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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有興趣的變態(tài)老頭留下來,爹你帶我一起去吧,好不好嘛,爹?!?/br>前面一句話還硬氣的很,后一句話傅霖就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對著傅喬殷軟聲撒了嬌,傅喬殷差一點就心境不穩(wěn)答應(yīng)了下來,還是在周朔和秦云幽幽的目光之下這才穩(wěn)將話又吞了回去,一張臉嚴肅無比,“胡鬧,這種危險的事情是小孩子該去做的么?你乖乖的呆在這里?!?/br>完全沒有反駁前一句的對小孩有興趣的變態(tài)老頭。傅喬殷選擇性無視了那一條不意味著周朔也無視了下來,他氣極反笑,干脆一伸手攔著傅霖的腰把他抱著坐到了自己腿上,之后不顧傅霖的反抗,一雙手在傅霖的臉蛋上捏著,一邊捏還一邊叫道:“嘿我說你這小鬼,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是不是?說誰是變態(tài)老頭呢你個臭小鬼?!?/br>傅霖反抗未果,用求救的眼神望向傅喬殷,后者卻也只是挑挑眉,似乎完全沒有將他從周朔手上救下來的意思,氣悶之下傅霖干脆把之前看的還攤在桌上沒有收起來的功法拿到手上接著看了下去,他這么一逗弄的三個大人也樂了起來,連帶著秦云都去挑撥了幾下。最后的還是敲定了周朔留在魔域,傅喬殷和秦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便朝著嵐山派前去,他們臨走之前還被周朔一人塞了一件嵐山派外門弟子的常服,還有不少的需要注意的事情周朔也一一耐心囑咐了,等到了后來,傅喬殷和秦云在周朔的叮囑下沒有任何意外的潛入了嵐山派之時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思考這人怎么會這么熟練。……他這種事情做過了一定不是一次兩次。潛入嵐山派的目的是為了之后的除魔大會,他們在魔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分析過了,對于那些道貌旁觀心比天高的正派而言唯有嵐山派這種公認的天下第一大派才能使喚的動那些人。因此無論這除魔大會是嵐山派舉辦的,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大家舉辦,場所也必然是在嵐山派。這樣一來傅喬殷和秦云只要混入外門弟子就簡單了。混入外門弟子之中本是一件麻煩的事情,雖說嵐山派人數(shù)眾多,外門弟子可是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但是突然多出兩個人來還是會讓人起疑心,在一開始,傅喬殷和秦云也是為了這個愁得頭發(fā)都一把一把的往下掉,都快要自暴自棄的決定混入其他人的隊伍中時周朔卻跟他們說光明正大的混進去就行了。嵐山派的外門弟子每日都會有變化,就連住所都沒有專門的屬于自己的院子,而是那種通鋪的類型,十多個人住在一個房間里,今天走一個人明天可能又來一個人的這種。所以當(dāng)傅喬殷和秦云真的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混進去了之后總是覺得哪點不真實。“你們兩個還在磨蹭什么?今天是沈濘師兄來外門講課的日子,再不快點的話就沒位置了?!币粋€外門弟子對著傅喬殷和秦云的方向叫道,他這句話說完就抱著自己的功法匆匆忙忙的朝講課的院子跑去。完全不知道所謂的講課是什么的傅喬殷扭頭看向秦云的方向,后者跟他對視了幾秒,認命的抱起功法來解釋了起來,“不是所有的弟子一開始都會被選入內(nèi)門,我和沈濘這種直接被師尊選中的只是極小部分,大部分的人都要經(jīng)過一段時間外門的學(xué)習(xí),之后再在外門大比上脫穎而出被內(nèi)門的長老們看中,這才有可能進入內(nèi)門成為峰主或者長老的弟子。”“因此在他們還在外門的時候,授課都由內(nèi)門弟子輪流來,我當(dāng)年在不修煉的時候來教過他們幾次,大約就是給他們講解一下嵐山派的心法里的那些難以理解的部分即可,之后是留在這里給他們解惑還是回去修煉那都是看自己的意思。”傅喬殷點了點頭,這種規(guī)定其實翎云宗也是有的,只是沒有那么繁瑣還有什么外門內(nèi)門之分,只要是筑基期以上的弟子都要去給那些剛步入煉氣期的小子授課就是了,他在剛筑基的時候也有憑興趣去過幾次,只是在某次一位煉氣九層的弟子打算對他不軌之事讓他再也不愿意接觸這種事情。交談之間已經(jīng)到了授課的院子,秦云挺直腰桿走了進去再隨意找了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拉著傅喬殷坐了下來,他們二人現(xiàn)在都用了改變?nèi)菝驳姆ㄆ?,修為若不是高上他們一個大層的看他們都只是長相普通的不能再不同的兩個人罷了,怎么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是帶了面具。面具是他們臨走之前魔尊給他們準備的,傅喬殷和秦云要做的就是挺起腰桿來不顯得鬼鬼祟祟而已。這一點,他們兩個做的顯然很好,最起碼在早上弄早飯的時候弄出了大災(zāi)難都沒有人對他們兩個產(chǎn)生什么懷疑,只是偶有幾個人對他們這種看起來就是十指不染陽春水的少爺樣進行了一番嘲笑罷了。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傅喬殷看到沈濘剛走進書院,他的目光就如同盯住了獵物的獵人一般緊鎖在了秦云的身上,就算后者再怎么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卻也有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第五十一章就這樣被發(fā)現(xiàn)了?傅喬殷給了秦云一個靜觀其變的眼神,正所謂旁觀者清。沈濘現(xiàn)在不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秦云的身份,很有可能只是他看到了新面孔之時本能的震懾,若是秦云現(xiàn)在就慌亂不已露出馬腳,那么終究還是害了他們自己。再者,就算沈濘現(xiàn)在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不對勁,他若是對秦云還是有那么一絲一毫的師兄弟的情誼的話便不會在這種地方把秦云揪出來,他們完全有機會在沈濘抓住秦云之前離開嵐山派換個身份重新進來。傅喬殷對秦云的傳音句句在理,不過也幸好,沈濘現(xiàn)在只是金丹后期的修為,若是已經(jīng)步入元嬰期的話傅喬殷就算是傳音給秦云也會被發(fā)現(xiàn)……還不止那樣,就連帶在臉上的面具、隱藏修為的法器在那時候也只是宛若虛無。“現(xiàn)在開始授課?!辈恢螘r已經(jīng)走到了講臺之上的沈濘開了口。他這句話讓傅喬殷和秦云皆是松了一口氣,無論沈濘是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亦或者出于什么目的,他們現(xiàn)在也算是暫時的過了這么一關(guān),只是難免為了謹慎,他們要離開嵐山派出去換一個身份再進來了就是了。雖說麻煩了一點,卻也總比丟了小命要好得多。授課的內(nèi)容究竟是什么秦云是沒聽進去,傅喬殷卻一個字不漏的全部記在了腦子里,翎云宗的心法過于疏淺,若是單憑那一套心法的話估計等到了元嬰期就有很多的功法無法修習(xí)了,不是因為傅喬殷的實力不夠,而是因為心法過于低等,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金丹期的傅喬殷若是將以前的心法完全忘卻重新修習(xí)又過于繁瑣。更何況還不一定有適合他的心法。這樣一來傅喬殷剩下的路便是在翎云宗的那一套心法的基礎(ch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