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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方而向教廷索要更多的災(zāi)后補給糧,唐格拉斯并不愿就此事在北方平信徒中間落下話柄,予人以苛刻寡情的形象,在南方征收完“什一稅”后,他將南方歷年的存糧以及今年的糧食全部運到了北方。之后,查斯特成功地將一半多的糧食搬進了斯特茵他省,這些糧食中的一半,卻被他隱匿的運進了自己的私庫,以備將來使用,更讓唐格拉斯惱火的是,他對斯特茵他省的平信徒們揚言教廷收糧辛苦,雖然并未完全發(fā)揮其應(yīng)有的威信,但是也算給了北方民眾一個安撫。云雀嘰喳著在樹上跳來跳去,其他的鳥兒也是啁啾不停,在林間穿梭跳躍,聽在人的耳里,看在人眼里,真是熱鬧的景象。院門被“吱呀”一聲推開,緊接著響起年輕男子的聲音:“大人,就是在這里。”查斯特握著權(quán)杖的手幾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然后他才帶著鼻音“嗯”了一聲,邁步進去,前面的男子微微欠身道:“拜庭大人在這里居住的幾天,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良情緒,當(dāng)然,我指的是,拜庭大人就像在自己的府邸里面一樣,他并沒有覺得換了一個地方,因而覺得心情不快,這一點讓我覺得十分敬佩,曾經(jīng)聽聞他在圣弗利安修道院苦修,現(xiàn)在終于讓我徹底相信?!?/br>查斯特“嗬嗬”笑了起來,“你還是太年輕,安德魯,如果你像格里一樣,多經(jīng)歷一些事情后,你就不會像布爾松省高原上的羚羊一樣大驚小怪,尤其是身后跟了獅子的時候。拜庭也有過年輕的歲月,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一點抱負呢,雖然他是想要通過苦修去見上帝——我們都搖頭嘆息,勸告他,‘嗨,拜庭!等你死了,你就在上帝的懷抱了?!谑撬氐搅藟m世中,當(dāng)然,他還是這么愚昧不可拯救,也許他是我們所有人中最虔誠的一位,但是要是頭腦不太靈活的話,就真是可悲了——到了天堂也不知道怎么享受。”說話間他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這一次不用男子開門,查斯特已經(jīng)自發(fā)推門走了進去。這是一個改造過的房間,可能是由儲物房或者其他房間布置的,所以明媚溫暖的陽光照不進這間還殘留些許霉味的屋子,然而借著昏暗的光線查斯特還是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拜庭端正的坐在書桌旁邊,面前攤開著一本厚厚的書,查斯特下意識地想著拜庭對于經(jīng)書的愛惜,現(xiàn)在書桌上肯定光潔得沒有丁點灰塵,他沒有讓人把拜庭綁住,于是順利地猜想到這幾天對方仍舊在無休無止的經(jīng)書。“嗨,拜庭,老朋友!”他走過去拍拍讀書入神的人,“很高興你能掛念我,接受我的邀請,跟著我的下屬們回來,來了我這里做客,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我的老朋友!”回過神的貝格爾省大主教尚有點迷怔,可能陷在書中太久沒能及時清醒,“查斯特?我想我并不是來做客的?!?/br>查斯特故意擺出不高興的神情,“那你是來干什么的,朋友,路過我這里?要到哪兒去?嗨,拜庭老伙計,你這樣傷害我的期望,可不好?!?/br>拜庭張口想指責(zé)他,但是想了一下,還是委婉道:“并不是我愿意來麻煩你,查斯特,而是,你的下屬們把我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押回來的——”他還沒說完,就被查斯特打斷,他高聲說道:“瞧,這多好笑!拜庭老伙計,你是在指責(zé)我嗎?你是指的我讓人強行把你帶來,用捆野豬一樣的方式?別逗了,今天不是一個逗樂的日子,我可是對于你的到來,懷有十二萬分的高興與歡迎的?!?/br>拜庭嘆氣,不再說話,查斯特仍舊做出一副被誤會了的樣子氣沖沖地坐到他對面,拜庭試圖將全部精神投入書里,然而查斯特的目光太過“熱切”,讓他不得不思考對方的意圖。“查斯特,”他合上了書,雙肘交疊放在書旁,“既然你愿意稱呼我為‘老朋友’,那么,老朋友,你這么費力地,不怕驚動陛下地把我?guī)У侥愕妮犑。菫榱耸裁?,還是說,你的那個想法,又一次復(fù)生了?”查斯特臉上緩緩浮現(xiàn)出一個得意詭譎的笑容,他把權(quán)杖放到兩人中間的書案上,權(quán)杖上的綠松石因為光線有些黯淡,然而拜庭卻將他的笑容看得清清楚楚,他開口,一句話說得很慢——“不,拜庭,我的老朋友,你應(yīng)該問我,我想要那個位子的心,曾經(jīng)停止過嗎?當(dāng)然,答案是,沒有。”“當(dāng)然,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我的意圖了,那就是,你手中的,近兩萬人的常備軍。還有貝格爾省,究竟會歸附于誰呢?”……“響應(yīng)”皮得留斯省叛民的蒙塔省叛民猶在猖獗,但在庫洛提下令大力鎮(zhèn)壓與化解之后,剩下的仍然在反對教廷的人已經(jīng)不多,庫洛提也終于放下心來休憩一段時間,以及好好地研究一下收到的精致小木盒。巴掌大小的木盒,精致極了,有點像貴婦小姐們存放首飾的珍寶盒,但是這個盒子要小了整整一輩,上面紋理清晰的烏黑木紋,四角包了銅皮,頂上嵌了一顆黃玉石,一把堅固的小鎖,鑰匙夾在信封里。他之前看到的那封信上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大意是盒子里有很重要的關(guān)于他的消息,他必須在無人知曉的時候才能打開,否則他的未來也許會受到影響。出于一種好奇與忐忑的心態(tài),他還是強忍著等到到了現(xiàn)在,盒子不大,里面是幾卷羊皮紙,看起來還很新,他拿起其中一張展開看,差異的覺得字跡有點眼熟,但是仍舊繼續(xù)看下去,但是里面的內(nèi)容叫他越來越心驚,等到最后,他已壓制不住憤怒,雙手顫抖,下意識地跳到了文末的署名,一看不由得難以置信。“桑德拉,你竟然、竟然想要這樣對我!”他不敢相信,緊接著拿起第二封信,這一封信也讓他一怔,因為這正是教皇陛下唐格拉斯的筆跡,尤其是他那獨有的書寫字母時帶著一種冷硬感,更叫庫洛提辨認出來十分容易,更何況下面還有他的署名,看來這些是兩人的私密信件,也不知道是誰偷了出來,又恰好送到了庫洛提的手中,如果不是有所預(yù)謀,那么就是桑德拉和唐格拉斯的意圖敗露,因為每一封信里,兩人都在籌劃要怎樣除掉庫洛提,其中還不乏列舉了許多個方案,另外還簡略地提到了其他的大主教甚至紅衣主教團。叫庫洛提看得渾身直冒冷汗,不由暗自猜想是否有人已經(jīng)在他忙于鎮(zhèn)壓叛民時被唐格拉斯和桑德拉除去。他癱坐在躺椅上許久之后,才聲音虛弱得如同生病一般喊道:“來人。”等候在外間的侍從立即進來。“去打探一下,最近主城里面發(fā)生過生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