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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人,臉上露出割rou般的表情:“喏?!?/br>“多謝師父?!笔採唇舆^藥丸,順帶瞟了盒子一眼。百里鶴忙將盒子捂緊,心疼道:“這真是最后一顆了!”每次看到蕭翊這個兔崽子就心絞痛。“胳膊怎么就成了這樣?”百里鶴問道。“當時本王一時疏忽沒有躲過,”蕭翊披上外衣,將傷口遮好,“不過潛伏在院子里的暗衛(wèi)立刻就追了上去,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百里鶴痛心疾首,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談起戀愛來都不要命的嗎?“但你這樣子怎么瞞得住你家那位?”百里鶴瞧著人胳膊上的繃帶。“那個傻子。”蕭翊笑著搖頭。百里鶴:“……”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還要秀恩愛,簡直喪心病狂。第二天,沈流光不知從哪兒弄了些膏藥,往手上抹了點,輕輕地給人按摩著膝蓋。膝蓋上傳來輕柔的觸感,蕭翊有些心猿意馬,盯著人側臉出神。沈流光輕輕按摩著,突然發(fā)現(xiàn)人膝蓋上的淤青顏色淡了一些,不禁皺起眉。膏藥竟然這么神?沈流光有些不可思議,不經意間瞟到了自己掌心的青色印跡,動作一頓。“阿翊。”容王殿下:“嗯?”沈流光關心道:“抹上藥有什么感覺?”容王殿下說得跟真的一樣:“清涼舒服,疼痛緩解了不少?!?/br>“那就好?!鄙蛄鞴庥滞诹艘淮髩K膏藥,繼續(xù)給人按摩膝蓋,然后親眼看著淤青越來越淡,直至慢慢消失。沈流光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沉著臉道:“蕭翊?!?/br>被連名帶姓叫的容王殿下有種不好的預感。“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沈流光擠出一個笑。“好了很多,”容王殿下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改口道,“當然是你的按摩手法好?!?/br>“是么?”沈流光稍一用力,在人膝蓋上揉了兩下,仍然什么淤青也沒有。“再問你一次,”沈流光平靜道,“還有什么想對我說的?”蕭翊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沈流光重重地捶了下人的膝蓋,氣呼呼道:“讓你騙我!”蕭翊低頭,看到恢復如初的膝蓋,這才知道穿幫了。沈流光腮幫子鼓鼓的,氣得說不出話,只能憤憤地瞪著人,半晌后,“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蕭翊忙拉住人:“去哪?”“你管我。”沈流光不客氣地重重揮下人的手。“嘶——”“你還演!”沈流光.氣沖沖地回頭,質問人。一扭頭就看到蕭翊臉色很不好,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阿翊,”沈流光跑過去,一下子就忘了受騙的經歷,急忙道,“你哪里不舒服?”蕭翊輕笑:“又是騙你的。”“少耍貧嘴,你的臉色白的跟鬼一樣。”沈流光胡亂地摸著人,摸到人肩膀上時,蕭翊躲了一下。沈流光立馬縮回手,不敢亂動。“沒什么,”蕭翊拉著人的手,“只不過胳膊受了傷?!?/br>沈流光愣愣道:“什么時候的事?”蕭翊認真道:“昨晚你睡著時壓著我了。”“……”沈流光撇撇嘴,忍不住想揍人,“這種時候開什么玩笑?”“別動,讓我看看?!鄙蛄鞴獍情_人衣裳,看到白色的繃帶上有血跡滲出,手不敢碰人,皺眉道,“怎么這么嚴重?”“真沒什么,”蕭翊捉住人的手,“你要是沒事,可以繼續(xù)給本王按摩膝蓋?!?/br>沈流光:“……”沈流光還是放心不下,認真地幫人纏著繃帶,裹了一圈又一圈,特別夸張,才滿意地拍了拍手。蕭翊低頭,忍不住在人嘴角“啾”了一下。沈流光兇巴巴地瞪著人:“誰允許你親我了?”“疼?!笔採纯蓱z兮兮道。雖然知道這人在耍把戲,沈流光還是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湊過去親了人一口。“怎么又有人要傷你?”沈流光盤著腿坐在床上。蕭翊一本正經道:“也許是因為本王長得好看。”沈流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抬手扯扯人腮幫子,嫌棄道:“丑死了?!?/br>很快,容王府來了位不速之客。當時沈流光正惡作劇地往人嘴里塞東西,聽到動靜后,動作一下子就規(guī)矩了起來。蕭潛一進門,就看到了在一旁貼身伺候的沈流光。沈流光自覺站起身,恭恭敬敬道:“我先退下了?!?/br>說著就低頭退下。蕭潛的視線在人身上停留了幾秒,直到門被輕輕關住。“聽說容王府昨天混了個刺客,二弟傷得不輕。”蕭潛坐在人邊上。蕭翊:“多謝皇兄關心,躺幾天就好了?!?/br>“那就好,”蕭潛不知想到了什么,輕笑道,“二弟最近收心了許多,看來那位公子的確有過人之處?!?/br>蕭翊云淡風輕道:“模樣對我胃口而已?!?/br>蕭潛看著人身上夸張的繃帶,搖搖頭:“二弟也縱容他胡鬧?!?/br>蕭翊:“那人就是小孩子心性?!?/br>不知為何,沈流光看那位太子特別不順眼,一個人在小別苑里煩躁地走來走去。阿實被人繞得頭暈。沈流光突然定住腳步,喚道:“阿實?!?/br>“是。”沈流光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我記得聽人說過太子性情敦厚,心憂天下?!?/br>阿實:“據說是這樣?!?/br>沈流光撇撇嘴,低聲嘟囔:“我就挺不喜歡他的”一看就很虛偽,完全沒有阿翊老實。沈流光眼珠子一轉:“阿實?!?/br>“公子有什么吩咐?”每次沈流光思考時,阿實都會惴惴不安,做好給人當幫兇的準備。沈流光神秘兮兮地湊近人,壓低了聲音:“你去給我拿一些面粉?!?/br>阿實一向搞不懂人的腦回路,也沒有多問,規(guī)規(guī)矩矩地去給人準備東西。屋內兩人聊了一會兒,蕭翊送人出門。“我來開門就好?!笔挐撓胫烁觳膊槐悖阒鲃尤ラ_門。剛打開門,一盆面粉從天而降。蕭潛沒有躲過,猝不及防被撒了一身。從頭到腳白呼呼一片,很狼狽。“鐺”的一聲,空盆落在地上轉了幾圈。“哈哈哈阿翊!”沈流光看清是誰后,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手足無措道,“對、對不起……”蕭潛黑著臉,被面粉嗆得咳嗽了兩聲。“怎么回事?”蕭翊將人拉了過來。沈流光嚇懵了,眨眨眼睛:“我本來想捉弄你來著……”“胡鬧——”“無妨,”蕭潛好脾氣地打斷人,撥弄著衣服上的東西,擠出一個笑,“無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