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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往下滴去,只是在流出來之前又被吸了回去這才沒有被傅喬殷看到。“乖。”又揉了兩把狼崽的頭,傅喬殷盤腿坐在了床上。第六十四章傅喬殷當(dāng)然不是真的要療傷,修者本身身體比起一般人來就強(qiáng)健的多,落下的時候又是祝辰充當(dāng)了rou墊,傅喬殷當(dāng)時并未受到什么傷,現(xiàn)在想想估計當(dāng)時祝辰全身的靈力都用在了護(hù)得傅喬殷的安全之上,若說他為什么不連著自己一起護(hù)著。估摸著是靈力不夠了吧。也不知他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將自己弄成了那副德行。不過就算是問了,現(xiàn)在的狼崽子也是說不出什么個所以然的吧。收斂思維,傅喬殷他現(xiàn)在想要做的就是在這么個靈力充沛的地方?jīng)_擊到元嬰,只有沖擊到了元嬰,那個初入金丹期的小子才不能奈他如何,畢竟有一個詞語叫做狗急跳墻,若是真的把人逼急了,說不定直接自爆了呢?金丹初期的修士自爆起來就連元嬰期的修士都有可能身負(fù)重傷,就更不用說傅喬殷這個金丹大圓滿都沒有到的了。……不過那隱隱約約的熟悉感究竟是從何而來?傅喬殷入定的同時,狼崽子倒是舒服的很,修者入定之后極難喚醒,狼崽子干脆就圍著傅喬殷轉(zhuǎn)了好幾圈,還連蹦帶跳的在床上一踩一個凹陷,每次都正好踩在了床單的印花上。這樣的事情明明無聊的緊,狼崽子卻還是對這玩意有興趣的很,九霄仙人看它這幅德行,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失憶了呢還是就連大腦都變成了幼童,不然怎么做這種事情覺得有意思的緊。……所以說他一開始怎么就那么想不明白非要給自己找麻煩非要這種人來被傳承呢?這次入定便用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待傅喬殷最后一個周天運轉(zhuǎn)結(jié)束的時候他的修為已經(jīng)穩(wěn)固在了金丹大圓滿上。沒想到還是沒有辦法到達(dá)元嬰。傅喬殷皺起了眉頭,他之前之所以那么確定自己能到達(dá)元嬰期便是因為他認(rèn)為自己的心境夠了,缺的只是靈氣的沉淀罷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等到金丹已經(jīng)被足夠的靈氣漲的幾近碎裂之時,元嬰的那一道門檻卻還是無法跨越。就像是有那么一堵墻擋在面前一樣,大概上已經(jīng)窺視到了元嬰期,卻又怎么也邁不進(jìn)去。煩躁的抓了抓腦袋,欲速則不達(dá),傅喬殷自然知道這件事,修煉一事要是關(guān)系到了心境的話那么他就算再急也沒有用,最多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對他知道這件事。但是該煩躁的還是要煩躁。順手將他醒來的時候就直立起身子嗷嗷求抱的狼崽子給攬到了懷里毫無章法的一頓揉,等狼崽子本來柔順的毛都變得像炸開了似的,傅喬殷這才感覺心里舒服了一些,毫無誠意的在狼崽的頭上揉了兩把當(dāng)是安慰了。“汪!”傅喬殷毫無誠意的安慰顯然讓狼崽子不滿到了極致,它朝著傅喬殷叫道,這會兒滿肚子都是委屈。開什么玩笑,身上的毛都被揉成那樣了結(jié)果就揉這么幾下就當(dāng)是安慰它了么?好歹也要多揉幾下?。∪囝^還不夠,還要揉肚子!不過傅喬殷顯然是跟狼崽子沒有什么心靈感應(yīng)的,他這次連摸都沒有再摸幾下了,干脆丟了句“乖,別鬧?!本蜎]之后了。“怎么樣,我就說你這個主人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吧?按著我說的,你要適當(dāng)?shù)膶λ淠稽c,成長的再快一點,這樣他會發(fā)現(xiàn)你的重要,不然誰還想理你這種小狗?”“閉嘴,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喲呵,你以為我想管啊你?要不是你受了我的傳承我還想管你?”“那就不要管我好了,又不是我求你傳承的。”“你……”九霄仙人被堵了回來,要說一開始接受他的傳承的也確實不是現(xiàn)在這只啥都不記得了的狗,也確實根本就不是這只狗求著他傳承的,這事兒現(xiàn)在拿出來說九霄仙人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反駁些什么,畢竟他臉皮厚歸厚,卻也沒到那種厚顏無恥的地步。……之前騙小狗的那次是個例外,那謊話說了可是對他有好處的,他當(dāng)然不說白不說了。“哼?!笨淳畔鱿扇艘痪湓捯膊徽f了祝辰得意的哼了一聲,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讓他從第一眼就認(rèn)定了的主人,面部線條柔和的青年有著一張不輸給女人的臉,再加上就算穿著寬松的長衫也勉強(qiáng)能看出來的勻稱的身體,祝辰這會兒覺得他當(dāng)時看到傅喬殷第一眼時沒有流口水真的是一件多么不簡單的事情。然而就算是長得再好看,也不能彌補(bǔ)狼崽子現(xiàn)在受到了創(chuàng)傷的心靈,他都為了討主人歡心改成了汪汪叫了,主人多分他一點的注意力還不行么!改成了屁股對著傅喬殷的姿勢,狼崽子悶悶的趴在地上,尾巴都停止了搖擺,等待著自己的主人發(fā)現(xiàn)異狀再驚慌失措的過來將他抱在懷里、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后背,好好的哄哄自己。最好再焦急那么一點,一雙眼睛都看起來有些紅彤彤像是要哭出來一樣那才好。這樣的話他……唔……他勉為其難的才會原諒那個人,哦不行,主人還要向他保證以后每時每刻都將重點放在他的身上才行。越是想象狼崽子的心里就越美,它的尾巴在不自覺之下都搖成了一個花,壓根沒有一點是在鬧脾氣的樣子,這讓傅喬殷就是看了他一眼就沒有再將目光放在那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小狗身上,專心致志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在木墻上鉆個洞。一個只住了一個人的木屋能有多大?也就只有三個房間一個伙房罷了。傅喬殷剛跟著疏白后面進(jìn)來的時候就有觀察過,這屋子左邊是兩個單獨的房間,右邊卻是一個伙房和一個單獨的房間,當(dāng)時疏白走進(jìn)的是他對面的那個房間,那么傅喬殷旁邊的這個房間十有□□就是收納平日里一些不需要的東西用的。和白孟有關(guān)的東西十有□□就是在那個房間里。不過這也只是傅喬殷的猜測罷了,不在的話大不了他再換個方向想。反正都鉆了一個洞了,再鉆一個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要說的話傅喬殷還真是不愿意做出鉆洞這種事情來,他一開始都想好了,等那個叫疏白的男人放下了戒心他也成功結(jié)出了元嬰便直接放開神識探究這個屋子。結(jié)果沒想到的是元嬰沒結(jié)出,本身就對跟人套近乎沒什么興趣的傅喬殷也沒有跟疏白有些什么交流,到了最后,傅喬殷干脆破罐子破摔打算放開神識的時候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識根本就沒有辦法越過這個房間。怪不得那個人住的是木屋而不是土屋,這房子的木頭絕對有奇怪。最后做出的決定便是鉆個洞出來,也不知道那木頭究竟是什么東西,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