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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嗚咽聲和偶爾響起舒爽式的嘆息聲,遠處的刀劍聲似乎都遠離了。釋放后卻又極快的勃起,如此毫不停歇,仿佛過了許久,秦黎終于力竭暈了過去。寧非起身壓抑地低咳著,擦去臉上嘴邊來不及吞咽而噴濺出的濁白液體,內(nèi)里混著一些血絲,將破損的衣服再次給秦黎穿上,抱起他繼續(xù)查看這個房間。繞過右邊耳房是一間大型的水池,約三十來尺長,水溫稍涼,不是溫泉卻極干凈。寧非將秦黎放置一旁,潛入水中,只見水池意外地深,不像人工槽切出專供人洗浴的浴池。約莫潛入六尺左右只見水池成胃袋形狀彎曲延伸,本該漆黑的水底卻不時有水光閃過。寧非一陣欣喜,急忙回身去接秦黎?;杳缘娜四睦镒⒁馇鏊?。不得已寧非只好捂住秦黎的口鼻,運用龜息術(shù)下到水底,每次在秦黎似要開始不適時俯身貼上秦黎的嘴唇將自己肺中的氧氣跟他交換。如此幾次寧非也覺得頭暈?zāi)垦?,幸而光源處較近,很快他們就突出水面。這是一處似世外桃源一般的山谷,范圍不大,群山環(huán)繞,若是想出去,恐怕比較費時費力。然而進了山中,就是遺族找來也難以搜尋。背著秦黎行了半日才找到一個原始形成的洞xue,似乎是野獸巢xue,一股野生動物的味道極重。寧非不敢大意,潛伏在洞xue不遠處等待,終于在日落時分見到一只近一人高的野豬,殺人都如切菜,何況是沒有彎曲腸子只有蠻力的野獸,三兩下就被他解決了,將皮毛取下洗凈后烘干鋪與洞xue內(nèi)的地上,才輕輕將秦黎放置其上。等到秦黎醒來,已經(jīng)是夜幕深沉,溫暖的火堆上架著一只油滋滋香氣襲人的動物腿,旁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火光在他的臉上投射出深刻的陰影,讓本就出色的五官更是如天神般英挺俊美。男人安靜地坐著,仿佛注視著前方的火堆,又仿佛什么都沒看。秦黎突然很想知道,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在想什么。他不相信人真的沒有心里活動,就是仿佛殺人機器一般的殺手,也是人。☆、46“在想什么?”秦黎還是問出口了。寧非似乍然驚醒,猛地轉(zhuǎn)頭過來,眼中映照得火光極美極燦爛,被男人臉上顯而易見的欣喜感染,秦黎也綻開一抹笑意。此時危險都離他而去,只有這個男人,又如從前那般跪在自己身前,還是這般說著:“屬下失職,讓主子受苦,請主子責(zé)罰?!边@一刻仿佛回到了初見男人的那天,秦黎發(fā)現(xiàn),寧非相較那時,似乎開朗了一些。那時的男人,眉間縈繞著卑微死寂,連眼神都不敢與自己對視,總是低垂著頭,說出的話不是求罰就是求饒。而此時,就如初初展翅的雄鷹,帶著不確定,有些惶惑,以為小心地踩著自己的底線,卻不知自己對他已沒有底線。“你的嗓子怎么了?”秦黎回過神發(fā)現(xiàn)男人的聲音不自然的低沉沙啞,而且說完話后,明顯吞咽了幾次?!皩傧拢瑹o礙,謝主子關(guān)心。”仍然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說的吃力。秦黎思索了一會,才隱約想起昏迷前的零星記憶??峙率亲约菏Э貍怂?。隨即也想起自己身上已無不適,沒有灼熱感與那種徹骨的寒冷?!拔疑砩系亩窘饬藛??”“屬下無能,看不出這是什么毒,只是經(jīng)過……之前的……事,似乎平靜下去了。得盡快回研修宮讓我族圣醫(yī)看看此毒是否已解?!睂幏敲媛缎呃ⅲ^垂的更低。秦黎反倒沒那么擔(dān)憂,身體此時很正常的樣子,只是些許刑囚的后遺癥之外并無異樣,也就把這事先丟一邊。兩人都有些腹中饑餓,坐下來先填飽肚子要緊。俗話說保暖思yin欲,何況是兩人分離經(jīng)歷的這些波折讓秦黎想狠狠擁抱他一次。之前想是情況不允許,才只是那般解決,而且當(dāng)時神志不清,沒什么記憶,這會安全了,就更想把那些斷斷續(xù)續(xù)yin靡的記憶補全。想到這里,秦黎自然而然把視線放到男人身上,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寧非對視線本就敏感,此時更是汗毛直立,只覺得主子的目光就如無形的手一寸一寸拂過他的臉,到了脖頸處流連了片刻,再到胸前,腰線處,最后來到雙腿之間。而那里已經(jīng)緩緩支起一個帳篷,寧非無措地挪了挪身體,試圖遮掩拱起處。耳邊傳來一聲輕笑,男人一下子臉色一紅,轉(zhuǎn)過臉不敢看秦黎。“過來?!鼻乩杪曇舭祮×讼聛恚瑸榻酉氯プ龅氖赂翘砹藥追譄嵋?,寧非雖然不自然地想鉆入地縫,然而主子的命令他是絕對執(zhí)行的,慢吞吞挪了過來,被半躺在皮毛上的秦黎一把扯地跌了下去?!拔覜]力氣了,你自己來?!鼻乩栊Φ挠行┐侏M,果然男人的臉低了低,卻仍然回到:“是?!敝皇敲撘路乃俣葘嵲诼乩璧共患敝咚藭r時間充裕,他可以慢慢調(diào)戲這個木訥的男人。再慢的速度,衣服也會脫完。秦黎眸色幽深地看著他,輕聲說,“坐上來。”寧非底氣不足地說:“屬下不敢……?!比欢虥]見主子松口,也只能依言坐到秦黎身上,然而大半力氣都在自己膝蓋上了,雙臀只是稍微貼著秦黎的小腹而已,像是怕把秦黎坐壞了。秦黎哭笑不得,自己有這么柔弱嗎?怎么一個兩個都這般把自己當(dāng)弱受的感覺。“把衣服脫了……”秦黎暗下的眸子似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表面平靜內(nèi)里波濤洶涌?!笆恰??!睂幏堑皖^抿著唇,雙手卻利落地將自身衣物褪下。“自己擴張一下?!鼻乩璋敌χ畹??!爸髯印睂幏沁@下不淡定了,飛快地抬頭看了秦黎一眼,耳根又紅了大半,無措地低頭似要在地上找到微生物一般?!爸髯樱瑢傧?,可以的……”“這是命令?!鼻乩韬鋈挥X得自己好像在欺負人,欺負這個強大的男人,這種滋味,真的很爽,為了看看難得一見的景象,也只能犧牲犧牲這個男人了,恐怕寧非還不懂一個詞叫‘情調(diào)’,因此他真的以為是主子下的命令,頓時面色一緊,雙眸中的羞澀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認真,堅毅之色。只見他略抬高了身體,手向身后伸去,“等等?!鼻乩柩奂彩挚斓刈柚沽怂敛惠p柔的動作,“還有沒雪珍膏?”“有的。”寧非疑惑地點了點頭,“去取來?!笔疽馑蜷_后用手指蘸上膏體,寧非這才反應(yīng)過來拿雪珍膏是用在哪里,極力維持住臉上嚴肅的表情。雪珍膏遇熱即化,何況是身后那處比平常溫度略高的地方,他試著探入一根手指,此時才知道那處竟然如此緊,不敢相信往日主子是怎么進入的,怕是也不會好受,想到此處,他更用心擴展后xue,只是到三根手指的時候已經(jīng)是寸步難行。寧非眼中兇光一閃,正要強行插入,卻被秦黎扣住手腕。秦黎無奈地笑了笑,他真的敗給他了,撒個嬌什么的,哪里用這樣,然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