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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加重了,眸色更為暗沈,幽幽地盯著那處柔嫩脆弱的地方。不知眼前溫順趴伏著的男人知道不知道,這姿勢很脆弱yin亂,最能激起男人的攻占野性。自己本想在他第一次的時候控制一下溫柔一些的。可是被這一幕刺激地全身掀起一種沖動,想狠狠地把這個男人干一次,讓他求饒,哭叫……☆、9慎入貼到寧非的身后,扯起男人已經(jīng)半濕的頭發(fā),迫使他挺起上身,方腰身一挺,徑直將堅硬火熱的那處擠入他的后xue中,因為有了潭水的潤滑,到并沒有想象中那般干澀,緊窒濕熱的內(nèi)壁顫抖地糾纏上來,擠壓著下身的欲|望,舒爽的令人發(fā)狂。秦黎不由深吸一口氣抑制想噴發(fā)的沖動,開始緩緩有力地抽送。寧非臉色發(fā)白,冷汗不?;聝婶W,疼痛綿綿不斷,似乎無止盡般,不敢讓身后的主人覺察他身體的抗拒,盡力放松身體,只留急促的呼吸顯出他的不堪忍受。見寧非如此乖覺,秦黎卻不愿放過他,釋放過一波后,開始慢條斯理地在男人堅韌的肩背處啃咬輕舔著,留下斑駁的印記,吮吸聲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讓寧非本是發(fā)白的臉色染上一抹羞恥的殷紅,見男人似自欺欺人一般將臉埋入草叢試圖遮掩自己的不自在,秦黎勾起一抹邪笑。借著體液的潤滑,將身下腫脹之物緩慢改變角度,仔細搜索著寧非身體深處的那一點,直到感受到身下的男人突然挺了下身體,兩股緊繃夾緊了自己的分身,便就著那般方位狠力戳弄,研磨,直弄得寧非喘息粗重悶哼連連,秦黎笑得更為邪肆。寧非大睜著毫無焦距的眼,身體深處的痛感漸漸淡去,陌生的讓人戰(zhàn)栗的快感從那處沿著脊椎竄入腦中,身下的rou|莖不受控制地緩緩抬頭,顯露出原本的面貌來,對身體不同尋常的變化感到很慌亂,尤其是身前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的分身被岸邊的水草輕擦,有種不知名的沖動快要爆發(fā),寧非既茫然又驚恐。然而那股快感還在不斷往上攀越,快要到達頂端的時候,身后的男人卻扯離了。巨大的失落與瞬間而起的莫名痛楚讓寧非不自覺低吟出聲,壓抑不住的震顫著,他好想伸手撫觸身下那個難受的快要爆的地方,然而巨大的意志力讓他死死的僵在原處絲毫不動。到是秦黎離開了那個銷魂的幽xue后,為了緩緩自己的沖動只能將分身貼在男人腿根處慢慢摩擦著。“感覺怎么樣?”將寧非翻過身以便更好的觀察他的神態(tài),秦黎勾唇戲問,這個一身禁欲感十足的男人嘗起來果真滋味美妙,更為滿足的是將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把玩,他的快感痛苦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到這一刻秦離才真正吁了口氣,這樣的人是真的完全忠于自己的。“屬下,屬下……”勉勵拉回神智的寧非咬牙想回答主子的問話,然而卻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此時的感受。后xue不受控制地收張不停,麻癢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有根棍子狠狠搗幾下。秦黎對男人無法言喻的樣子很是理解,然而他卻不想放過他。手指輕撫上還未閉合的xue口,輕輕探入?yún)s又及時抽出,或者探入后在某處捻轉(zhuǎn)幾下停住,另一只手也來到前方,輕撫那根堅硬的柱身,時而擦過頂端小孔。身前男人哪經(jīng)歷過這般戲弄,直崩的身體像一張拉滿弦的弓,高高揚起頭顱,呼吸凌亂,甚至時不時泄露幾聲低啞急促的呻吟。“怎么不回答?”秦黎狀似生氣地重重捏了一把手中的硬物。突然的劇痛與瞬間要爆發(fā)卻被及時遏制住出口的男人劇烈地一顫,頓時失了神智:“嗚?。≈髯印髯永@了我。啊……唔……”身后突然挺入的硬物再一次快速的抽送起來,快感與疼痛將寧非直折騰的象是在天堂地獄徘徊,渙散的神智再也壓制不住已經(jīng)xiele口的呻吟和低泣。“敢不回答?”身下不停運動著的秦黎還能抽空繼續(xù)口頭上的戲弄,在現(xiàn)代,手中這類VIP專項服務的夜店遍布全球的老板,調(diào)情工夫絕對一流,哪是寧非這樣初嘗情欲的男人可以消受的。手上的力氣一份都不減的捏緊男人的硬物還能順道撥弄著幾個敏感的點。“不……啊,屬下,嗚,屬下不,不敢……”寧非被身前身后的折磨逼得像離了水的魚,神智不清說到最后都幾近嘶喊,但始終記得給予自己這一切感覺的是自己的主人,既然主子要知道他的感受,就勢必不得有絲毫隱瞞。“屬下,屬下好……舒服,啊……也好痛苦……主子……”男人低低吼出的答案讓秦黎身心都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終于放松手指的力度,一用力深深埋入這具溫熱的身體,幾股熱流噴泄出來,手中也一陣熱意。第一次體會這樣滅頂?shù)目旄?,寧非怔怔地瞪大著眼睛,甚至控制不住的沁出淚水,眼前的白芒緩緩散去,四肢還有些虛軟。等終于回過神后才驚恐的起身迅速跪妥,腦袋垂地道:“屬下該死,屬下未經(jīng)允許私自發(fā)泄私欲,且污了主子……,請主子責罰。”☆、10本還想再享受會分身至于溫熱幽xue里的感覺,卻還沒細細體會這舒服的余韻就被這榆木疙瘩扯離。這感覺該死的糟糕極了,沖淡了前一刻的愉悅滿足感,讓秦黎黑下臉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看著眼前裸著渾身斑駁青紫的身體跪在眼前連頭都不抬的男人,秦黎眼眸閃著幽幽地冷焰,沈默了片刻后,伸手抬起男人低垂的臉。這男人前一刻那樣動人的神態(tài)跟此刻沈寂肅然的臉真是天差地別啊。將手中未洗的濃稠液體緩緩抹在男人臉上,甚至探入唇舌中。像對待一些最下等的玩物一般不緊不慢地翻攪著男人的舌根,甚至探入更深處,看著男人欲嘔卻忍得有些顫抖的臉,才說道:“對,應該責罰,舔干凈自己的東西,然后給我滾?!?/br>聞言寧非半點猶豫也沒有地默默捧起秦黎的手,伸出軟舌來,極虔誠的,反反復復,仔仔細細地從手指,舔過每個指節(jié),再到手掌。將液體一點點咽下,直到確定主人手上干凈了,方膝行著后退兩步,撿起衣衫安靜離去。無語地看著做完這個侮辱意味十足的要求后沈默離開的身影,秦離突然有些想撬開這男人的腦袋看看到底此刻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自己身體的余溫未消,方才那番火熱糾纏激情交合真像幻覺。想到此秦離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煩躁。第二日坐在繼續(xù)前行的馬車中,看著前面照常安靜駕車的男人,秦黎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一個從出生就以殺人工具為型培養(yǎng)起來的人,還是有人的感情的嗎?感情?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秦離甩了甩腦袋,苦笑地想到,難不成自己魔癥了,人家被上的跟沒事人一般,自己一個上人家的還念念不忘起來,跟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