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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出,他知道,知道這背后一定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但司灼寧愿自毀本相,自傷元神都不肯告訴他,都要讓他繼續(xù)背鍋。那背后究竟是什么秘密?“你不是說過,若有一日我開口向你要求個什么,你一定會頭也來不及點的立馬照做么?”司灼再次溫聲說道。蘇恪雙眸空洞的看著前方,是,自己是說過,可是......但,比起自己背鍋,司灼的命更為重要。他雖已是凡人,卻能感覺到司灼仙體已大為受創(chuàng),受創(chuàng)到世間再無任何靈丹妙藥助他恢復(fù)如初了。“你將精元抽回去吧,或許能助你療傷?!碧K恪淡淡的說道。司灼抱著他,嘴角一彎,“這樣,你就不記得我了?!?/br>蘇恪失笑一聲,何時司灼還會說笑了,只不過精元抽回去,自己會沒命罷了。“司灼,我答應(yīng)你?!碧K恪怔怔的說道。司灼放開他的身子,繼而俯身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而后道:“回去吧?!?/br>蘇恪看著越來越虛弱的他,開口答道:“好。”話落,海東青便抹了抹淚,張開翅膀往凡間飛去。蘇恪看著司灼離他的視線越來越遠,只覺的這一切都甚是荒唐。但,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是方才司灼被吸入那白光中的一剎那,那一刻他真的以為司灼會死,會從此消失,若是這樣,他寧愿與他從不相識,寧愿放棄所有的一切,只要他好好的。“小東,我發(fā)現(xiàn),我挺愛司灼的?!碧K恪輕輕的說著。海東青被司灼那番話感動的不行,聽蘇恪這么一說,哽咽的回道:“殿下,我覺的,君神好像也愛您。”蘇恪掛著一絲傷感的笑意,“是么?”海東青斬釘截鐵的回道:“是!”蘇恪垂眸,口中輕喃:“可我不懂他。”作者有話要說:愛你一萬年,不,萬萬年不變第41章第四十一章昆侖君神為救一只上古靈狐族的后人被混沌之劫重傷一事不多時便在神界傳開了,眾人七嘴八舌的,什么猜測都有。一說君神此舉定有深意,一說君神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但不管是什么說辭,都在天帝一道旨意下來后,紛紛住口。六界頓時恢復(fù)一片寧靜之態(tài),除了昆侖。司灼重傷,昆侖靈境竟不能助他復(fù)原,只能拖住他的傷勢,這讓昆侖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大師兄,我看得去天宮求天帝救救師叔才行。”青禮瞧著靈境都無法整合司灼的仙氣,急的跺腳。青玄擰著眉頭,眉心中央全是汗,雙手緊緊握拳,“師叔吩咐了,不許去?!?/br>“為什么啊!”青禮大吼一聲,看著司灼的仙氣一點一滴的從靈境飄出來,急的快要哭出來,這樣下去師叔會變回一只雛鳥,可是了不得。青玄閉著眼,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但這是司灼入靈境前對他的吩咐。“師叔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不用擔心。”青習(xí)靠在一旁的大樹下,頗為淡然的開口。青玄狠狠的瞪他一眼,青習(xí)對上他的目光,毫不避諱,直接道:“想必大師兄也清楚師叔自從燕州一事后就如此反常的原因吧,既如此,還有什么好奇怪的。師叔與那妖神族的殿下,怕是早已心意相通,師父之死一事,怕是也...”青習(xí)話還未說完,便被青玄一腳踢出去老遠,怒的喝罵道:“你嘴里若敢說出一字對師叔不敬之詞,我便以大師兄之名廢了你。”青習(xí)撐著身子爬起來對青玄怒目而視,二人之間的氣氛已是劍拔弩張。青書一直蹲在一旁,臉龐上掛滿了淚珠,見此情景,輕聲道:“殿下是冤枉的,此事背后定有端倪?!?/br>青習(xí)不屑,青玄卻也道:“殿下冤不冤或許我們不能確定,但此時背后確實有端倪?!?/br>青禮跟著點頭,跑過去扶起青習(xí),讓他冷靜一些。四人這才安安靜靜的守在靈境外頭,不過須臾后,只見上空飛來一人,定睛一看,竟是太白金星,手中還捧著一個小盒子。“見過金星。”太白金星捋捋胡子,問道:“我去看看你們那位英勇無敵的師叔?!痹捖洌捉鹦菍⒎鲏m一揮,入了靈境。司灼正在一片白茫中打坐,元神與本相若即若離,太白金星見此,暗嘆口氣,“司灼,你何必如此執(zhí)拗。”司灼未有睜眼,只集中精神施法控制住自己的本相,不讓它與元神離體。太白金星見他不說話,亦或是沒有力氣說話,只好走到他身旁,順勢盤腿坐在地上,勸道:“天帝知道你傷的重,特地讓我拿了這最后一塊玉膏來,這玉膏可比當初連蘇挖給你的那塊珍貴許多,是在迷榖樹藤還未出現(xiàn)時便有的,你服下之后即可保你元神與本相不得分離,再靠這靈境調(diào)養(yǎng)個七七四十九日,便可恢復(fù)如初?!?/br>司灼聽聞此言,終于開口,“替我謝過天帝,不過既然是當初立下的誓約,那么無論發(fā)生何事,司灼自會自己承擔?!?/br>太白金星早料到他會這么說,只將盒子放在一邊,盯著司灼,嘆道:“你這又是何必,老朽承認連蘇那孩子委實不錯,雖愛鬧騰些,但卻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伤侨绾谓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魔君的目的你也清楚。為了消滅魔君,你師兄靈虛君神犧牲自己在不周山底的深淵下頭與魔君那另一半元神對峙了六百年,而你卻為了連蘇對這些事都不管不問?!?/br>司灼閉著的眼緩緩睜開,驀地看向太白金星時,眼中一片冰冷,“我陷害了他,還算是不管不問?我對神界該盡的責,六百年前已經(jīng)盡了。”太白金星搖頭嘆道,“六百年前的事,究竟算是你陷害了他還是救了他?幽冥殿是何等厲害的地方,入幽冥殿六百年不死,你以為天帝真的不知道,但天帝為何沒有暗中出手,不也是顧及著你。對于連蘇,天帝已經(jīng)因為你容忍至今,如今,他只是擔心你的傷勢才讓我送來這玉膏。你當初為了連蘇一氣之下在天帝面前立下無論將來發(fā)生何事都不需要天界插手的誓言,如今,卻是連這塊玉膏都不肯收下?”司灼瞥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盒子,神情仍舊冷漠。太白金星有些慍怒,卻也對司灼無可奈何,只道:“司灼啊,凡事有因有果。你利用幽冥殿令他元神散去徹底脫離金蓮體繼而重生到那凡間之帝的身體里,卻也因為凡間之帝得天命庇佑的緣故,他無法快速進入下一世輪回,故而留下這些空余的時間讓魔君那一半元神看到了希望有機可乘,這便是因果?!?/br>司灼依然閉著眼,似乎聽不見太白金星在說什么,當太白金星留下那玉膏欲要離開時,司灼卻開口道:“帶我見天帝。”言訖,司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