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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月6日: 首先說明一下。 這一章里面有大約兩三百字是之前番外里出現(xiàn)過的內(nèi)容,當然我整章都經(jīng)過了重新改寫和添加字數(shù),但這些字數(shù)是必須出現(xiàn)在正文里的,而且因為現(xiàn)在JJ規(guī)定作說里不能出現(xiàn)正文,所以我也不能簡單粗暴地直接在作說里給大家補償字數(shù)了【對手指 所以我統(tǒng)計一下大家想看誰的番外,然后兩周之內(nèi)我會把番外寫好,在作說里附送給大家當作補償,希望大家諒解。 看了一下副長和室長的都有,但是因為副長線之后才會登場,那么我就寫個室長的小番外好了w 兩周之內(nèi)的某一天我會在作說里更番外的,請大家耐心等待喲hhh 下次更新:明天零點。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llll、不朽極限、雀驚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920?【回歸篇?之五】?11 “只有你知道幫助一個老人免于痛苦和恥辱不會傷害你的靈魂, ”鄧布利多說, “西弗勒斯,我請求你為我完成這件大事,因為死亡對于我來說是鐵板釘釘?shù)氖?,就像查德理火炮隊將在今年的?lián)賽中墊底一樣。說句實話, 我倒愿意沒有痛苦地迅速結(jié)束生命, 而不愿意拖拖拉拉,死得很狼狽,比如,把格雷伯克牽扯進來——我聽說伏地魔把他也招進去了?或者落到親愛的貝拉特里克斯手里,她喜歡把食物玩夠了再吃?” 他的語氣很輕松, 但那雙藍眼睛卻犀利地望著斯內(nèi)普, 就像從前望著其他人一樣,似乎能真切地看見他們所談?wù)摰撵`魂。最后, 斯內(nèi)普輕輕地點了點頭。 鄧布利多好像滿意了。 “謝謝你, 西弗勒斯……”他說, 然后終于往后靠入了那張椅子寬闊的椅背里, 疲倦和勞累——或許還有一點病痛的侵襲——仿佛一瞬間就全部涌上來包圍了他似的。他微微合上眼睛, 不再說話了。 柳泉愣了一下, 傾身往前想要查看一下鄧布利多的狀況,然而她被斯內(nèi)普阻止了。 “讓他在這里休息一下吧。”他面無表情地說道,“魔咒總會令他不舒服一陣子的……即使是魔藥也沒辦法完全讓他立刻舒適起來?!?/br> 柳泉:“可是……” 斯內(nèi)普不耐地瞥了她一眼。 “除去那個惡咒之外, 他休息一陣子就會好些的。但假如一個聒噪的格蘭芬多喋喋不休地在這里糾纏他、打擾他的必要睡眠的話就說不定了?!彼w快地、抑揚頓挫地說道, 即使是在噴吐毒液, 聽上去也像是在吟唱詠嘆調(diào)。 柳泉:“……好吧?!?/br> 她確實也感覺自己在這里并沒有什么可做的事了。鄧布利多已經(jīng)中了伏地魔施加在復活石戒指上的惡咒,唯一能夠稍微幫助到他一點的或許就是斯內(nèi)普的魔藥。她作為莉莉,呆在這里原本就只有精神上的支持——以及給斯內(nèi)普打個下手——的功能而已。 現(xiàn)在,他們能做的都做了。鄧布利多該向斯內(nèi)普說的也已經(jīng)都說了。她作為一位在場見證人,已經(jīng)深深地把這一幕都刻印進了腦海里——或許未來在霍格沃茨決戰(zhàn)的那一天,這些記憶都還有用。 因此她只是對著倒在椅子里閉目休息的鄧布利多說了一句“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事情,請一定要告訴我,鄧布利多教授”,就緊隨著斯內(nèi)普鉆進了壁爐。 不過,她喊的目的地卻并不是“麻瓜研究課辦公室”,而是“魔藥辦公室”。 所以當斯內(nèi)普鉆出壁爐,一轉(zhuǎn)過身來卻發(fā)現(xiàn)身后還跟出來了一個她的時候,臉上的五官都要皺到一起去了。 “你來做什么?”他冷冷地問道,一邊大步走向自己的桌子,把那個裝有瓶瓶罐罐的小龍皮袋放在上面。 “如果你作為一個同樣冒進的格蘭芬多有什么特殊感想的話,我建議你不如去找米勒娃告解一下?!彼淅涞卣f,“我對你們格蘭芬多的悔恨和痛苦并沒有什么興趣。今夜我還要去巡夜——” 他這么說著,果然嘩啦一聲拉開了魔藥辦公室的大門,好像也不管柳泉呆在里面會不會打翻他那一屋子的珍貴魔藥似的,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柳泉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眼看著那扇沉重的木質(zhì)大門馬上就要軋軋地合上之時,她忽然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重新拉開門,奔到了門外的走廊上。 早已經(jīng)過了午夜,地窖里冷清得像是冰冷潮濕的墓xue。 斯內(nèi)普黑袍滾滾的背影就在她前方十幾米外,她加快腳步奔過去,到了他的身旁卻并不立刻說話,只是調(diào)整了自己的步幅和速度,跟在他身邊走著。 “你感到憤怒嗎,西弗勒斯?”在兩個人就這么緘默無聲、卻腳步一路愈走愈快仿若角力地走出去很遠之后,柳泉突然出聲問道。 斯內(nèi)普就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怒氣沖沖地回過頭來。 “憤怒?!你是在說,在我一再地被你們格蘭芬多用花言巧語蒙騙著給我安排了強人所難的任務(wù)之后,我還需要富有涵養(yǎng)地表現(xiàn)我的風度,乖乖地踏入你們的圈套而——” “你理應憤怒,西弗勒斯?!彼牭侥莻€冒牌貨語氣溫和地說道。 “因為你所接受的,是除你之外無人能夠完成的任務(wù)。即使是鄧布利多也不能……” 斯內(nèi)普的腳步微微一滯,隨即又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鄧布利多也不能?這個冒牌貨現(xiàn)在騙起人來說辭真是一套一套既不重復、也太流利了。 鄧布利多當然不能。因為鄧布利多這個人、這個名字,就不可能取信于黑魔王。這個冒牌貨說這些毫無意義的事實到底還有什么用? 他冷冷地嗤笑了一聲。 “你不用說得這么好聽我也會接受那個強人所難的任務(wù)的。”他厭煩地說道?!皬暮芫靡郧伴_始我就應該知道,在你們這些魯莽冒進的格蘭芬多反而總是能夠光芒四射、得到一切勝利和贊譽的時候,斯萊特林只能是那個不受歡迎的異類;甚至到了最后還要——” 他沒能吐出更刻薄的字眼,因為那個冒牌貨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一時間沒有收住腳,大步又往前走了好幾步,那被憤怒、混亂、茫然和痛苦所主宰的頭腦這才遲鈍地意識到,她并沒有跟上來。 他猛然停下腳步,但拿不定主意是不是應該回頭去看上一眼——畢竟這就似乎代表著他在某種程度上的讓步,一定會讓那個冒牌貨洋洋得意起來! 但是,就在他背對著那個冒牌貨的時候,他聽到那個冒牌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是那樣的,西弗勒斯。” 在深夜寂靜而冷清的走廊上,她的聲音不高不低地響起,反而顯得更加清亮朗潤,像是下雨時檐下滴落的雨滴。 “鄧布利多教授確實是一座燈塔,會照亮我們在黑暗中彷徨不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