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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翊在人嘴角啄了一下,動作輕柔。沈流光猛地瞪大眼睛,表情有些奇怪,好半天都沒說出話。蕭翊無辜道:“本王的手指還沒有進(jìn)去。”小人參被嚇懵了,愣愣地看著人:“我哭給你看?!?/br>“也行,”蕭翊心情很好地捏了捏人,“就當(dāng)是情趣了?!?/br>沈流光癟著嘴:“蕭翊你欺負(fù)我!”容王殿下?lián)纹鹕碜?,開始慢慢跟人算賬:“繩子是誰找的?”沈流光自知理虧,半晌后才反駁:“但是現(xiàn)在被綁的是我?!?/br>“那好,”容王殿下不急不慢道,“我們再說說別的事?!?/br>沈流光仰著臉,理直氣壯道:“你盡管說,我還有哪里對不起你?”容王殿下挑起人下巴,淡淡道:“本王的衣服被那只小野貓扒的?”沈流光:“……”蕭翊捏了捏人腮幫子,揶揄道:“說話,不是要對本王溫柔些?”沈流光知道是自己造的孽,皺巴著臉,一聲不吭。容王殿下記性很好:“笑一個,笑甜點(diǎn)。”“……”沈流光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王殿下勾起嘴角,開始愉快地扒人褲子:“那我們就如你所愿,做些兩情相悅應(yīng)該做的事?!?/br>沈流光捂住褲頭,雙眼含淚:“等等!”“又怎么了?”蕭翊吻著人臉頰。沈流光按住人的手,抽了抽鼻子,弱弱道:“本來做好上人的打算,如今卻猝不及防被人上,能讓我簡單地談幾句嗎?”“好,”容王殿下停下動作,親了親人的嘴角,“一分鐘?!?/br>沈流光抽了抽鼻子,說得聲情并茂:“如果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不會亂想。把破繩子扔掉,乖乖地吃小點(diǎn)心,再也不看小冊子,每晚乖乖地暖被窩?!?/br>最后弱弱地給了人一個小瓷瓶,埋著腦袋裝鴕鳥,癱著肚子,任人宰割。蕭翊看著小瓷瓶,有些不解:“為什么準(zhǔn)備了兩個?”沈流光帶著點(diǎn)羞澀的聲音傳來:“因?yàn)槲矣X得自己挺厲害的,一個不夠用?!?/br>“……”半晌后,容王殿下幽幽道,“準(zhǔn)備得倒挺齊全的?!?/br>沈流光悶聲道:“謝謝?!?/br>蕭翊:“蓄謀已久?”沈流光是條好漢,敢做敢當(dāng),梗著脖子道:“沒錯?!?/br>蕭翊湊近人:“有沒有幫兇?”沈好漢眼神堅(jiān)毅,寧死不屈:“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怎么當(dāng)?”蕭翊逗著人。沈流光自暴自棄地癱在床上,癟著嘴:“隨你怎么處置。”沈流光此時就像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偏偏宰割者挺享受這種煎熬人的感覺,慢悠悠道:“那你猜本王會怎么處置你?”沈流光紅著鼻子:“混蛋,我不猜!”蕭翊被逗笑,親了親人鼻尖。沈流光可憐巴巴道:“但是看在我們朝夕相處的份上,能不能從輕發(fā)落?”說完還諂媚地親了人一下。蕭翊對這招很受用,順著人道:“你說怎么發(fā)落?”沈流光狠了狠心,壯烈道:“擾其睡眠,喂其吃草,逼其看書,斷其小點(diǎn)心,使其受盡精神折磨?!?/br>說完在人臉上狠狠親了一下,試圖用親親迷惑敵人視線。蕭翊低笑,在人耳邊道:“蠢死了。”沈流光鼓著腮幫子,眼里含淚:“太過分了,上我就算了,不要在言語上侮辱我,人參也是有尊嚴(yán)的?!?/br>“安靜?!笔採茨檬种傅衷谌说拇缴?。沈流光閉著眼睛,歪著腦袋,直挺挺地躺著,裝死。“繃得這么直做什么?”容王殿下無奈地親親人臉。沈流光悶聲道:“你管我,我緊張?!?/br>蕭翊:“你這樣本王怎么做下去?”沈流光立馬睜開眼,眼里亮晶晶的:“那就別做了?!?/br>蕭翊想都沒想:“不行?!?/br>“……,”沈流光心里沒底,硬著頭皮道,“你、你具體打算怎么處置我?”容王殿下沒有回答,直接捏了捏人屁股。沉默了一會兒,沈流光眼睛紅紅的:“知道了。”“傻子。”蕭翊被人逗笑。沈流光怒道:“你連傻子都欺負(fù)!”容王殿下理直氣壯道:“那又怎樣?”“……,”沈流光沒人臉皮厚,也打不過人,只好可憐兮兮道,“那你快點(diǎn)?!?/br>蕭翊看著人的臉,輕輕地在人臉上落下一個吻,在人耳邊道:“睜眼?!?/br>沈流光有些癢,推了推人。蕭翊咬著人耳垂,曖昧道:“睜眼看看本王是怎么欺負(fù)你的?!?/br>這人,怎么能說出這種話……沈流光臉更紅了,睫毛微微顫抖著,說什么也不睜眼。蕭翊在人唇上印下一個吻,輕輕地解開繩子,松了人手腕,將繩子隨意地扔到地上。屋內(nèi)安靜得有些過分,沈流光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蕭翊取笑道:“舍得睜眼了?”沈流光偷偷瞟了眼地上的繩子,小心活動著手腕,嘴里道:“你怎么——啾——”蕭翊在人嘴角啄了一下,把發(fā)愣的小東西抱在懷里,低聲道:“這是懲罰?!?/br>沈流光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臉紅紅的,下意識道:“就……只是這啊……”“不然呢?”蕭翊輕輕和人蹭著鼻子。沈流光紅著臉,還以為要脫褲子,綁起來摸摸抱抱……“嗯?”蕭翊慢慢湊近,逼問著人。欲求不滿的小人參把臉縮在人懷里,使勁搖頭。氣氛很曖昧,空氣中充斥著粉紅色的泡泡和戀愛的酸臭味,從根本上腐蝕人的思想。于是沈流光糊里糊涂勾住人脖子,讓兩人貼得更緊。和病秧子在一起真好。新一輪的困意襲來,沈流光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蕭翊揉揉人腦袋,失笑:“乖乖歇著?!?/br>小人參呆呆地看著人,紅著臉道:“歇著啊,你不欺負(fù)我了……”蕭翊一怔,在人耳邊勾唇一笑:“那真的欺負(fù)了?”“嗯?!鄙蛄鞴饫说氖郑π叩攸c(diǎn)點(diǎn)頭。與此同時又打了個哈欠,這次連眼睛也紅了。蕭翊揉揉人腦袋,語氣寵溺:“傻瓜?!?/br>小人參臉一紅:“你才傻?!?/br>蕭翊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哭笑不得:“真是傻瓜?!?/br>“嗯……”沈流光迷迷糊糊地應(yīng)道。蕭翊在人腮幫子上狠狠親了一口,無奈道:“那香是安神用的,不是催情用的?!?/br>“什么……”小人參眨眨眼睛,很快就又闔住了,瞌睡得不行,一下子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蠢得可以?!笔採丛谌硕厽o奈道。你才蠢。沈流光下意識反駁人,但眼皮子重得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