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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不堪一擊。趙桀想到這里,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炝?,改天換日的時間已經(jīng)近了。“嗷~”正思索間,腿上被輕輕地推了一下,趙桀低下頭,正對上黑眼圈里兩點冒著賊光的豆眼。“?”即使是聰明如他,一時間也沒弄明白這小獸的用意。顧想腳踩著假山,登上趙桀的膝頭,確定在他的懷里坐穩(wěn)了,才一只爪子勾著鏟屎官的腰帶,一只爪子去夠他手上的酒囊。趙桀把酒囊左右晃著,熊貓便跟著搖頭晃腦。再往上提一提,對方爪子扒著他的肩膀就站了起來,仰著大腦袋“哼哼”著撒嬌,一副已經(jīng)被酒蟲勾走了神魂的模樣。趙桀本身就是愛酒的,尤好烈酒。戰(zhàn)場廝殺多年,也養(yǎng)成了酒不離身的習(xí)慣。顧想這樣子正對了他的口味。望著眼里只剩下酒,瞇縫著小眼已經(jīng)未喝先醉的熊貓,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興味。看不出來這還是只小酒鬼!因為常年的戰(zhàn)場廝殺,他的身上戾氣很重,除了一起出生入死的戰(zhàn)馬,即使是猛獸也不愿靠邊。沒想到這小東西膽子倒是不小,敢往他懷里跑,還敢跟他搶酒喝。趙桀被熊貓的親近取悅了,也不嫌他臟,摟著肥腰就把熊貓崽護(hù)在懷里,就著自己的酒囊把剩下的酒全都喂了下去。這酒是趙桀喝慣了的,邊關(guān)帶回來的正宗的燒刀子。一般大漢一兩口就能辣得滿臉通紅,再冷的天氣也能馬上熱乎起來。顧想之前喝過的那些清酒洋酒是完全比不了的。若不是酒囊里只剩一半,即使是經(jīng)過系統(tǒng)改造過的身體,也能醉死過去。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他也好不了多少,那酒順著喉嚨向下,幾乎把他整個燒著,全身都是火辣辣的。這還不算完,他喝多了就在趙桀的懷里鬧了起來。硬是把酒囊搶過來,躺在趙桀的大腿上四腳把著往嘴里倒,喝一口就要張著嘴巴擰眉聳鼻好半天,簡直是形象全無。等到系統(tǒng)回過味來,在腦海里呼喚顧想的時候,他的大腦已經(jīng)自動切斷聯(lián)系,變成一只名副其實的醉貓了。趙桀把空了的酒囊扔到一邊,起身從假山上跳下來。在屬下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拎著醉呼呼的黑白獸回了房,直接扔在了床邊的軟塌上。顧想躺在那里艱難地翻了個身,然后靠在軟枕上坐起來,毛爪子捧著肚皮打了個響亮的酒嗝。“嗝兒~爽!”今天可算是喝盡興了。喝醉了的熊貓崽子摸著自己的毛肚皮,“嗷嗷~”地叫喚起來。顧想:咱們老百姓啊~嗝~今兒個真高興!“......”剛踏出門的趙桀被這怪異的歌聲嚇了一跳,險些左腳拌右腳,在一眾屬下面前表演平地摔。“宿主!蠢宿主!快醒醒啊!”“我的天啊,出大事了!顧小想你快給我醒醒!”系統(tǒng)的聲音簡直抓狂。奈何對方晃晃腦袋,高歌一曲后打了一通醉拳,精力用盡后就樂呵呵地捧著腦袋睡著了。只留下滿臉血的系統(tǒng)無計可施,恨不得原地自爆炸死沒心眼的蠢宿主。系統(tǒng):想死.jpg天色慢慢暗下來,系統(tǒng)第一次體會到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感受。最后也只能選擇閉上眼,打定主意明天裝死到底,拒絕收拾宿主自己作死留下的爛攤子。矮榻上的熊貓側(cè)身睡著,嘴里打著幸福的小呼嚕,對于自己將要到來的厄運毫無所覺。趙桀對自己的事情從來親力親為,身邊沒有安排服侍的人,臥室書房更是觸之即死的禁地。所以也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隨著天色漸晚,矮榻上的小獸身上慢慢發(fā)出瑩瑩的光,這光芒柔和溫暖,覆蓋著熊貓的全身,然后慢慢拉長,罩住了整個軟塌。半個時辰后,這光芒才緩緩淡去。矮榻上已經(jīng)不見黑白獸憨態(tài)可掬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體態(tài)修長的青年,正赤著身體環(huán)抱著自己,委屈巴巴縮手縮腳地擠在窄小的軟塌上。“阿嚏!”青年被自己的一個噴嚏震醒,下意識地搓了搓自己冰涼的手臂,抬起睡眼向四周打量。屋內(nèi)漆黑,眼前就是一張大床。軟枕厚衾,看上去就舒服的很。“唉~昨晚又喝多了!還好沒被大哥逮到?!蹦乔嗄暌贿厬c幸地嘟囔著,一邊四肢并用,絆手絆腳地爬上大床,掀開被子就鉆了進(jìn)去。“舒服啊~嗝~”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然后便把被子拉到下巴,臉朝里睡著了。趙桀和下屬們在書房一直談到深夜。他暗中派往天府放糧順便搜集罪狀的手下在半路失蹤,已經(jīng)兩天渺無音訊。剛剛暗衛(wèi)發(fā)來消息,說是在河岸上找到了尸首。驗尸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死去多時,絕不止兩天而已,看來是隨行護(hù)衛(wèi)的人中間出了問題。他用人一向大膽,身邊的都是軍中帶出來的兄弟,這種情況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無奈無論是和幕僚,還是心腹之間的推論,問題都是出在了自己人身上,怎能不讓他暗火。忙了一夜,最后確定了懷疑的人選,下了誅殺的命令。趙桀揉了揉眉心,在殿內(nèi)的溫泉池子里閉目沉思,把最近的規(guī)劃又梳理了一遍,才穿著中衣趿著鞋進(jìn)了內(nèi)殿。內(nèi)殿里沒有燈,趙桀在黑暗里聽到一陣悠長的呼吸從自己的床上傳來,嘴角不禁扯出一陣?yán)湫Α?/br>看來皇后最近又閑下來了。張氏這些年往自己身邊送來的人沒有八十也有一百了。嬌女美娥,環(huán)肥燕瘦,即使后來進(jìn)了軍營也沒消停,不知道的還以為堂堂霧國皇后擔(dān)了老鴇的行當(dāng)。后來給她找了點事,便安靜了半年,沒想到她還有這越挫越勇的勁。只是這次不知是另辟蹊徑,還是找了個蠢的,竟然就這么大喇喇的在自己床上睡著了。真是不知所謂。趙桀拿手摸了摸自己的眉骨,卻被冰冷的面具遮擋,只碰到了嶙峋的花紋。他暗了暗眼神,放下手到床邊把燈點亮。微黃的燈光頓時溫暖了整個房間,也顯露出被子中那個修長的包。果然不出所料。趙桀的眼神里滿是輕蔑和惡心。他看都沒看床上那人,捏住被子的一角直接掀開,里面的人卻讓他愣了一愣。背對他的人明顯不是一個女子。對方身無寸縷,毫無防備地躺在黑色的暗紋綢面床單上。白皙的肌膚附在薄薄的肌rou上,在燈光下顯出一種誘人的蜜色。肩寬腰細(xì),脊背稍顯單薄,兩扇肩胛骨微微凸起,仿若蝶翼。曖/昧的燈光順著背部,流暢地啟程轉(zhuǎn)折,仿佛一段琵琶在他的心頭敲響,大弦小弦落玉盤。那玉珠在腰窩處的陰影中散落,又突然躍起,滑過飽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