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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會有什么不同吧……”她有點氣虛地反駁道。 三日月宗近微妙地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可是,現在這座本丸的審神者就是你啊,雪葉。”他異常溫和地說道。 柳泉:“……” 啊,完全說不清楚! 成功把她噎住以后,三日月宗近似乎終于稍微滿意了一點。他彎起眉眼,乘勝追擊。 “總之,我的房間看起來是被新來的大般若君占去了呢?!彼φf道,語氣無辜又弱?。F?。?。 “那么,我今晚只能來打擾您了呢,主殿?!?/br> 柳泉:??? 三日月宗近已經很久沒有用“主殿”這種這么正式又標準的敬稱來稱呼她了。雖然之前他這么稱呼她的時候大概也只是隨口一說,內心并沒有存著多少把她真正尊為自己的主人的心情;不過在他們之間的關系——或者說,感情——已經產生微妙變化的現在,他忽然又重新用這種敬稱來稱呼她,就讓柳泉莫名地感到了一陣驚悚。 打、打擾……?!不、不會是像她想像的那樣吧……?! 柳泉覺得自己因為疑問句而上挑的尾音聽上去都在發(fā)抖。 “打擾……是什么?你要……留在這里?!” 三日月宗近就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她那張震驚的臉一樣,他怡然笑道:“還有什么問題嗎?因為我的房間被人占去,我只好在這里打擾一晚上了啊。” 然后他似乎還嫌她那張五顏六色的臉不夠難看似的,又施施然加了一句。 “假如房間一直被人占去的話……我也只能一直打擾你了,雪葉君?!?/br> 柳泉:?。?! 她感覺自己的頭毛一瞬間都要豎起來了好嗎! 雖然以前三日月宗近也是一言不合就打著什么“寢當番”的旗號深夜前來拜訪,然而他每次最多也是達成目的就會離去,并不曾真正地留宿在她房間內一整晚。 可是今天不太一樣??!本丸暫時沒有其它空房間,不能讓大般若長光搬家;但讓大般若長光照原先安排的那樣入住太刀部屋的話,三日月宗近就打定主意要在她的房間里逗留一!整!晚! 不,不如說是他打定主意以后也要在她房間里扎營入住好多個晚上好嗎!大般若長光一旦到來,以后就會一直呆在這座本丸了;而至少在本丸擴建工程完工之前,三日月宗近看樣子是不打算從她房間里搬出去了! 而且,本丸也不是說擴建就擴建的,還要向上司打報告、獲得批準之后再動工、然后工期也不是一夜之間就能完成…… 柳泉一想到后續(xù)的無數麻煩事,就頭痛欲裂。 而且她一想到以后或許有好多個夜晚都要和這位危險的老人家共處一室,就感到一陣神經衰弱。 誠然接不接受寢當番也純屬每位不同的審神者的個人選擇,她并沒有對別人的習慣指手畫腳的意圖;然而輪到她自己的時候,果然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事情就這么草率地發(fā)生啊—— 柳泉按著已經開始疼痛起來的額角,按捺著胸中的火氣壓低聲音說道:“誠然我承認你跟別人都不一樣,但是就這么理直氣壯地留宿在我的房間,這也很……” 她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字眼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而卡了殼。 然而三日月宗近還是端正地坐在她的床頭,含笑望著她,姿態(tài)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他臉上那溫柔的微笑就如同一個堅實的鐵面具一樣附著在他俊美的容顏上,就仿佛在無聲地告訴她:即使她說出再多拒絕的話語,他也不會改變主意。 一瞬間,柳泉忽然覺得有點灰心喪氣。 大概是因為她終于意識到,即使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縮短到如此接近的地步,即使她已經說過“我也喜歡你”,然而他們之間的某種分歧并沒有因此消失,而且好像也不可能那么輕易消失吧。 她閉了閉眼睛,把接下去還打算爭辯的話語都咽了回去。 “……隨你吧?!彼啙嵉卣f道,回手啪地一下合上障子門,大步走向房間一側的衣柜,打開來踮起腳尖,從最上層拽下一床新被子來。 她抱著被子走回那張西式大床旁,一揚手就把那床被子丟了上去,然后徑直上床邁到了靠墻的內側,伸手把自己平時蓋的那一床被子拽了過去,蓋在自己身上,翻身躺下,把后背朝向外側。 “我理解你喜歡單獨住一個房間的心情,會盡快申請擴建本丸的。到時候一定替你安排一個令人滿意的單間?!?/br> 她語氣生硬地說道,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 “睡覺前記得關燈。我想這對你來說其實不難吧?” 然而這個問題拋出之后,三日月宗近卻許久沒有回答。 柳泉雖然賭氣面朝墻壁而合著眼睛,也能察覺到他仍然坐在她身后的床邊上,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停駐良久,都好像馬上就要在那里燒穿兩個洞一樣。 但是她忍住了沒有回頭。 她并不認為他會真的強迫她做些什么和寢當番有關的事情。然而他在別的方面的強勢已經令人頭痛不已了。而且,他對某些新情況——確切地說,是新人——懷有疑慮,可是誰也不能保證未來一定永遠不會再出現和今天的情況類似的事情。 大般若長光是很好,無論主觀還是客觀地去看,他的優(yōu)點都能數出一長串。聲線和副長相似當然算是贏得好感度的加分項,然而——這位現在正坐在她床邊的平安朝的老人家沒有忘了他自己的聲線還和一君的非常相似吧? 既然大家的聲線在她的定義里都很美妙,那么單以聲線而論還分什么高下?難道大般若長光能夠忍受自己的審神者肆意任性地把他只是當作一個替身,只是從他的聲音里找些回憶?! 而且,她也不會做這種沒有節(jié)cao的事情。 副長就是副長,大般若長光就是大般若長光。正如同三日月宗近就是三日月宗近,她也不會在他的身上尋找什么小一的影子一樣。 她雖然知道神無響子的存在,甚至還因為這個而額外背了個對付神無凜音的任務,但是她也沒有因此毫無自信地懷疑三日月宗近會拿著她和神無響子進行比較。 時光在前進,人生也是如此。在一路上走散了的人,總有一天能夠到達那個決定性的時間點;在那個點上,能夠重逢的就會回來,不能重逢的,就只能各自向前。 她是這么想的,然而這位神明大人似乎并不能理解這種想法。 這真讓人沮喪。 果然,想要和神明大人達成HE,不是一件那么簡單容易的事呢。 ※※※※※※※※※※※※※※※※※※※※ 3月16日: 終于……碼完了【倒下 因為要寫一下兩個人的分歧,所以意外的不太容易呢【。 因為爺爺線我打算寫一下復雜的成年人(喂?。?,所以這條線的畫風永遠都是一把糖一把鹽【你夠 而且根據日劇的風格,一般大結局之前的第九集都是誤會啦吵架啦總之感情都很低落【。 不過之后馬上就是HE大撒糖了對不對! 下次更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