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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慶六十三年:跳崖、遇見白詡翊天慶六十四年:從此時的西燕國穿越到天慶四十三年的青荊城天慶六十五年:從天慶五十三年的須臾山穿越到此時的西燕刑場以上,為現(xiàn)有的自然時間軸。洛繹:都懂了吧,都懂了吧?……讀寫者,出場費!穿越:她說已經(jīng)打到你的銀行賬戶了咪嗦喲……洛繹:(石化風化)哥現(xiàn)在在古代有個毛的銀行啊我去?。?!求進度嗷嗷嗷——攻略:本次解說到此結(jié)束,在此友情聲明下,本文的第三騙局關于某騙子與白蛇精不得不說的故事,是由回憶(在天慶六十三年)和現(xiàn)在(天慶六十五年)組成的,為了區(qū)別回憶和現(xiàn)在,回憶中的人物對話均用[]括起,現(xiàn)在的人物對話均用“”括起。我表示pyer你得回正文去了。洛繹:(飆淚)我不要!我不要回去面對那個變態(tài)啊啊啊——(尾音被無限拉長)穿越:(同時對觀劇者和某只被拖走的騙子說)再見,咪嗦。遠處傳來凄厲慘叫。終。作者有話要說:時間軸圖:現(xiàn)在有很多親都弄不懂,如果不弄懂時間軸的話,接下來看的就沒樂趣了OTL在這里我就完整地整理一遍,如果還有不懂的話……親務必告訴我哪里不懂……第48章第三騙代價X眼睛X相處蛇在舔舐著他,蛇在繚繞著他,蛇在入侵著他。洛繹無力地仰著頭,細細地喘息著。白詡翊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下體更是密不可分。那人銀色的長發(fā)糾纏在洛繹的身上,讓他癢得難受,更有種被銀絲鎖住的胸悶感。但是洛繹連擺動一下頭部都做不到,自從見到白詡翊以后,他不是慘無人道地被洗滌被摧殘,就是處于昏迷當中,洛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少天沒有吃過飯了。“……”洛繹抖了一下,因為白詡翊正頂著他的敏感處磨蹭著。白詡翊總是喜歡細嚼慢咽地品嘗著洛繹,緩慢地抽出,緩慢地將自己送入洛繹的體內(nèi),一寸一寸的,有條不紊的,帶著強勢,像是想要洛繹記住他的每一處脈路地入侵地洛繹。或是頂著洛繹的敏感點,曖昧親昵地磨蹭著。他喜歡洛繹那顫抖無助的神情,喜歡洛繹那被逼到極處的無力感。被那樣廝磨著,洛繹自然難受萬分,全身上下被硬生生逼出一層薄汗,皮膚透著紅色。白詡翊最喜歡抱著這樣的洛繹了,比起自身終日偏涼的體質(zhì),那種溫潤的顫抖簡直快讓他融化了。眼看著洛繹幾乎快被逼暈過去,白詡翊總是恰到好處地停下來,讓身下被逼到極致的人喘口氣休息一下。洛繹雙眼有些潰散地看著上方的鳥籠頂,從來沒有如此感到絕望過。被抓住了,被鎖住了,攻略沒了,穿越?jīng)]了,他逃不掉了。洛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對攻略和穿越的依賴性有多強。之前他就像一個玩家,毫無顧忌地帶著攻略和穿越游戲著整個天下——對于過去的洛繹來說,這個世界就像是一場游戲一樣,他所面對的人就像網(wǎng)游中的NPC,因為洛繹總是記得的,身為過客的他終會離開這里。一旦將攻略和穿越奪去,洛繹就像是沒了羽衣的仙人,真真切切地被扯到入這個世界之中,這讓洛繹感到惶恐和不知所措。白詡翊趴在洛繹身上,磨蹭親吻著洛繹的肩窩,洛繹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白詡翊那冰涼滑膩的皮膚正死死貼在他身上,稍稍粗糙一點的觸感是那人蒙著眼睛的白布,此時順著主人的動作蹭過洛繹的下巴。蛇湊了上來,開始親吻洛繹那沒了血色的唇。洛繹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扇向上方的人,他不知道他居然還能揮出手,等洛繹意識到的時候,他的手已經(jīng)用力劃過白詡翊的臉頰——白詡翊稍稍避開了臉,使得洛繹的手最終沒有砸在他的臉上。洛繹的手尖劃過白詡翊的左臉,一直到額角,挑起那白色的眼布。一時間兩人都定住了,唯有白布條悠悠從空中落下。“呵……”白詡翊陰陰柔柔地笑了起來,他偏著頭,銀色的長發(fā)垂下,將那蒼白的皮膚襯得越發(fā)慘白,泛著一股詭異的鬼味兒。白詡翊終于舍得從洛繹的身上撐起來一點,他按著自己的左眼,在洛繹難以言喻的目光中轉(zhuǎn)過頭來。西燕國有一個傳說,不能直視白族的眼睛,因為他們的眼睛是致命的,看到的人都會死,這是虛無神賜給白族保護自身的神跡。所以白族的人在外人面前總是蒙著雙眼,更添上一分神秘和詭譎。每次看到白詡翊的眼睛,洛繹總是會起一身雞皮疙瘩,如果讓洛繹來形容白詡翊的眼睛的話,那絕對是一雙爬蟲的眼睛!洛繹不只一次質(zhì)疑過白族的祖先究竟是不是人和蛇的混交,白族的雙眼與蛇的眼睛如出一轍,澄黃的,中間一根豎線,不帶一絲情感,而白詡翊的尤其冰冷。雖然那種眼睛令人感覺不喜,但是并沒有傳說中那么可怖。洛繹當初也吐槽攻略可以去寫一篇,至于傳說中被白族眼睛殺死的人,怕是那些人在看到那雙妖異的眼后被白族滅口了罷。白詡翊撐在洛繹上方,露出的右眼是記憶中的琥珀色,帶著一種金屬質(zhì)感的冰冷無情,直勾勾地盯著洛繹。洛繹像是一只蛇盯上的青蛙般,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白詡翊輕笑著,在洛繹夾雜著驚恐的復雜目光中緩緩地放下了左手。露出的左眼是很正常的黑色,看起來與平常人無異,只是帶了一點無機質(zhì)感??墒锹謇[看到這只左眼的時候卻比看到白詡翊那妖異的右眼還要覺得可怖,因為在場的兩人都清楚不過了,那是一只義眼。“這個……”白詡翊點著自己的眼睛:“還記得罷。”他再次將身子俯下來,極近極近地貼著洛繹的臉,黑洞洞的左眼倒捕獲著沒了血色的洛繹。“離開的時候怎么不帶走呢?我的左眼,這可是你唯一向我提出的代價啊……”***[大膽!]站在那人身后的侍從對著洛繹怒吼,那副模樣恨不得將對面的灰衣青年撕裂粉碎。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他怎么能夠、怎么能夠提出如此過分的……!?洛繹無視侍從那快要噴火的視線,只是掀了掀眼皮,冰冷地嘲諷著:[既然想要我為你醫(yī)治,那就必須付出代價。][為國師大人醫(yī)治是你的榮幸!?。阻止那快要氣瘋的侍從,是白詡翊輕飄飄的一個字:[滾。]因為白詡翊面向的是那侍從,所以洛繹很是心安理得地繼續(xù)待著,看著那狂熱的侍從滿是不甘地離開,整個房間安靜下來。白詡翊坐在輪椅上,雙眼被白布蒙起,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