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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知之明的很,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開光中期,像嵐山派那種大門派也根本連外門弟子都不會讓他做。只是他現(xiàn)在認錯還有什么用?傅喬殷捂著臉,像是在極力將眼淚憋回眼里一樣,他哽咽了一聲,勉強的說道:“師尊您就饒了他吧,張師兄的修為比我高,這修真界本就是弱rou強食的地方,我……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偷了張師兄的靈獸?!?/br>傅喬殷這一下哭的,就連恨著他的張燁都覺得心一揪,要說這人長得好看就是有好處,別的男的要是這幅樣子指不定要怎么被人說娘炮,傅喬殷卻平白讓人生出憐惜之情來。這番話在青枋聽起來卻跟火上澆油一樣,他走到傅喬殷面前將他抱住,像是安慰一個哭泣的孩子一樣在他的背上拍了兩把,柔聲說道:“徒兒莫方,有師尊幫你做主!我看誰敢欺負你!”這么說完后他吹胡子瞪眼的對著張燁又踢了一腳,這樣還不解恨,對著張燁急沖沖的吼到:“走,你快給我滾!”青枋都這個樣子了,張燁要是再不走他就有了生命危險,到現(xiàn)在他才反應過來傅喬殷剛剛那句話的意圖,只是卻毫無挽回之地,只能惡狠狠的瞪了傅喬殷一眼,早早的離開了這翎云宗。第六章逼走了張燁,傅喬殷自然心情舒暢的很,這一來逼走了一個跟自己搶資源的強敵,讓自己的威信更甚,二來也是證明了自己在師尊的心中才是最重要的。青枋剛剛那副幫親不幫理的樣子只要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傅喬殷這一事可以算的上是讓他們門派又少了個撐門戶的修士,而且傅喬殷做的還不是一次兩次了,青枋卻還是每一次眼睛眨都不眨的將人轟走。要不是知道自己的師尊對修道以外其他的事情并沒有什么興趣,傅喬殷都要覺得自己的師尊是不是對自己另有想法了。“滿意了?”青枋帶了一絲寵溺的看著傅喬殷,“你啊,遇事就不能放寬心點,張燁對你起了心思也是你誘惑的吧?好的不學,壞的倒學了一堆,這樣下去為師還怎么把翎云宗交給你?”“師尊,徒兒知錯了?!备祮桃蠼z毫沒有悔改之心的說道,他被青枋視為己出,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偶爾教訓幾句也是不疼不癢的,也難怪會養(yǎng)成這樣的個性。他這樣的敷衍青枋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瞪了傅喬殷一眼,青枋像是想罵他李歐昂局又舍不得罵,只能煩悶的揮了揮手,對他喝道:“滾滾滾,讓為師靜靜,最近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傅喬殷哎了一聲,他本身就是來跟青枋打個招呼的,現(xiàn)在青枋自己讓他滾遠點他自然樂得順著對方的意思來,等師尊火頭過去了再回來,反正師尊消氣了后能找到的只有陸嘉,到時候再發(fā)脾氣也燒不到他的身上。眼珠一轉(zhuǎn),傅喬殷立刻腳底抹油的就走了,他跟朋友約在了山下見面,這一會兒要是再不下去的話對方等急了先走了就不好了。翎云宗雖說只是個小門派卻也獨占了一座山,這山的規(guī)模當然跟嵐山派的那幾座峰不能比,就連人家一座峰的規(guī)模都比不上,只是這再小也是山,等傅喬殷急沖沖的跑下山看到友人的時候也是一個時辰后了。“喬殷真是讓我好等啊,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打算怎么賠罪?”桃花眼的青年笑瞇瞇的看著傅喬殷,一點生氣的意思都看不出來,嘴上卻還是一點也饒不得他,“當然,喬殷若是大姑娘的話讓我再多等等也行……哦不,我直接娶回家都可以,怎么樣?喬殷,決定告訴我你的真正性別了么?”“男的,不要想了?!备祮桃鬀]好氣的說道,他將早就準備好的放著一顆筑基丹的瓶子扔給了友人,“我跟你說,沒有多的了,這次你那個小情人筑基不了下一次我也幫不了你了?!?/br>“你從你師尊那邊額外拿的?”友人笑嘻嘻的問道。“不,這就是我那一份,當時沒吃莫名其妙的就筑基成功了?!备祮桃蟮恼f道?!鞍ゲ徽f這個,你專門找我求了這玩意,他能見的你這苦心不?”要說他這個友人也算是個奇人,他的名字還是自己取的,叫做白孟,一個說法是親爹親媽的姓氏,另一個說法是白日夢的簡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十句話中有一句話是正經(jīng)的都算是好的了。而他除了對修行沒多大執(zhí)念喜歡游山玩水以外某一天還收了個叫做疏參的徒弟,那徒弟雖然天賦也不是很高,但是所謂人往低處看,跟他那個師尊比起來天賦好了不知道多少,還沒幾年就沖擊筑基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卡在了這一環(huán)上,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這才逼得白孟過來找傅喬殷要筑基丹。傅喬殷本來還有點奇怪為什么白孟對自己的徒弟有求必應,直到一次酒后八卦時對方說了出來。原來那疏參也不是什么好人,成了人徒弟還沒多久就把自己師父睡了,之后還不知道怎么著讓白孟對他死心塌地了起來。“真是一物克一物啊嘖嘖嘖?!碑敃r的傅喬殷舉起一杯酒飲盡對著白孟感嘆道。白孟挑起一邊眉毛,一雙醉的濕潤了的桃花眼掃了一眼傅喬殷,對他說道:“我不跟你扯這些,等你哪一天被人克住了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br>“想把最好的東西給他,連自己的命都想給他,但是那個人就是不想要,若不是你是他的師尊,他看你一眼都不想看?!?/br>可能是已經(jīng)醉的迷糊了,白孟的話就連傅喬殷看了都心酸的很,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友人,那事實可能不是他說的那樣,說不定白孟還是自己湊合上去讓人家睡自己的……傅喬殷打住了遐想,這事兒他之后也沒有跟白孟提過,權(quán)當沒這回事了。“你不懂啊,我徒弟對我可是捧到了心尖上,那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行不跟你說了,你不懂你不懂,我為徒弟做一點事情還不應該的?”白孟一副你這個沒談過戀愛的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的樣子搖了搖頭。傅喬殷被氣得樂了起來,他哼了一聲,心道你就裝吧,看你還能裝到什么時候,你那徒弟什么德行上次喝醉了你早就說出來了,我還能不知道?不過要是讓白孟知道一下其他人的樂趣,說不定就會淡了對他那徒弟的感情?這樣的話也算是救了自己友人一命,要知道,他們再無能也是最起碼能成為金丹修士,那結(jié)丹可不比筑基,若是過不起心魔這一關(guān)就直接歸了地府。這疏參若是白孟的心魔的話,白孟這幅樣子還能過得去么?若是說白孟能過得去,傅喬殷是打死也不信,這樣的話還不如早些斷了了事的好。這念頭一出就如同種子一般在傅喬殷的心底生了根,還沒一會兒就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弄的白孟一路上都覺得傅喬殷的眼神看的他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