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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鏟屎官太愛我怎么辦(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張愛卿這是要給皇兒做媒?”帝王面帶微笑,輕輕地捻了捻下頜的短須。

“這......秉陛下,皇家無小事。三皇子已經(jīng)二十又五,小臣家里有一侄女,前幾日看了征西大軍回京,就......請陛下恕下臣莽撞?!睆垏说哪樕蠋狭饲∪缙浞值目鄲馈?/br>
“哈哈哈哈,原來是張卿家自家人看好了皇兒,這是件好事兒啊。三皇子~”

趙桀眼神暗了暗,應(yīng)聲出列:“兒臣在!”

“你看張卿家的這個媒做得怎么樣啊?”

趙桀從皇帝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

不過成親嘛,他瞬間想起了昨夜紅燭下陷在錦被中的那個身影,下腹一緊,冷聲道:“兒臣正想向父皇請示,邊疆戰(zhàn)爭不斷。臣想在萬壽節(jié)后回歸軍中,繼續(xù)與西疆作戰(zhàn)。”

“太子和你一樣大,孩子都已經(jīng)啟蒙了?!?/br>
“敵國一日不除,臣一日不成家,望君父成全!”

趙桀單膝跪在大殿之上,一句話鏗鏘有力,震得上面的皇帝也微微失神。

等他回過神來,眼睛里閃過了一絲復(fù)雜:“皇兒有如此志氣,朕心甚慰。這樣吧,待你大軍凱旋之時,朕一定親自賜婚,為你安排一門好親事?!?/br>
趙桀聽到這里,才放下心來。他抑制住嘴角的嘲諷,恭恭敬敬地謝了恩,又面無表情地站回了武官的隊列之中。

“王爺,今天張國舅大殿上的話是什么意思?”下了朝,趙桀一馬當(dāng)先的出了大殿,兩個副將立馬跟了上來,追在后面小聲問道。

趙桀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腳下生風(fēng)地走著。不一會兒就把兩人拉在了身后。

“唉,老陳,你說王爺他是什么意思?”黑臉副將戳了戳身邊的伙伴。

“還能什么意思,王爺嫌你啰嗦!”白臉副將擠眉弄眼地嘲笑了對方兩句,然后兩個人打鬧著勾肩搭背離開了。

頤和園在后宮的深處,趙桀從金鑾殿走回來,額上已經(jīng)微微沁出了汗。

他難得地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才定下心,冷著一張臉推開房門。

房間里干干凈凈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人。

那個人已經(jīng)走嗎?趙桀握著拳頭,扳指上的睚眥膈在手心,提醒著他冷靜下來。

他昨天就忽略了。

在頤和殿,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的進出都是不允許的,那么昨天的那個人,是哪里來的呢?

他確定自己不是做夢,床頭的屏風(fēng)上還掛著昨夜弄臟的床單。

那么,人呢?

背叛,仇恨,陷阱,毒殺......無數(shù)的過往在他的腦海中閃過,他的手越握越緊,墨玉睚眥割破手心留下一道血跡。

趙桀定了定神,如果,如果那個人和其他人一樣,他一定要讓他嘗盡這世間最痛最苦的折磨。

讓他上天不得下地不能,只能陪著自己在這人間的煉獄里煎熬,不死不休!

他站在那里,仿佛看見昨晚還在自己身下掙扎的青年,被折斷了手腳,只能頹然于床榻間令他折磨。黑色的精鐵鐐銬環(huán)過他優(yōu)美的,落滿吻痕的脖頸。

讓他永遠都不能逃離自己的身邊。

“吱呀~”開門聲伴隨著拖拖拉拉的腳步聲慢慢走近。趙桀從夢靨中驚醒,一雙眼睛已經(jīng)滿是血絲,是憤怒,也是興奮。

他轉(zhuǎn)過身向門口看去,只見昨晚的青年穿著一件明顯不合身的玄青色長袍,正一手捂腰,一手端著糕點,齜牙咧嘴地往這邊走來。

看到他時候,對方明顯頓了一下,然后兩瓣如瓷的耳朵便像云朵一般,漸漸地染上了紅霞,一直順著脖子,燒進了領(lǐng)子深處。

顧想見趙桀一雙狼一樣的眼睛綠油油的直往自己的領(lǐng)口里望,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臉上燒得更厲害了。

他虛張聲勢地從趙桀身前走過,還踩著他的腳,頗為氣勢洶洶地哼了一聲。最后才把糕點放在床上,咬著牙脫鞋上了床,倚在枕頭上慢慢地吃了起來。

期間沒有再看趙桀一眼。

趙桀看著他孩子氣的動作,不知怎么從心底生出些溫暖的歡喜來。想起自己剛才的恨意,再看看顧想連足弓腳踝都是一層疊一層的紅印。

回味起昨夜的孟浪,不禁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攻是個多年被蛇咬,估計一輩子都會怕井繩的重度被害妄想患者。

這粗長的一章寫了一整天,幾乎被榨干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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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將軍的戰(zhàn)寵(四)

萬壽節(jié)將近,朝堂上事務(wù)紛雜。

即使是身在軍中,一向不領(lǐng)庶務(wù)的趙桀也忙碌了起來。

“朝廷派了新的監(jiān)軍,不日就將啟程。密報八百里加急送到軍中,提醒石將軍保持警惕,注意異動?!?/br>
外書房里,趙桀身著一襲玄色團龍暗紋常服坐在書桌旁,對面站著的是常年跟在身邊的親衛(wèi)。

他把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交給對方,又拿起桌上的情報皺眉沉思了一會兒,方擺擺手說道:“你先下去吧,把白紀元叫來?!?/br>
手下領(lǐng)命,行禮后退到門外,把書房門小心地合上。

只留下趙桀一個人,手指一字一行地滑過情報上的字眼。半晌,提筆在一旁的名單上勾畫起來。

“篤篤”敲門聲響起,一身素衣的白紀元在趙桀應(yīng)聲后推門進來,手握著折扇做了個揖:“王爺?!?/br>
“嗯?!壁w桀聞聲未動,臉上的面具在燭光下半面柔和半面冷硬,帶著審判一樣的嶙峋猙獰?!鞍紫壬?,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

白紀元驚愕地抬起頭,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意外。

他沉吟了一下,定了定心。方說道:“家父是顏老將軍的副將,貴妃在時,臣就已是王爺?shù)陌樽x了?!?/br>
“我倒是忘了,白先生也算是家門顯赫?!壁w桀放下手中的筆,側(cè)過身來正對著門口的白紀元:“先生大我?guī)讱q,于我一向亦師亦友。今日想來,歲月如梭,你也算是功成名就。俗話說成家立業(yè),府上已經(jīng)妻妾成群了吧?”

白紀元雖是趙桀的伴讀,但因素來愛文,并不很受身為武將的桀王器重。只在他身邊做個幕僚,算是白家對顏家知遇之恩的一份回饋。

他這也是第一次和趙桀拉家常,只覺得現(xiàn)在的桀王像一個陰郁的黑洞,無數(shù)鬼怪妖魔都沉在里面,讓他不敢對對方有半點隱瞞。

即使書房寬敞,且燈火通明,他也只能看到對方面具下的那一點陰影。

那張唯一可以泄露情緒的薄唇,一出口就可以定人生死。

白紀元的后心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汗:“小人惶恐,家里的功勛是父兄的功勞,自己還是一介白身而已。也只娶了一房妻子,不曾納妾?!?/br>
“哦~伉儷情深,也著實令人羨慕啊??捎凶铀茫俊壁w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