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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那個男人譏諷他是讓部下去送死的主君、嘲笑著新選組是冒牌的武士的時候一樣。 所以,那個男人,也是擋在新選組的面前,要與新選組為敵,打算對新選組不利,因此必須將之肅清的敵人吧? 而且,即使不使用自己的判斷,只是聽從她的判定,面前這個男人也是敵人,是她下定決心必須擊敗的人—— 土方歲三信任清原雪葉,就是這么簡單的道理啊。 所以,清原雪葉決定了的事,土方歲三也會幫她去完成,就是這樣的吧? ※※※※※※※※※※※※※※※※※※※※ 11月19日: 其實,周日是我奶奶去世的三周年忌日。 因為這篇文寫了很久,所以奶奶從住院到去世,也是在這篇文寫作的期間發(fā)生的事。 那段時間真的非常煎熬,直到現(xiàn)在想起當(dāng)時奶奶的樣子,想起她留給我的話,我還是會熱淚盈眶。 最近這幾天實在沒有心情寫作,也沒心情發(fā)糖,所以真是讓大家久等了,非常抱歉。 不過,我下周一要出國一趟,希望在那之前可以先把副長線這一卷寫完。 至少也要寫到HE的時候吧,讓大家吃糖 然后,我的計劃是寫之前預(yù)覽過的那個室長互換篇的番外w 你們還有什么番外想看的,可以提議一下w 下次更新:預(yù)計明天晚上。 感謝在2019-11-14 06:44:10~2019-11-19 19:30: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毒煙、歸鶴深、不朽極限、喵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容丘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040?【回歸篇?之六】?59 在土方看來,雖然面前的桐野利秋——時隔多年, 他實在不太記得當(dāng)年的“人斬半次郎”到底是什么長相了——絮絮叨叨地一點兒都不像是什么四大人斬之一, 但是他的身手總算沒完全丟掉,還是頗給他們制造了一些麻煩的。 在和清原雪葉劍拔弩張地相互放話之后, 土方自覺應(yīng)該擔(dān)負(fù)起與這位當(dāng)年的“人斬半次郎”近身交戰(zhàn)的責(zé)任——不僅是因為他的身手比她更好、也不僅僅是因為她負(fù)傷了, 而是作為一個男人,他根本不可能躲在自己的女人背后, 坐視她一個人單打獨斗吧!——于是在那位“人斬半次郎”重新架起了自己的刀之后,土方也同樣利落地提刀沖了上去。 他并不是沒想過這個狡詐的“人斬半次郎”會不會像剛才一樣在附近的山林里安排什么伏擊者, 坐等他們打起來之后就伺機給他或者清原雪葉一槍。不過現(xiàn)在清原雪葉已經(jīng)把他從那個卑劣的伏擊者那里繳獲到的步/槍架了起來、凝神戒備四周, 而他一貫認(rèn)為,在自己戰(zhàn)斗的時候, 把背后交給她來警戒, 是萬無一失的。 ……雖然在流山的山坡上,他幾乎要被悲痛和憤怒遮住了眼睛,仿佛不要命了一般沖入敵陣奮勇斬殺;但是,冷靜下來之后再回想那一天的事情, 他可也沒有忘記當(dāng)自己在敵人堆中揮起刀來的時候, 聽到自己背后傳來的那幾聲清脆的槍響。 那幾聲槍響之間間隔得恰到好處,既不會因為太過緊張而胡亂放槍浪費了子彈或誤擊中了他, 也不會因為瞄準(zhǔn)過久、反而讓敵軍抓住時機涌上來給他造成麻煩;每一聲槍響過后, 都有一個持槍的敵人倒下, 須臾之間, 他所要解決的, 就只剩下了和他一樣持刀的敵人們。 而單純地只比拼劍術(shù)的話,新選組的副長可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現(xiàn)在,也是如此—— 當(dāng)年的“人斬半次郎”來勢洶洶,攻勢又急又猛;就連土方一時間都應(yīng)對得有點吃力——畢竟他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那位體能與戰(zhàn)力都達(dá)到巔峰的青年了。 在箱館附近的深山中隱居了十年之后,即使他還是常常揮刀練習(xí),但他并沒有一座道場、也沒有劍術(shù)高超的同伴可以時常手合;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他的劍術(shù)、經(jīng)驗和戰(zhàn)意就已經(jīng)足夠?qū)Ω赌切橙?,但現(xiàn)在,面對的是“人斬半次郎”——還是一個勤于練習(xí)、劍術(shù)和體能都維持得更好的家伙,土方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可惡! 在十年前足堪與鬼族的大將一戰(zhàn)的自己,現(xiàn)在竟然淪落到連個窮途末路的浪士都難以擊敗的地步了嗎?! 土方感到了一陣焦躁。 當(dāng)然,他一時間還并不會落到應(yīng)付不了的地步。但是久攻不下的局面也不可能讓人愉快,更何況面前的敵手好像還比自己更加體能充沛、應(yīng)對無礙。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一連數(shù)聲,刀鋒相撞發(fā)出的金鐵之聲在槍炮聲已經(jīng)逐漸稀疏下去的戰(zhàn)場上顯得格外清晰。 土方一擊未能得手,向后退回到原位,仍然架著刀,臉色卻更加難看了。 冷靜下來思考一下,對方使用了能夠擊傷羅剎的銀子彈。雖然他們被追殺了幾個月,在這種深山里也藏身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幾乎可以說快要彈盡糧絕;但是對方手中的銀子彈還剩下多少還是未知數(shù),不能冒險。 除此之外,對方的體能實在也太好了一點吧……?即使他當(dāng)年和“人斬半次郎”并沒有打過多少次交道,但是對于對方的年齡還是差不多能夠估計一下的——以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來計算的話,那家伙的體能簡直好得……不太真實?。?! 簡直就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在假扮四十歲的“桐野利秋”一樣?! 土方心念微動,立刻出聲喝道: “……你不是‘人斬半次郎’!你是誰?!” 其實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只是心生疑惑而已——但在對敵的時候,有一線擾亂對方心神和意志的希望就要去做,這是他的原則。 雖然是新選組著名的劍豪之一,但是他對敵時并不拘泥于那些死板的原則,諸如“揚土迷眼”之類的妙招(?)也經(jīng)常使用;所以現(xiàn)在一想到這件事就立刻叫破,至少也能讓對方一愣之下稍微反應(yīng)遲緩些、露出破綻吧? ……然而,緊接著發(fā)生的事情,簡直超出了他的預(yù)想。 對面的那個原本還氣勢洶洶、張牙舞爪的男人,聞言果然一愣! 下一刻,他的臉色倏而變得蒼白起來! 他的右臂移動了一下,有那么一霎似乎還想跨前一步揮起刀來;但是他最終只是顛躓了一下,右手無力地舉起到一半就又空揮了一下、隨即就垂落下去。 這一陣身體內(nèi)部的變化(?)似乎讓他也感到非常意外似的,他不可置信似的低下頭,死死盯著自己的右手和雙腿。 下一刻,他仿佛像是拒絕相信這個事實一樣,重新邁開一步,搖搖晃晃地舉起右手,勉強把刀高舉過頭頂,然后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手臂顫抖著一下把刀揮落下來—— 可是,這次揮刀綿軟無力,并沒有沾到土方的衣角。而面前的桐野利秋,卻仿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