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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是祭廟,那些個大臣只會死守陳規(guī),也不想想現(xiàn)在的情況和往常已經(jīng)不一樣。從打擊沈家開始就是一個訊號,偏生他們還堅持要讓世家跟皇上一起齊肩祭廟。還有皇上壽誕的事情,有些臣子居然說盛辛提早入境是對皇上的尊敬?!?/br>沈之北聽出來了,王君檐這是怨氣十足啊。青一咯咯地笑,吐槽在任何一個時代,力量都是巨大的啊。果然,王君檐在吐槽一波之后,心情果然好點。不然面對那些迂腐朝臣時還要保持微笑的怨氣真的無處發(fā)泄啊。說完這些,兩人迅速解決了午飯。王君檐喚來涼賀,讓他按照沈之北的話去做。涼賀領(lǐng)命。王君檐這才放松下來,抱著沈之北不撒手,有些心疼地摸著沈之北:“昨晚弄疼你沒?今早起來可有不舒服?”為了振作自己的雄風(fēng),他昨晚可謂是釋放天性了,只是辛苦小北了。沈之北紅著臉埋在他懷里,小小聲地嘟囔:“還好?!?/br>王君檐低笑,說:“讓我抱著睡會兒?!?/br>他就這樣抱著沈之北,簡單睡了個午覺。沈之北一開始不敢動,后來,在王君檐的氣息包圍中也睡了過去。王君檐起床的時候,他也起了,說:“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王君檐想了想:“君子添香?”沈之北橫了他一眼,撫平衣服上的褶皺,乖乖地跟去書房。書房內(nèi)一片靜謐,王君檐處理公務(wù),沈之北磨墨并且沒事看看閑書,倒是愜意得很。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拍賣會當(dāng)天,涼祁那邊已經(jīng)傳來消息,說夸廣暉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但并不知道他會有些什么舉動,因為他實在是太冷靜了。沈之北心里也沒底,只能試著去看看。王君檐不放心沈之北一個人去拍賣會,魚龍混雜的,就算暗衛(wèi)跟著他也不放心。于是他昨天就把今天的事情處理了,剩下的交給何僅翎。氣得何僅翎罵他見色忘友,哀嚎不已。王君檐可沒有猶豫,笑瞇瞇地拍掉扒著他肩膀的手,祭出殺手锏:“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你鋪路,還想做什么?”何僅翎語塞,他這輩子最愧疚的就是王君檐一直擋在他前面,擋住了來自外界的壓力,只等皇上計劃成功,他就坐上奉常的位置。他一直很愧疚,可是每每王君檐都會因為一些小事把這個拿出來做借口。他知道王君檐是怕他做了奉常之后愧疚,但是這點事情根本抵消不了他為他做的一切。雖然……這并不妨礙此刻何僅翎想要胖揍王君檐一頓。王君檐、沈之北、涼沉景和被涼沉景強制拉出來的沒日沒夜研究的易祎,四人早早從側(cè)門進(jìn)去拍賣會現(xiàn)場的二樓貴賓室。南瀧在二樓貴賓室留了個最大的,自己也捧著盤瓜子,笑瞇瞇地嗑瓜子,真.吃瓜群眾。他還不嫌事兒大地對王君檐說:“老王啊,你媳婦前天提到一個名字哦,還支支吾吾的,我瞧著有很大的問題?!?/br>青一在沈之北的腦袋里早就笑翻了:“老王哈哈哈哈哈!?。?!”沈之北:……有這么好笑?王君檐無語:“安靜?!?/br>南瀧見王君檐完全沒有吃醋的跡象,覺得沒啥意思,轉(zhuǎn)而又對沈之北說:“小北啊,我這么說你老公都沒啥反應(yīng),他肯定不在乎你!??!”眾人只覺得耳邊嗡嗡嗡地響,于是極有默契地吼:“閉嘴?。?!”南瀧:……我要找麻麻,這里有些欺負(fù)我?。?!在門外聽了一陣兒的修元應(yīng)好笑地?fù)u頭,走了進(jìn)來。眾人:!?。?/br>南瀧驚喜道:“元修?。?!你來的正好!我們兩人一起對付他們四個!我三個你一個!”元修繃不住,終于笑了出來,摸摸他的頭道:“先看拍賣會吧,快開始了。”王君檐幽深的眼睛盯著他,似乎在問你怎么出來了。修元應(yīng)假裝沒看到,跟老神在在的南瀧開始聊天,兩人倒是聊得來。剩下四人面面相覷,終于坐下來看拍賣會。反正他來都來了,先不管。“拍賣會正式開始!”管事的敲響手中的金鑼,喊道。現(xiàn)場一片歡呼。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遲到了……抱歉啊小可愛們。今天有個我喜歡的大大被說抄襲很氣憤,對方說了大大融梗跟她的文很相似,請她做調(diào)色盤卻說只是發(fā)發(fā)牢sao不做調(diào)色盤,還說什么借梗很難做調(diào)色盤。調(diào)色盤不是最基本的嗎,做了調(diào)色盤我們才好分析啊。還冷嘲熱諷說耽美圈大大不好惹……氣炸了!第33章三三枯荷聽雨(三)拍賣會現(xiàn)場熱鬧非凡,可見鐘花閣在崀觀的影響力之大。而且身處二樓絕佳位置的沈之北他們還能偶爾聽到一些關(guān)于沈之北的字眼,什么“瘦客”“枯荷”之類的??梢娔蠟{的宣傳十分到位。崀觀是個包容的城市,對于藝術(shù)品并不拘泥于古老和名家,只要出彩,都能在崀觀占有一席之地,特別是鐘花閣做大之后。修元應(yīng)不知道沈之北就是那個“山野瘦客”,好奇地問南瀧:“這人畫的畫真有那么好?”南瀧見他不知道山野瘦客就是沈之北,也不好多說,只是表達(dá)了他對山野瘦客的欣賞,聽得沈之北臉色微紅。大概了解了山野瘦客是什么畫風(fēng),修元應(yīng)說:“還是你畫的好?!?/br>南瀧握緊雙拳,往胸前一橫:“兄弟,識貨!”修元應(yīng)笑著跟他撞了撞拳頭。眾人:“……”皇上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與日俱增。沈之北倒是沒啥感覺,畢竟這東西比較主觀,每個人喜歡的風(fēng)格都不一樣。樓下已經(jīng)開始拍賣了,第一件東西是前朝一個著名書法家的字,在市場上流通得不多也不少,拍了個還算可以的價格。這在拍賣場上很常見,開個好頭,寓意好。接下去的東西乏善可陳,對于普通知識分子很珍貴,但對南瀧這些有錢又有家底的人,實在不足為奇。但拍賣會也不能就此冷場,每隔幾件東西就有一件引起全場轟動又不至于失去理智的。沈之北其實對這些都沒什么興趣,有些后悔這么早來了。更別說涼沉景和易祎了,兩個人都靠在一起睡起了大覺。修元應(yīng)和南瀧還好,他們兩個不熟,借此機會對彼此了解了個大概。除了修元應(yīng)真實的身份,其他的南瀧都了解得蠻多了。他拍拍修元應(yīng)的肩膀說:“元修,辛苦你了!家大業(yè)大,不容易?。 惫烙嬙奘莻€假名兒,應(yīng)該是哪個朝臣的兒子吧,王君檐不大可能和世家的人這么熟。修元應(yīng)眼神有些晦暗,看著笑容明艷的南瀧,又陰轉(zhuǎn)晴,變臉可謂迅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