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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忙碌著準備晚飯。小胖子也玩累了,趴在阿爹的背上,老老實實的沒再鬧騰。等晚飯準備好了,王寶兒洗了手,過來抱小胖子準備給他喂果粉時,才發(fā)現,這只小豬趴在他阿爹背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還流著口水,沾濕了一小塊衣服?!澳愣紱]感覺衣服濕了?”“嘿嘿?!奔景娍粗男∨肿?,憨憨的笑了笑?!半y怪這么安靜,原來是睡著了。”“這會睡著了,晚上又得好一頓鬧騰了?!币酝盹埩?,王寶兒也不打算抱著他睡,便把他放床上了,用椅子擋好。這邊,一伙人圍著大團桌,熱熱鬧鬧的吃著晚飯。屋里地面冒出一片綠葉子,先是轉了一圈,見四周沒人,它迅速長啊長啊,熟練的爬上了床。小黃從屋外竄了進來,伸著爪子輕輕的刨了刨地上的枝條。一個白白胖胖的像極了蘿卜似的,又隱約可見人影的物兒,從地里蹦了出來,一下子就蹦到了小黃的頭頂上。小黃甩著尾巴,又搖晃著腦袋,把人參給甩到了地上。人參的綠枝條立即纏上了小黃的四肢以及他的尾巴,然后,人參把自己給扔出去了,砸中了小黃的嘴。兩個正鬧的開心,突然床上傳出笑聲。小黃往旁邊一瞧,小胖子睜著大眼睛,趴在床邊,樂呵呵的看著它們。人參趕緊縮了綠枝條,嘩的一下,蹦到了床上。小胖子伸手一抓,把白白胖胖的人參摟進了懷里,哈哈哈的笑的更歡樂了。“我怎么聽見小胖子好像在笑?”王寶兒皺著眉說了句,又道?!拔疫^去看看,說不定是醒了?!?/br>小黃發(fā)出一聲狗吠,聲音不是很大。被小胖子摟在懷里的人參,嗖的一下鉆進了被窩里。小胖子歪著腦袋瞧了瞧,嘿嘿嘿的笑啊笑,伸著小胖爪子就想拔開被子。它以為人參在跟他玩呢。王寶兒進屋,看見的就是小胖子屁屁撅著老高,腦袋鉆進了被子里,也不知道在玩什么,樂呵呵的笑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不是睡的好好的?怎么這么快就醒了?王寶兒看著趴屋門口的小黃?!靶∨肿铀?,不準鬧他?!?/br>半個月前,小黃跟小胖子玩熟了,小胖子睡著了,無聊的小黃進了屋里,竟然用自己的尾尖輕掃著小胖子的臉,把小胖子給鬧醒了。季安逸才鬼使神差的讓小胖子騎著小黃玩,實則是在懲罰小黃。小黃甩了甩自己的尾巴,拉聳著耳朵,一副蔫啦巴嘰的模樣。說完小黃,王寶兒趕緊把小胖子給抱了起來,這樣腦袋鉆被子里,可不好,特別容易出事。看見阿麼心情特別好的小胖子,笑的就更開心了,還在阿麼臉上印了個濕糊糊的吻。“你個小調皮。”見他醒了,王寶兒也不把放床上了,抱著他直接進了廚房。等人走后,小人參才從被子里蹦了出來。艾瑪,它又被小胖子給咬破了皮。小黃看著人參頭頂的綠葉都蔫蔫的,完全沒了剛剛的精神勁頭,它似乎很高興,起了身,搖著尾巴邁著歡快的步子找大黃去了。“怎么就醒了?”季阿強有點訥悶。這才睡了多久。王寶兒抱著小胖子坐好?!安恢?,我進去時,他撅著屁屁把腦袋鉆被子里,也不知道在瞎玩什么的,笑的特傻氣。你看,這會還在笑著?!?/br>目光都聚到了小胖子身上。小胖子揚著臉,笑的更開心的,那口水啊順著嘴角流啊流。瞧著他那股子開心勁,大伙看著都跟著笑了。只有季安逸露出了沉思表情。他怎么好像聞著了,小胖子身上好像有小人參的氣味,千年藥材特有的清香。等回頭見著小人參了得問問它,這是怎么一回事。“我給他泡點果粉。”瞧著時辰,小胖子也該餓了,季阿強顧不得吃飯,利落的泡果粉去了。92不是農忙倒也用不著天剛剛蒙亮就爬起來,一般是卯時過半才起床。吃過早飯,張三哥兒和季安逸忙著家務,王小二和謝七整著昨個在山里的收獲。快辰時,套了牛車,三人歡歡喜喜的進了鎮(zhèn)。他們仨去鎮(zhèn)上張羅著聘禮的事,王寶兒抱著小胖子和季安逸去了趟劉阿麼家。張三哥兒一個人在家里,他是個閑不住的,扛了把鋤頭,在屋前的菜地里,慢吞吞的忙著,顯的有點心不在蔫。鐵哥兒手里拎了幾株苗,看著王家屋的方向,他猶豫了好一會,側頭對著李進財說?!叭ヌ送跫椅荨!?/br>背著兩捆柴,手里拿著一把斧子,正埋頭走路的李進財,聽見這話腳步一頓,嗡聲嗡氣的說了句?!安蝗ァ!?/br>“不去。那一地窖的竹筍怎么辦?頓了頓,鐵哥兒兇狠狠的說了句?!安蝗ヒ驳萌?。竹筍賣不掉,晚上有你好受的。”說罷,他大步往王家屋。李進財在原地愣愣的站著,沒動。鐵哥兒走了幾步,見他沒跟上,三步并兩步沖到他身后,推了他一把?!摆s緊的,別磨磨嘰嘰,家里還有一堆活?!?/br>李進財一個踉蹌,險險的站住了,抬起頭瞪著鐵哥兒。“喲,膽兒回來了?”鐵哥兒皮笑rou不笑的說了句?!敖駛€晚上看你表現了?!闭f著,拉起李進財的手,匆匆忙忙的朝著王家屋走。靠近了些,看清了在菜地里忙活的是張三哥兒,鐵哥兒揚起一個笑。“張三哥兒忙著呢?!?/br>正在走神的張三哥兒,聽著這有點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瞧,愣了愣,過了好一會,才笑了笑。剛剛他還在想著前些年的事,想到了李進財,沒想到,這一抬頭,就看見他了。突然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以前的李進財,穿著體面,偶爾下地干活,也會穿上布鞋,頭發(fā)整整齊齊的束著,一天到晚都干干凈凈的,就像鎮(zhèn)上的公子般。而他忙完家里的活還得忙地里的活,整天跟個陀螺似的沒個停歇,一雙手粗糙無比,冬天生了凍瘡,還得干活,留下了疤痕,原本就粗糙的雙更是丑的沒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