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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土方君的軍事才能的啊,聽說還想要招募他去自己的軍隊里效力呢”。 雖然那只是個逸聞傳說,不過好歹也是土方跟那些洋人打過交道、并且留下好印象的證明。山川想到晚上的舞會,順口就說了一句:“內(nèi)藤君你也去參加如何?哦,要帶女伴的哦——” 土方:“……” 他十分懷疑山川是想要尋他開心才作出這種瘋狂的提議。不過山川已經(jīng)隨即登車走人了,他也就當作沒聽見而轉(zhuǎn)道去了警視廳監(jiān)獄。 在鈴木那里照舊一無所獲之后,他怒氣沖沖地回到了裁判所里。當他發(fā)現(xiàn)山川居然還派人給他送了個大禮盒——打開來是一套全新的西裝——之后,他的怒氣值簡直快要刷到頂點了。 然后,他發(fā)現(xiàn)就連這個頑固的泉小姐今天都脫離了之前那種“執(zhí)著地每天給他送手制豪華大便當”的習慣畫風,拎著明顯是哪家店的簡單食盒朝著他匆匆地奔了過來——居然還第一次遲到了——他就莫名地感到更加惱怒了。 他討厭這種事情全部都不在既定軌道上的情況! 可是在奔忙了一上午之后,他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于是他只好假裝沒注意到泉小姐拿店里買的粗糙食物代替手制的精致便當這一事實,坐下來一邊吃午飯一邊跟泉小姐相互通報自己一上午的調(diào)查進展。 聽完泉小姐的敘述之后,他已經(jīng)差不多吃飽了——這種風馳電掣一般的進食速度還要拜之前長期的戰(zhàn)斗生涯所賜——于是他問了一句:“那么你覺得下一步應(yīng)當怎么做?” 他自己心里有幾個調(diào)查的方向。是繼續(xù)追查“長曾彌虎徹”的下落呢,還是沿著御陵衛(wèi)士殘黨和阿部十郎這條線深挖下去呢,他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然后他就聽到泉小姐斬釘截鐵、毫不遲疑的回答。 “當然是要搞清楚那個阿部十郎現(xiàn)在在干什么,他有沒有計劃著什么了!最好是找到他的下落之后,把他抓起來好好逼問一下當初是不是他殺害了安富君——” 土方愣了一下,他殘存的理智指揮著他下意識說了一句:“……可是現(xiàn)在我們的調(diào)查任務(wù)是那個洋人家的失竊案——” 泉小姐轉(zhuǎn)過頭來,輕巧地白了他一眼。 “能破獲一件陳年舊案,使受害者沉冤得雪,不同樣是您的成就嗎,內(nèi)藤先生?” 土方:?。?! 他苦笑了一聲。 “不,我并不是擔心調(diào)查到最后自己無功可領(lǐng)……”他想解釋一下自己的想法,但說了一句之后卻又感到似乎沒什么言語能夠確切地表達自己的內(nèi)心,所以只能再度苦笑了一下。 “嘛,那就這么決定吧?!彼詈蠛唵蔚卣f道。 “看來還是得給那個鈴木一點顏色看看才行哪……”他自言自語地嘟噥著。 泉小姐今天聽上去格外地進?。ǎ浚?。也許是她耳尖地聽到了土方的嘟噥聲,于是興致勃勃(?)地建議道: “取得許可之后再光明正大地審問他,怎么樣?我不信現(xiàn)在不允許使用適當?shù)氖侄蝸慝@得事情的真相……” 土方不由得瞥了她一眼。 ……還真是敢說啊,她。 什么“適當?shù)氖侄巍??他可沒忘昨晚她所說的“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的話——一個破落人家的大家閨秀腦袋里裝著的應(yīng)該是這樣的虎狼之詞嗎?! ※※※※※※※※※※※※※※※※※※※※ 12月25日: 大家圣誕快樂啊w 所以今天也多寫一點好了hhh 下次更新:我希望明天早上大家起來之前就能更,如果不行的話我會提前在文章底下留言說明的。 感謝在2019-12-24 03:31:50~2019-12-25 04:16: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歸鶴深、喵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ycoris 20瓶;安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061?【回歸篇?土方ENDING】?18 不過,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么辦了吧。 午后, 土方從黑田那里花了一點力氣才獲得了特別許可(?),又去了一趟警視廳監(jiān)獄。 他拿出全副本事(大霧?。? 把當年在古高俊太郎身上試用過的看家本領(lǐng)又重新全部使用了一遍。幸好他拿到黑田的許可、又眼看著黑田派人出去疏通關(guān)系之后,就已經(jīng)事先準備好了一些奇怪的小道具(?), 否則的話當年的古高見識過的【副長の刑】是不太可能全數(shù)重現(xiàn)的。 到了快要傍晚的時分,和當年的古高俊太郎一樣,再自認為崇高的理想, 也抵不過副長實實在在的招數(shù)。正如同以前有人評價他的劍術(shù)那樣, 說他的劍術(shù)沒有什么花架子, 也不像總司那樣輕盈飄逸,又快又美, 甚至乍然看上去連威懾力都不夠;然而真正到了實戰(zhàn)的時候,他扎扎實實的招數(shù)總能在最丑陋的時刻也可以替他尋求到一絲取勝的機會—— 現(xiàn)在,鈴木招認了。新選組的鬼之副長又一次獲得了勝利??墒峭练揭稽c兒也不開心。 他潦草地謝過警視廳在場的那些人, 然后推開大門一路狂奔。假如可以的話, 他簡直想騎馬沖去他想要去的地方, 但是現(xiàn)在的東京街頭沒有那種條件讓他當街縱馬。甚至連乘坐馬車也還不如雙腳飛奔來得快速。 土方一口氣沖到了大路上,想要直接回裁判所向黑田報告他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羅森伯格家的失竊案,他挖出了失物的下落。 鈴木供稱, 出于對新選組局長近藤勇的切齒痛恨,御陵衛(wèi)士余黨策劃了盜出近藤的愛刀“長曾彌虎徹”、再將其毀掉的報復計劃。并且, 他們已在得手后的第一時間就直奔海邊, 將“長曾彌虎徹”丟入了大海。 現(xiàn)在, “長曾彌虎徹”大概就靜靜地躺在東京灣海底的某處吧。 無法打撈起來,甚至無法確定具體的地點。那柄并不是真正的虎徹原作,卻在池田屋一役中大放光彩、為自己和原主在歷史上掙得了聲名的名刀,就這么從世間消失了。 土方感到了心痛、悲哀和憤怒。然而他現(xiàn)在沒空立刻策劃什么報復行動,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腳下一頓,視線看到路旁雜貨店門旁蹲著的幾個少年。 以前新選組也經(jīng)常用這種少年來傳遞一些不太重要又必須得有人跑腿的口信。比如“烏丸東街上蘭方醫(yī)的醫(yī)館附近有人斗毆需要支援”這種的口信,需要腿腳快的人飛跑回屯所報信找人盡快來支援,但現(xiàn)場又分不出一個腿快的隊士來干這件事的時候,他們往往就會在旁邊看熱鬧(?)的人群里抓出一個少年來,許上幾個錢,讓那少年飛跑去報信。 現(xiàn)在雖然世道變了,但這種方法應(yīng)該還是行得通的吧? 土方走過去,從衣袋里抓出一把銅板來。 “誰有時間愿意替我去傳個話?”他問。 一小時后他已經(jīng)坐在黑田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