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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臥薪嘗膽了六百年的上神并不在意,也對六百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在意了,他只在意司灼能不能活過來。末了,蘇恪聽靈虛君神說了許多話后才突然停下動作,而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紅著眼喝道:“你有沒有辦法救司灼?有沒有?”靈虛君神被蘇恪雙眸中那含著期盼與絕望的眼神所震撼,吸了口氣后才嘆道:“沒有,司灼散盡了自己所有的鳳凰羽和元神,這世間還能有什么法器助他死而復生?”蘇恪抓著他手腕的手愈發(fā)的緊,緊到快要將靈虛君神的手腕掐斷。靈虛君神未有施法掙開,就這樣任由蘇恪抓著,一時間,在場所有人包括蘇恪在內(nèi)都十分的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恪才慢慢的松開抓著靈虛君神手腕的手,突然撕心的大喝道:“那你給我滾!”“殿下?!鼻鄷娝绱嗣玖艘痪?。蘇恪并未理青書,吼完靈虛君神后繼續(xù)手上的動作:所有人都說救不了你,你那個天帝兄長說救不了你,太白老兒說救不了你,你這個羅里吧嗦的師兄也說救不了你。其實是他們沒本事罷了,司灼,你等我,我一定救你,一定救你...“殿下,你的手...”青書實在看不下去了,只見蘇恪的手,手指已經(jīng)全爛了,然他卻像感覺不到痛一樣,挖坑的動作一點也沒有遲疑。靈虛君神被方才蘇恪這樣大喝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只瞧著他嘆道:“都是命啊?!痹捖?,靈虛君神施法將蘇恪的雙手復原,也不知再捻了個什么訣,這一次,任憑蘇恪如何挖,手都不會再受傷了。“青書,隨為師回去吧。”靈虛君神淡淡道。青書卻搖搖頭,“我要在這兒陪著殿下。”話落,青書再不管那許多,跑過去和蘇恪一起挖坑,最后,連白烷都加入其中。靈虛君神搖了搖頭,無奈道:“別挖了,就算你在此處挖上幾千年也是挖不出什么來的?!?/br>青書從這話中聽出了一些玄機,忙停下動作一臉怔愣的看著靈虛君神。“也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你和司灼在一起也不知算個什么?!膘`虛君神瞧著蘇恪,最終還是道:“他還活著?!?/br>蘇恪挖坑的動作頓時停下,而后有些不可置信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靈虛君神,“真...真的?”靈虛君神點點頭,“真的?!?/br>蘇恪露出一個絕處逢生般的笑意,哆嗦著嘴唇,問道:“在在哪兒,他在哪兒?”靈虛君神盯著蘇恪,道:“在你的身體里。”一聽此言,蘇恪立刻懂了靈虛君神的意思,自己怎么就忘了,自己的元神里有一縷司灼的精元,所以,只要把那精元抽出來就可以救他了么?“是,不過一旦那精元抽了出來,你就會立刻失去失而復得的仙身,從此生生世世都為凡人,沒有法力,也見不到神仙妖魔。“要怎么做,快點。”蘇恪毫不遲疑的問道,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一般瞅著靈虛君神。靈虛君神卻再次道:“沒了那縷精元,你就是個真正的凡人了?!?/br>蘇恪明白這‘真正的凡人’的意義,但他卻連這話都沒有聽進去,只喝道:“快點!”靈虛君神盯著他,未有再多言,只欲要動作時,青書跳出來道:“殿下,你若變成了凡人,壽命就只有幾十年,還會老去,就算師叔重生了,他也會不開心的?!?/br>蘇恪垂著頭,嘴角卻勾起一縷微笑,“我只要知道他在活在云層背后的就好,只要知道他活著就好?!?/br>靈虛君神見他如此堅定,遂不再遲疑,直接施法欲要從蘇恪身體內(nèi)抽出司灼的那縷精元。“蘇恪,等等!”白烷在靈虛君神動作的那一瞬,突然出聲嚷道。“蘇恪,你快看。”指著那土坑,白烷不可置信的嚷道。蘇恪扭頭去看,只見那土坑下方冒著一團五彩霞光,由于被泥土遮擋住,遂光彩不是很亮,但蘇恪一眼就看出,那是鳳凰才會有的光芒。“司灼?”蘇恪不可置信的看著,而后立馬跳了下去,狠命的刨開周圍的泥土,待泥土全部刨開后,里頭竟是一顆乳黃色的蛋,此刻只有雞蛋般大小,而那五彩霞光便是從這顆蛋身上發(fā)出來的。“司灼?”蘇恪顫栗著將那顆蛋捧在手中,但見那蛋身上還有幾個發(fā)著白光的字體:我不會騙你,等我。蘇恪的淚一顆顆的打在蛋身上,終于破涕為笑,“好,就算是千兒萬把年我都等你?!?/br>靈虛君神瞧著,淡漠道:“果然是要得知連蘇有危險時,你才會不要命的冒出來,哪怕是變成一顆蛋了也這樣,太白那老東西說這是喚醒你唯一的方法,還真是沒錯?!?/br>“師父?”青書不解的看著靈虛君神。靈虛君神卻道:“隨為師回去吧。”話落,靈虛君神一施法,卷著青書一起消失在了蘇恪面前。白烷見此,忙看向蘇恪,卻見蘇恪已抱著那顆蛋往前而去。“蘇恪你去哪兒?”蘇恪停下腳步,側(cè)頭對白烷道:“回宮。”作者有話要說:變成蛋后我在想,要是抱著睡覺,壓破了才憂桑~~~~~第48章第四十八章蘇恪原本是禪位給了鎮(zhèn)南王,哪知鎮(zhèn)南王寧死不從,故而蘇恪愣是沒有甩掉‘皇帝’這個包袱。穹凌趕來的時候,氣的想將蘇恪吊打一頓,原來那日根本不是什么護脈金龍回歸之日,根本就是蘇恪和太白金星串通好的,目的就是不讓自己參與那場大戰(zhàn)。再次回到蘇恪身邊,穹凌幾乎把自己能想到的罵人的詞兒都對他說了一遍,然而蘇恪卻只是好脾氣的聽著,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只見穹凌說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才道:“我聽說你們東海有一種珊瑚觸手生溫,你要是閑著沒事,就去替我?guī)戆??!?/br>穹凌覷著他,“你能不能專心一些挨罵?!?/br>蘇恪咧嘴一笑,“你都罵了一兩個時辰了,我可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還不夠?qū)P???/br>穹凌被他這話噎住,半晌出不了聲。蘇恪見他臉憋得通紅,這才抱著手中已長大一些的蛋,皺著眉對他道:“司灼似乎不大喜歡住在草窩里,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給他蓋了床被子,但是他似乎也不喜歡,蛋殼一直是冰涼的?!?/br>穹凌扶額,沒好氣道:“他現(xiàn)在是顆蛋,就跟普通的鳥蛋一樣,那種溫度,被子怎么頂用?也虧你還想得出草窩來。”蘇恪瞅著手中的蛋,不時的用手指愛憐的撫摸著,手感極好,就是涼了些,“所以我才想起了你們那兒的珊瑚,把它弄來放到司灼的草窩里,一定很溫暖,這樣他便可早點生靈重生了?!?/br>穹凌真不明白蘇恪的腦子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