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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肌膚與肌膚相觸的觸感如此美好。洛繹身上的衣服基本已經(jīng)被扒光了,赤裸的背搭在粗糙的樹干上,并不好受的觸感此時卻讓洛繹感到越發(fā)的亢奮和迷亂。夏勁草慢慢的揉捏著他挺翹的臀部,一根手指輕輕在他后xue上揉弄著,洛繹絲毫沒有快被吃掉的自覺,而是像個送上門的獵物般主動獻好,撫弄啃咬夏勁草脖頸。在進入的那一霎那,夏勁草露出一個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他喘息著,眼底是深不見底的欲望與占有,桃花眼化為一汪春水。“啊啊?。。 甭謇[痛叫起來,身體反射性地扭動著抗拒。在春藥的作用下,洛繹的身體很快就接納了夏勁草,他的分身很快又挺起,然后尖叫地接受夏勁草的抽動。“洛繹……”夏勁草喘息著,低低地叫著身下人的名字。洛繹已經(jīng)完全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了,他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只能用雙腿無力地勾著夏勁草的腰,背部隨著每一次的律動摩擦著粗糙的樹干,那種異樣的快感讓他幾乎崩潰,洛繹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發(fā)出的呻吟有多高亢和yin靡。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從樹上到樹下,洛繹整個思維都是guntang的。在這荒唐的一夜當中,夏勁草那從頭至尾的低吟刻入體內(nèi),深入骨髓。“不許離開?!?/br>***夏勁草背著無力動彈的洛繹走在路上,至于洛繹無力的原因,某騙子一想到那荒唐的一夜就各種斯巴達,整個臉木然成浮云狀。他木木地趴在夏勁草的背上一動不動,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xiàn)任上司兼昨夜419對象夏勁草。清晨的陽光打在兩人身上,帶著溫暖的觸感。洛繹安靜地趴在夏勁草的背上,細細聽著夏勁草踩斷樹枝的腳步聲。“銅板?!毕膭挪葺p輕喚著:“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曾經(jīng)的我也同樣被一個人這樣背著走呢?!?/br>洛繹沉默地聽著,突然感到許些異樣和不安。“我和你說過一個傀儡的故事吧?故事中的傀儡被一個路過的人小心縫好,你曾經(jīng)說過,你知道我的一切,卻不知道‘他’。呵,那么我和你說說‘他’的事,如何?”洛繹繼續(xù)沉默,得知那個“不在權限范圍之內(nèi)”的神秘人也是他接近夏勁草的目標之一不是么。“在九歲之前,我一直是個玩物,然后有一天,作為玩物的我和他們在樹林中玩捉迷藏,那時候我掉到陷阱里去了,再然后,等死?!毕膭挪莸穆曇艉茌p,輕得讓人感受不到他說的話語中的殘酷:“于是夏勁草死了?!?/br>“其實我很感激他們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他們,‘夏勁草’不會死;如果‘夏勁草’不死,那我又要如何遇見那人?!甭謇[第一次聽到夏勁草那帶著些顫抖的聲音,脆弱而又狂熱:“他說夏勁草應該是一個恣意妄為的人,他說夏勁草會成為天下最有錢的人,他說我是勁草……于是我做到了,我已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我已經(jīng)讓所有人都無法將我踩在腳下,可是,有件事我卻失敗了:我想找到他,卻完全找不到他。我已經(jīng)快要記不清他的聲音和話語了,由始至終,那人都沒有讓我見到他的相貌。如果不是無意中尋到那有與他相似味道的云萊茶,我恐怕連他的味道都會忘卻?!?/br>夏勁草的聲音中彷徨一閃而過,洛繹靜默不語,他感到莫名的戰(zhàn)栗,卻不知道為什么。“紫陽草。呵,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把它捧為草商的圣物,如果可以,我早應該在得到它的時刻就毀掉它。很奇怪?紫陽草不是我的,它只是在我十四歲的時候,一個戴著面具的白袍人送上門來的?!?/br>“我討厭那個家伙,完全像個提線的木偶。最讓我討厭他的是他的話,他說,那株草本來不是給我的,但是要給的‘那人’已經(jīng)死了,所以只能給唯一‘那人’交代過的我代為保管?!?/br>夏勁草的聲音透著落寞和不甘:“所有人的可能性都被我排除了,我很不想承認,或許那家伙所說的‘那人’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是他……”原來如此,難怪當初夏勁草給紫陽草給得如此瀟灑,洛繹想,如果承認那株草的存在,就要承認“他”的死。如果毀去那株草的話,卻又可能會辜負“他”的意志。“和你說這些的緣故?!?/br>夏勁草背著他的手似乎緊了很多,語氣是不容置疑的。洛繹涌起強烈的不妙感,似乎事情又向他無法掌控的方向發(fā)展。“是我要告訴你。”夏勁草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胸腔的絲絲震動如弦般挑起曖昧的悸動:“過去的我沒有能力掌控,現(xiàn)在的我擁有力量?!?/br>“所以洛繹,我不會讓你像他一樣離開的?!?/br>第40章第二一騙寵愛X故人X錯誤黃衣男子正沏著茶,他靜靜地將面前的其中一杯推向?qū)γ娴目瘴?,在淡淡的茶香中淺笑:“你來了?!?/br>一陣風越過黃衣男子,對面的空白被一白衣公子取代,總是泛著笑的桃花眼認真無比地看著黃衣男子:“魏青,為什么?”魏青沒有正面對上白衣公子的質(zhì)問,他只是捧著茶杯聞了聞,像是沉醉于茶的芬芳:“云萊茶,雖說比不上上好的毛尖,卻會讓人掉進回憶中、那種無法自拔的滋味……”魏青溫和地笑著,抬起了頭:“它已經(jīng)束縛了一個人,對嗎?勁草。”夏勁草沒有回答,他將一支箭置于茶幾上,那是一支再普通不過的箭,小小的,尖端上帶有暗色的痕跡。“還給你。”魏青沒有否認地將箭收下,然后繼續(xù)品嘗著手中的云萊,不做任何解釋。夏勁草也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質(zhì)問下去。有什么好質(zhì)問的呢?在場的兩人都心知肚明。宴會那場的刺殺來的太過突兀,刺客對夏勁草的習慣方式很是了解,在突圍的時候沒有使用內(nèi)力發(fā)射的、能讓夏勁草察覺的暗器,而是用普通人也能使用的、并且只有皇家才有的弩。這些只用靜下來好好推敲,并不難意識到這只不過是一場“戲”。所以夏勁草找到魏青,想要知道他為什么安排這樣的一場“戲”?“還記得我說過嗎?”卻是魏青主動打破了這場沉默,他淺笑著:“勁草,有時候我覺得你并不活著。你四處玩樂,卻像是尋找著能讓你活著的理由和代入感。除了過去的那個虛影,我完全無法感受到你的存在,好像你一生的意義就是追逐上那個虛影。”他有些恍惚,想到第一次見到眼前的人時,兩人都還是活躍的少年時期,那時候站在他面前的白衣少年,就已經(jīng)像是裹著繭的空殼,除了外面一層漂亮的銀絲,里面卻是一片空洞,除了那不知連到哪端的絲能時不時地扯著少年,那少年簡直就會消散在人世間。夏勁草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