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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反手關(guān)了房門。涼沉景瞇著眼睛想,這真是幫了他大忙了。四人兩左兩右,繞過桌子,到了床前,手里拿著銀光閃閃的刀,眼神兇狠。涼沉景一看,呵——四個人還是他們認識的人。買菜何伯,客棧老板,客棧外面的賣貨郎阿樹,看馬人小林——這幾個人平時跟他們接觸最多,如今卻搖身一變,成為劊子手。四人撩開窗簾的那一瞬間,他們甚至還沒看見床內(nèi)的情況,只覺得頸間的一陣劇痛。他們甚至回不了頭看一下是什么情況就暈了過去。涼沉景一只腳勾住兩個人,兩只手分別托住另外兩個的脖子,悄無聲息地將他們放倒在地上。屋外的人許久聽不見聲音,覺得很是蹊蹺,站在樓道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推開了房門,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去,發(fā)現(xiàn)兩個人跪在床榻那里,身子在床簾里面不知道干什么。另外兩個人毫無蹤跡。幾個人皺著眉,仔細地觀察著周邊的痕跡,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的可疑的蹤跡。他們快步走到床前,撩開床簾,發(fā)現(xiàn)是另外兩個人!他們這才驚覺他們這是進了人家的陷阱!離床最近的兩個人黑著臉迅速回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伙伴都倒在了地上,只來得及看見朝自己襲來的劍鞘,然后一陣劇痛襲來,昏了過去。涼沉景松了松手腕,冷笑了一聲。趁著樓下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涼沉景倏的竄到隔壁的屋子了。王君檐道:“夠可以的,什么聲音都沒有?!?/br>涼沉景挑了挑眉:“說到底是你武功差?!?/br>床上的兩人也很詫異,真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突然窗前顯現(xiàn)出一個身影,跟小北長得一模一樣。小北驚訝道:“糖糖——你怎么回來了?”糖糖無論何時何地都笑得很開心,眉眼彎彎地,“小北,有八個人去了車夫那里,被我解決了?!?/br>小北無奈,糖糖自從可以在人前完全顯形之后,就不再喊他主人了,叫他小北叫得十分順口。涼沉景算了算,那就有十八個人了,樓下就應(yīng)該還有幾個人。王君檐道:“去吧,解決掉他們,我叫的援兵大概明天就到了?!?/br>涼沉景一勾糖糖的肩:“來,兄弟,這里只有你是我的對手和幫手了。”糖糖還是笑得很開心,涼沉景算是他的師傅吧,被師傅叫成兄弟感覺挺不錯。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了各位朋友們!?。?/br>第79章七九回家涼沉景和糖糖的武功絕對是不用擔(dān)心的,沒過多久他倆就回來了,把二十幾個大漢都綁了起來,下了重重的蒙汗藥,捆在一間客房內(nèi),保證他們明天晚上之前都醒不來。凌晨丑時過半,四人這才再次睡下,困得沾到枕頭就睡。涼沉景那個煩啊,他這才練了個手,心里癢得很,睡不著。于是他緊緊地挨著祎祎,聞著祎祎的味道,就這樣慢慢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是被王君檐叫醒的,因為匪迷州牧派了一萬精兵和心腹到達了小鎮(zhèn),現(xiàn)在就在鎮(zhèn)外。心腹帶著幾十個人混進了鎮(zhèn)里,來跟王君檐接頭。“王公子,各位公子好?!泵嫦嗍趾蜕评蠋煹哪凶诱f道。王君檐點點頭:“秦大人?!?/br>秦大人道:“現(xiàn)在情況如何?”王君檐把他帶到捆著那些人的客房,說:“這幾個不用看了,整個鎮(zhèn)子的人才是大頭,秦大人得做好準備了?!?/br>秦大人一頭冷汗直流,沒想到在他們大人管轄境內(nèi)還有這種事情,實在汗顏,而且還是被這位崀觀第一公子給撞見了。雖然世家已經(jīng)不成威脅了,但是王家這位公子還是不容小覷。“是是是,王公子說得對,本來就是我們的失誤。”當(dāng)王君檐叫醒其他三人,帶著三輛馬車,走出這個看似寧靜的小鎮(zhèn)的時候,小鎮(zhèn)的人都報以疑惑的目光。可能他們在想,那幾個人搞什么啊,幾頭肥羊就這么讓他們走了?可是他們現(xiàn)在大白天也不敢輕舉妄動,外鄉(xiāng)人還是有點多,萬一名聲傳到外面,他們就完了。所以他們優(yōu)哉游哉地走出小鎮(zhèn),當(dāng)他們走出來之后,秦大人立刻包圍了整個鎮(zhèn)子。沈之北垮垮地靠在車子的墻壁上,“就這樣?也太輕松了吧?!?/br>涼沉景翻個白眼:“是你輕松,我還一個人干/翻十幾人呢。”王君檐攬著小北,“哦?!?/br>涼沉景把臉埋在易祎的肩窩,“哼?!备愕靡椎t很癢,死命推推不開。爽朗的笑聲飛揚,前面的風(fēng)景還在繼續(xù)。一路南下,他們一行人說是要低調(diào)行走江湖,卻一路走一路將許多匪窩連根拔起,那些地方官既盼著他們又怕他們,匪患這種頑疾如果可以拔除自然是好的,但是也彰顯他們在這件事情上的無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整個鎮(zhèn)子都是賊的那起案子是他們遇到最大、最離譜的案子了,其他都是小打小鬧,一個糖糖就夠他們吃一壺的了。三個月過去了,他們來到了南梳州。這個州的州牧不算出彩,也沒錯處,當(dāng)初還在沈家的威懾下的時候,他也沒有垮,所以沈家倒下之后,修元應(yīng)并沒有對他怎么樣,還是讓他繼續(xù)當(dāng)他的州牧。王君檐問小北:“什么感覺?”沈之北笑著說:“沒什么感覺啊,我也沒到過這里……”行吧,白問了。“走吧——臨歡縣才是我熟悉的!”沈之北笑嘻嘻地拉著王君檐,朝著遠處跑去,夕陽落下,那是美好的愿景,在前方等待著他們。臨歡縣跟延城有些像,但人還比延城少。沈之北以前到臨歡縣的時候都會覺得這里非常繁華,人氣很足,但從崀觀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臨歡縣的人其實算很少的了。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叫賣,熟悉的酒樓,熟悉的“風(fēng)祺”字樣——沈之北這才興奮起來,拉著王君檐跑進那間酒樓:“小二——”“客官,住店還是吃飯?”小二熱情地迎了上來。“你們老板呢?”小北整個人都興奮得不得了,臉色紅潤,眼冒亮光。店小二一愣:“您找我們老板有什么事情嗎?”沈之北道:“我是你們老板的弟弟,你們老板不是鐘風(fēng)祺么?”店小二一聽,也不知真假,只說了句:“老板他回老家看望父親去了?!比绻媸抢习宓牡艿?,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肯定會知道老板去哪兒了,如果不是的話,肯定也不知道是哪里。沈之北一聽,迫不及待地就要回間水村。王君檐一把拉住他:“誒——現(xiàn)在天色已晚,要回去也不是這個時候。”沈之北這才冷靜下來,看著又是落霞漫天的一天,心想,也不急于一時。于是他們就在風(fēng)祺酒樓住下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