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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殿下無辜地給人演示著,一本正經(jīng)道:“知道是在哪兒用了么?”“嗯,”沈流光耳垂紅得能滴血,“別撓、別撓了……”“叫哥哥?!?/br>士可殺不可辱!沈流光握緊拳,果斷軟著聲音,諂媚道:“哥哥~”蕭翊忍著笑,和人蹭蹭鼻子,調(diào)侃道:“節(jié)cao呢?”沈流光徹底把節(jié)cao跑到了腦后,嚴(yán)肅道:“或者你喜歡聽相公?”蕭翊繼續(xù)干著自己的事,敷衍道:“都喜歡?!?/br>感覺到那雙手越來越不規(guī)矩,沈流光大罵:“混蛋!”蕭翊糾正:“叫相公?!?/br>沈流光雙眼含淚,整個人弱唧唧的,跟人討價還價:“叫相公可以欺負(fù)得輕一些?”蕭翊:“嗯?!?/br>沈流光果斷道:“相公?!?/br>接下來迎接他的便是一個異常長久的深吻。屋內(nèi)不知折騰了多久,沈流光早就累得說不出話了,只能在心里罵道,大騙子。第二天早上,被欺負(fù)慘了的小人參醒來時第一件事就是踢人下床,沒想到踢了個空。沈流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然后看到了屋子中央感人的一幕。第53章容王殿下主動跪在搓衣板上,腰板挺得筆直,神情嚴(yán)肅,目光專注,可見態(tài)度之誠懇,自責(zé)之深切。沈流光抱著被子,歪著腦袋瞧了人好長一會兒。房間里很安靜,蕭翊面色從容,仿佛跪搓衣板什么的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沒有半點(diǎn)兒不好意思。“有人進(jìn)來了!”沈流光突然道。容王殿下膝蓋一緊,表情有了些微妙的變化,顯然還是要面子的。沈流光不厚道地彎起嘴角,隨后清清嗓子:“跪了多長時間?”“沒多長時間?!痹掚m這么說,容王殿下卻露出一個很累很疲憊的笑,一看就很隱忍。沈流光將一旁的枕頭抱緊懷里,臉舒舒服服地枕在上頭,不客氣道:“活該。”蕭翊看著人:“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不要你管,”沈流光有些不自然地撇撇嘴,低聲道,“所以你跪了多長時間?”容王殿下挺直腰板,云淡風(fēng)輕道:“不多,四個時辰?!?/br>沈流光偷偷地在心里掰著手指頭,半晌后看著人,震驚道:“你一夜沒睡?”蕭翊深情道:“無妨?!?/br>然而實際情況是這樣的。某黑心王爺昨晚折騰到很晚,幫人清洗干凈就安心滿足地抱著人睡了。吃飽喝足后,自然睡得很香。蕭翊早就摸清了沈流光的作息規(guī)律,第二天,趕在人醒來前起床,偷偷地吃了個小豆腐,然后掐好時間點(diǎn),快速跪到搓衣板上,心里默念:二十、十九、十八……三、二、一。床上的人果然翻了一下身,低聲哼唧了一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然后就看到了蕭翊想讓他看到的感人情景。“膝蓋疼不疼?”沈流光有些過意不去。蕭翊搖了搖頭,一看就是疼得說不出話了。沈流光拍了拍手里的枕頭,悶聲道:“過來?!?/br>蕭翊看著人:“你不生氣了?”“沒有,”沈流光揉著懷里的枕頭,兇巴巴道,“過來讓我揪耳朵?!?/br>蕭翊艱難地支起膝蓋,腿逼真地抖了抖。沈流光裝作沒看見,抬頭盯著房梁。待人走到床前,沈流光往里挪了挪,示意人睡在床上。“還是很生氣,”沈流光環(huán)住人的腰,將人抱得緊緊的,解釋道,“只不過枕頭抱著不舒服?!?/br>蕭翊輕笑,吻了吻人的頭發(fā)。“你……膝蓋疼不疼?”沈流光仰起臉,看著人,蕭翊和人額頭相抵:“不疼。”跪了那么長時間怎么可能不疼?沈流光開始反思自己平時是不是太兇了,動不動就罰人跪搓衣板聽起來就很殘忍。“笨死了,”沈流光抱緊人,悶聲道,“這么老實做什么?”容王殿下認(rèn)真道:“我這人除了老實也沒什么優(yōu)點(diǎn)了?!?/br>沈流光抬手敲敲人腦袋,兇巴巴道:“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誰準(zhǔn)你擅自跪搓衣板了?”蕭翊忍著笑,輕輕按摩著人的腰。沈流光紅著臉:“以后不許這樣?!?/br>“嗯?!笔採礈愡^去啄人的唇。沈流光清清嗓子,手不自然地在人胸膛處劃來劃去:“新搓衣板質(zhì)量怎么樣?”蕭翊認(rèn)真道:“特別硬,長期跪容易殘廢。”沈流光被驚了一下,立馬就想起了人的膝蓋,關(guān)切道:“快讓我看看膝蓋怎么樣了?”蕭翊冷靜道:“不用了?!?/br>“快些,”沈流光有些著急,眉頭皺起,“四個時辰呢,膝蓋肯定腫了,再不濟(jì)也會出現(xiàn)淤青。”容王殿下:“真的不用?!?/br>沈流光瞪著人:“別逞強(qiáng),我?guī)湍闵闲┧?!?/br>“我怕嚇到你,”蕭翊的手順著人的背,慢慢往下挪,試圖轉(zhuǎn)移人的注意力,“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沈流光搖搖頭,還是放心不下,一門心思都放在人膝蓋上:“你膝蓋疼嗎?”蕭翊撫摸著人的側(cè)臉,眼里含笑:“不疼?!?/br>沈流光堅持道:“我要看!”“……”容王殿下不自然地動了動腿,鎮(zhèn)定道,“今個天氣不錯,帶你出去玩?”“瘸了還怎么玩?”沈流光二話不說開始扒拉人的褲子,嘴里道,“讓我看看傷口。四個時辰,可不是鬧著玩的?!?/br>“真沒什么。”蕭翊按住人的手,有些后悔自己為了效果,瞎謅了那么長時間。沈流光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抬眼看著人:“蕭翊?!?/br>“嗯?”沈流光瞇起眼:“你不會又?;ㄕ辛税桑俊?/br>容王殿下受傷地看著人。畢竟惡毒地揣測對方是種傷感情的行為。沈流光有些不自然,撇撇嘴,二話不說扯下人褲子:“看個膝蓋拖什么拖!”“別——”容王殿下制止不住人,只得冷靜地看向別處。半晌后,沈流光呆呆地張了張口,詫異道:“怎么腫成這樣了?”蕭翊蒼白地笑了笑,揉揉人腦袋,語氣瞬間就變得虛弱:“說了讓你別看?!?/br>沈流光看著青紫色的淤痕,有些心疼,大罵著人:“混蛋誰讓你跪了?”蕭翊看著人。沈流光自知理虧,悶聲道:“笨死了,我就說說而已?!?/br>“沒什么,”蕭翊揉揉人腦袋,繼續(xù)轉(zhuǎn)移話題,“我們不說這個?!?/br>沈流光心里還是過意不去,鼻子都紅了:“我?guī)湍闵闲┧帯!?/br>“真不用,”蕭翊輕啄著人的嘴角,溫柔道,“這么心疼我?。俊?/br>“你活該,”沈流光癟著嘴,“我才沒有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