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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封舉起酒杯:“就是就是,吃菜吃菜,小北這樣的還愁找不到好姑娘?”涼沉景和易祎在旁邊看戲看得很過癮,聽到這話,涼沉景很嚴肅地說:“那您錯了,難得很?!?/br>阿封一愣:“為什么這么說?”涼沉景壞笑道:“那這可得問小北自己了?”沈之北扶額,遇上這么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真的無力吐槽了,他對上阿封哥好奇的猶疑的目光,說:“涼沉景是什么問題,我就是什么問題,難道涼老大你自己不知道嗎?”不直到是不是聞到這邊的火/藥味,王君檐望向沈之北,眼睛里的深意,沈之北看懂了。他今晚要完……涼沉景笑了笑:“我可聽不懂?!?/br>一桌子人愣愣的被吸引住了注意力,不知道這倆人是打的什么啞謎。沈之北捏了捏手心,他知道涼老大是在催促他們攤牌,但是如今這個時機……他不知道合不合適。王君檐微不可察地朝他搖頭。在與人交往方面,也許王君檐很不擅長,但在分析每個人的性格的時候,王君檐還是很敏銳的。鐘老先生很愛面子,嘴硬心軟,如果這種情況下公開他們的關(guān)系,他必然受不了沖擊會有所排斥,等他有所了解并且理解他們的時候卻下不了臺階,到時候他們的抗?fàn)幹凡攀瞧D難困苦呢。沈之北會意,不動聲色地將話題轉(zhuǎn)移,眾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一轉(zhuǎn),大家就都被他帶了過去。王君檐挑眉看向挑事兒的涼沉景,心想,攤牌的牌還得想想怎么打比較好,沖動地說出來對他們沒好處。相聚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時隔兩年再見面,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一天下來,王君檐他們幾個都跟老先生他們打成一片了,由一開始的拘謹?shù)胶竺尜┵┒劊瓦B易祎都興奮起來,現(xiàn)場就給老先生切脈,還送了老先生幾個助眠的香包。使得老先生老太太老是稱贊易祎懂事聰明,說要給他們四個青年才俊介紹對象。四個青年才俊:……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又扯到了這一塊……好在大家都只是開玩笑,婚姻這事兒還得看緣分,更別說是這幾個這么優(yōu)秀的小伙子了,還是得自己看對眼。又是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刻,阿封哥一家回到了隔壁的家,二娃已經(jīng)睡得很沉了,阿俊明日還要上書塾。鐘風(fēng)祺攜著妻子回到了臨歡縣的酒樓中——這生意還是得做的,本來他們打算昨天下午就走的,正好趕上小北回來,于是多住了一天。他們下午就走了,阿封哥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回去的,就只剩下鐘老先生、老太太和王君檐他們。說了幾句話,易祎十分十分識趣地打了好幾個哈欠,涼沉景帶著他回去休息了。王君檐看了一眼沈之北,見他眼睛里盡是猶豫的神色,回了他一個鼓勵的目光。鐘老太太說:“小北,你是有什么話想對我們說嗎?”其實沈之北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任誰都能看出他有話想說。鐘老先生哼了一聲:“婆婆mama的,我可沒這么教你!”沈之北笑了笑,隨即收斂了笑容道:“老師,我有話要跟你說?!?/br>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可能是專欄里的或者,大家不要拋棄我哦?。?!第83章八三我愛你鐘老先生聽這話,心中疑惑,小北上次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的時候,就是他要離開間水村的時候?,F(xiàn)在這次又是為了什么?老先生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預(yù)感。鐘老太太本來想去洗碗的,聽小北這么一說,她倒是坐下來不走了。如果這師生倆發(fā)生了什么矛盾,她也好從中調(diào)節(jié),不然她還真的擔(dān)心這老頭子說出什么讓自己不痛快也讓小北不痛快的話來。沈之北看了眼王君檐,隨后走到老師身邊,拉著他的手。起初鐘老先生不好意思還掙了一下,沈之北急忙說:“老師……你先聽我說?!?/br>鐘老先生疑惑地停住,看他。沈之北娓娓道來:“我知道老師一直對我很好,希望我開朗、快樂,所以您從來不說我不上進,也不說我凈捯飭一些有的沒的。我做什么,雖然老師都嫌棄這嫌棄那,但是老師都支持的?!彼f著說著,眼睛里都有些淚花:“您還記得,兩年多前,我走的時候您說了什么嗎?”鐘老先生所有的脾氣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這個少年已經(jīng)蛻變成青年了。鐘老太太嘆了口氣:“希望你找到一個讓你哭出來的人?!彼睦镆呀?jīng)有了一絲猜測,畢竟女人的直覺讓她還是在他們之間看出一些端倪了。沈之北深吸一口氣:“老師,我找到了?!?/br>鐘老先生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半響才支支吾吾地說:“哪哪哪……家女孩子?”沈之北哭笑不得,鐘老太太在一旁不知道該說這個老頭什么好了。沈之北說:“可能您會不同意,您會不理解,但是我很愛他,我想要和他共度一生。他不僅是讓我哭出來的人,也是讓我笑出來的人。我們互相支撐著走過了兩年多的時間,希望現(xiàn)在可以得到老師您的祝福。”鐘老先生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小北這里就成了不接受他們戀情的老頭子了。王君檐這時候走了上來,站在小北身邊,拉起小北的手:“抱歉,老先生,我想請您,放心地將小北交給我,我會照顧好小北的?!彼难凵裾鎿炊錆M誠意。鐘老先生覺得自己幻聽了,王家小子說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都聽不懂了?他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么?”沈之北和王君檐對視一眼,同時跪下,道:“老師,我們想要得到您的祝福。”鐘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說:“孩子,這事兒你老師不懂,我也不懂,但是你高興嗎?你做好準(zhǔn)備了嗎?”鐘老先生瞪她:“什么叫我不懂?!你懂什么?”鐘老太太說:“你還記鄰村突然不見了的兩個小伙子嗎?”鐘老先生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提到他們:“知道啊。當(dāng)時還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但是你說他們做什么?”鐘老太太嘆氣說:“你不愛聽這些事情,我就沒跟你說,據(jù)說他們倆在一起了,家人不讓,他們就相約走了。”她摸摸小北的頭,“小北還是很乖的,他其實不必要專門告訴你,但是為了得到你的祝福,他還是說出來了?!?/br>鐘老先生聽明白了,但是臉色沉得可怕。他是個傳統(tǒng)的文人,本就不喜歡那些世家貴族喜歡養(yǎng)孌寵的惡習(xí),現(xiàn)在居然在他的學(xué)生身上看到這樣的類似的行為。他沉著臉不說話,沈之北也不敢說話。王君檐看到鐘老先生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