓉不陰不陽地說道。凌未睨了她一眼,跟在段久章身后進(jìn)了書房。“我跟你說話呢!”段玉蓉在他身后跳腳。凌未眼皮都沒抬一下,反手關(guān)上了書房的門。凌未和段久章在書房談得時間并不長,出來后,段久章的臉色尚不算難看,只是比凌未來時卻低沉了幾分。“小蓉,去和凌未把離婚手續(xù)辦了?!?/br>“為什么?”段玉蓉震驚了,她不敢置信地瞪著自己的父親,當(dāng)初她使手段迫凌未結(jié)婚,她父親可是出了不少力的,沒想到這個凌未剛進(jìn)書房說了幾句話,轉(zhuǎn)眼天就變了。“我不去!”段玉蓉恨聲道。“不去也得去!”段久章的臉色沉了下來,女婿心里一直有怨他知道,在兩人結(jié)婚后他不僅給教育部門施加壓力讓凌未不得留校任教,在凌未進(jìn)了省委大院后,也一直用手段壓制他的晉升,然而千算萬算,就沒算到凌未會被上面看中,一紙調(diào)令就去了南平省。本以為以凌未的性格在南平也掀不起風(fēng)浪的,沒想到這幾個月下來凌未不僅沒被架空起來,反而還干得有聲有色。想到剛才在書房里女婿交給自己的材料,段久章差點驚出一身冷汗,幸好凌未沒有下狠手把這份材料交上去,不然借著玉蓉引出的風(fēng)波調(diào)查自己的經(jīng)濟(jì)問題,這份材料一出手,不死也得脫層皮。凌未用這份材料換取父親的平安和個人的自由,已經(jīng)是非常寬容的舉動了,由不得段久章不答應(yīng)。“爸爸……”段玉蓉還待使出手段動搖父親的意志,卻不想段久章打了個電話,叫來兩個手下,壓著段玉蓉去民政局。“爸爸!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爸!”“不是你親爸我能這么縱著你?”段久章?lián)]揮手,示意兩個手下把段玉蓉送上車,見凌未在一旁沉靜佇立,臉上波瀾不驚,不知為何,段久章有種會在栽在這個前女婿手中的錯覺。“凌未啊,以前是玉蓉對不住你,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心生怨恨,畢竟咱們曾是一家人。”段久章臉上帶著笑,拉攏道。凌未壓下眼底的厭惡,臉上帶出笑來,演戲演了這么多年,總要有個完美落幕?!安福^去的就過去了,以后我只想安靜地過日子?!?/br>“那材料……”“都在您手里了?!绷栉纯粗?,淡定道:“如果我想做小動作,不會等到現(xiàn)在。”段久章審視著他,思忖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凌未將把柄送還到自己手里,就要趕快把事情抹平,這樣的話,就算日后有心人想要攀咬他,也無證可查了。想到這里,段久章臉上露出一記寬慰的笑容。“去吧,去和玉蓉把手續(xù)辦了吧?!?/br>女婿人選有的是,既然凌未已經(jīng)有了外心,還是趕快劃清界限的好。不過段廳長斷然沒想到,和凌未劃清界限的這天,就是段家覆滅的開始。沒有了凌未這個護(hù)身符,賀朝陽收拾他就不再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