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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心中全是愧疚難過。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從背后緊緊抱住他,不住地喘息。“殿下放心,北奴不是在尋死,只是在沐浴?!北迸瓜卵酆煟涞乃檠刂咨徎ò臧愎鉂嵉哪橆a、濕濡烏發(fā)一顆顆滑落,略帶沙啞的聲音如夜風(fēng)拂過樹蔭,“不信的話……殿下瞧,哪有尋死的人,還會將衣裳鞋襪脫在岸邊。”歸晴聽他如此說,才注意到他是全身赤裸的站在湖水中。臉不由得紅了紅,抱著他腰的手,漸漸松開。76“……這么冷的天,在這里沐浴,很容易著涼?!眱扇嗽谒徐o靜對立,停了半晌,歸晴方有些尷尬地開口。“本來不想的……但實在是,沒辦法就這樣入睡。”北奴望向歸晴的目光,深邃而憂郁,唇邊一抹自嘲笑容,“現(xiàn)在大家都睡了……殿下也知道,北奴連個水都燒不好?!?/br>“以后,你就來我房里侍候……今天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睔w晴的雙拳,不自覺地緊緊攥了起來,“待會兒洗完了,就跟我回去……我那兒暖和,而且有上等的金創(chuàng)藥?!?/br>這次是被人逼到了面前,沒有辦法……明日等孫諫議走后,將此事告訴絳瑛。以絳瑛的手腕能力,只要愿意幫忙,就是那姓孫的仍不死心,也必定不會讓這種事再現(xiàn)。“謝殿下。”北奴低下了頭,滑落的發(fā)絲遮住了他大半張臉,看不出他此時的表情。聲音聽起來,卻是平靜無波,不摻任何情緒。歸晴對他點點頭,趟過湖水,走到了岸上。然后,坐在岸沿的湖石上等他。夜風(fēng)吹過他濕透的下擺,有些冷颼颼的感覺。等了大約小半柱香的時間,北奴方才沐浴完畢,擦干身子,換了衣裳。歸晴也不再說什么,只領(lǐng)著他,朝自己臥房的方向走去。雖已是早春,但歸晴臥房四角仍燒著銅爐,溫暖無比。回到房中,他一邊換掉濕衣,一邊命北奴脫去衣物,俯臥在榻上,他好上藥。“不用……殿下只要把金創(chuàng)藥交給北奴,北奴自己可以……”北奴聽他這么吩咐,神情有些尷尬難堪。“什么話,你傷在背上和那里,怎么可能?”歸晴手里拿著藥膏,穿著貼身小衣走過來,看著北奴順從地除去衣裳,依自己的話俯臥于錦榻。被冷水泡過的鞭傷,顏色越發(fā)鮮艷,外緣卻泛著僵硬的慘白,一條條,凸起在瑩瑩如玉的背脊上。歸晴小心翼翼蘸了藥膏,往那令人觸目驚心的凸起抹去。手下,明顯感到北奴的身子顫了顫。這藥膏是絳瑛所贈,只要不是太舊太深的傷,用了之后連細碎的小疤都不會留下。只是,敷上去卻有些燒灼疼痛。替背脊上過藥后,歸晴又除下北奴的褻褲,將他半殘的雙腿輕輕掰開。北奴輕微掙扎了幾下后,因為歸晴的堅持,終于妥協(xié)。果然是性奴……連菊xue的蕾口,也用藥物漂成了yin靡的鮮紅色。那個地方,微微的腫脹著,有兩道極淺的新鮮裂痕,經(jīng)過冷水洗濯刺激,卻也不見流血。歸晴用食指沾了藥膏,力道輕柔的往那腫脹菊xue上,一圈圈按壓涂抹。北奴咬緊下唇,將痛楚呻吟鎖在喉間。厚重濃郁的藥香,在整間屋子里彌漫不散。“這樣,應(yīng)該就沒有問題了?!睔w晴替他上完藥后,收起藥膏,又去銅盆里洗了洗手,“今兒晚了,來不及讓小納給你收拾新屋子,就在我這里睡吧。好在,我這里被褥備得有兩套,地方又暖和干凈,就打個地鋪,也是無妨。”“是?!北迸瓜卵酆?,恭聲應(yīng)道。他從榻上站了起來,穿好褻衣褻褲,依歸晴的指點拿了被褥,在地上搭了個鋪。看到那個歪歪扭扭,勉強可以睡的地鋪,歸晴暗暗搖頭。小納說得沒錯。也罷……就讓他在身邊,掛個閑職吧。若不然,以他這么拗的性子,又什么都不會,可該怎么辦好呢。雖說自己身上擔(dān)著天大風(fēng)險,日后也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但只要自己在一日,總歸可以照應(yīng)他一日。讓小納替北奴安頓好生活起居之后,歸晴又抽空和他談了一次。了解到北奴目不識丁后,決定讓他到自己的書房侍候。歸晴的書房內(nèi),因為有很多往來機密信件,平常絕不輕易讓人進。他在里面,也沒有人長期侍候,磨墨倒水鋪紙硯,都是他親力親為。而這北奴大字不識,就是看到了要緊的東西也不認得,絕對放心。讓他在書房侍候著,倒是相得益彰。奇的是,北奴做雜役一塌糊涂,墨卻磨得極好,善品評酒,茶也泡得有一手。雖說不識字,倒像是和筆墨紙硯、詩書茶酒有天生的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