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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周末, 他的解釋又來了。 【本周出差剛剛回來, 抱歉,這個周末恐怕也沒有時間回父母家去替您尋找線索。下周我或許可以休假, 會盡快給您回復(fù)的】。 收到這條mail的時候, 柳泉正在觀看新任的上司給她下發(fā)的出陣通知。 其實這條出陣通知發(fā)來已經(jīng)有好幾天時間了。柳泉還記得那天狐之助跑來送信的時候, 她還吃了一驚。 “……‘江戶城潛入調(diào)查’?!” 這不能怪她孤陋寡聞。當她還在現(xiàn)世做個普通的女大學生的時候, 還沒有“江戶城潛入調(diào)查”這種活動的出現(xiàn)。 大家能肝的活動就只有銷魂的“大金槍叫你一聲你敢答應(yīng)嗎”的戰(zhàn)擴修刀修羅場(大霧!)、更銷魂的“有本事你就一支隊伍打到糊墻”的連隊戰(zhàn)(更大霧?。? 以及最銷魂的“是審神者就下一百層”的大阪城挖地(超大霧?。?/br> 結(jié)果現(xiàn)在真的到了這個時代, 還當上了名副其實的審神者,戰(zhàn)擴連隊戰(zhàn)什么的活動倒是都簡單了許多——她甚至都沒有自己登過場,隨便組了個隊就刷完了——結(jié)果卻冒出來一個沒聽說過的【江戶城潛入調(diào)查】。 在狐之助走后, 她不得不把近侍大人——沒錯喲, 今天也是并不想干活但一定必須占據(jù)這個位置的三日月宗近閣下——叫來, 向他詢問這個活動的有關(guān)信息。 結(jié)果剛聽到這個活動的名字,三日月宗近就露出一個鬼畜度極高(?)的微笑。 柳泉:?!總覺得這個活動的真相搞不好略微妙?。?! 但是事到臨頭,推脫是推脫不掉的。所以她只好擺出嚴肅的臉孔。 “請務(wù)必替我詳細解說一下。我已經(jīng)接到了這個活動的出陣通知,所以不管多么困難,我是無法推脫的,只有好好地完成才可以?!彼惓烂C地說道。 其實剛剛狐之助已經(jīng)簡單講了一下,說這個活動就是潛入不同時期的江戶城進行調(diào)查。管理局選擇了一些表現(xiàn)出色的審神者大人,安排了不同的年份出陣,要調(diào)查清楚那個時期江戶城內(nèi)外的一切狀況。當然,時間溯行軍的出現(xiàn)也在預(yù)估之中,所以還是得派一整支隊伍前往為佳;另外,江戶城里有幾座藏寶的大倉庫,如果能順便搜集到打開寶庫中寶箱的鑰匙的話,允許大家把開箱后得到的東西帶回本丸——這也是此次出陣最誘人的條件。 柳泉覺得就這么大模大樣地把江戶城里的倉庫搬空真的合適嗎……而且狐之助還語焉不詳?shù)匕凳舅?,聽說有好刀也藏在寶庫中。萬一開箱后發(fā)現(xiàn)的是好刀也可以自行帶回,管理局是不管的,事后也不會被追究責任。 于是柳泉就更黑線了。 “……說是收集到寶箱鑰匙之后就可以隨意開箱,得到的東西,只要是這張【允許帶回之物資名稱總表】上列出來的,都可以帶回來……”她順便就吐槽不能地舉起右手抖了一抖手中捏著的一張表格。 “這里還有一欄寫著‘刀劍’——刀劍也能允許帶回來嗎?!萬一要是開箱以后發(fā)現(xiàn)是一振‘三日月宗近’怎么辦?真的也可以帶回來?萬一對方發(fā)現(xiàn)這種名刀失竊了以后怎么辦?真的不會破壞歷史嗎?!” 三日月宗近“呵”地笑了一聲。那種笑聲里的意味很明確。 ……呵,女人。 柳泉:“……” 這位平安朝老人家的段數(shù)是愈來愈高深了?,F(xiàn)在他只拿短短的呵的一聲笑,就完成了一次對他的主人的鄙視。 柳泉黑線著,只好解釋了一下。 “不,我只是打個比方……我知道說不定被分派到的時期里你不在江戶城……我只是說,以前時之政府有沒有舉行過這種活動?也是這個規(guī)定嗎?大家大肆搜刮各個時期江戶城的倉庫帶回來,居然都沒影響到歷史嗎?” 三日月宗近就那么優(yōu)雅地站在她面前,跟她隔著一張書桌;他微側(cè)著身子、好像半倚在桌邊,右手輕輕點在桌角處擺著的一份文件上,站姿看似有些松懈,然而再仔細一看,卻讓人感到有種難言的、漫不經(jīng)心之中透露出來的優(yōu)美。 “放心吧,”他的聲音里也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似的意味?!澳隳軌蚪佑|到的倉庫里,大概箱子中也沒放什么太珍貴的東西吧。所以才能隨隨便便讓你接觸到……真正寶貴的藏品,當然都被妥善安放在了即使是親信的臣下,也不一定能夠時常見到的地方啊。” 柳泉:“……” 總覺得……他那副口吻里有種輕微的……蔑視感???!是她的錯覺嗎?! 可是,三日月宗近身為天下五劍,還能有什么刀劍是他看在眼中的?像是童子切安綱或者數(shù)珠丸恒次這樣同為天下五劍的名刀,也不可能真的被塞在一個木箱子里、放在他們這些潛入的小賊(?)們都可以輕易找到的倉庫里吧?他實在沒有必要再把那些重要性或者名貴程度不如他的刀劍再鄙視一番的啊?除非—— 柳泉若有所悟,猶豫了一下還是委婉地問道:“之前時之政府舉辦過這樣的活動嗎?如果有的話……有人在那里找到什么好刀嗎?” 三日月宗近哼了一聲。 “有。”他忽然用一種干脆利落到近乎冰冷的語氣答道。 “確實有人在江戶城的倉庫里找到了以前沒見過的刀并帶回了。不過很遺憾,當時由于這座本丸陷入動蕩之故,并沒有派人參與這個活動,也就沒有機會得到那種刀呢?!?/br> 柳泉:“……‘那種’?!” 三日月宗近用一種奇怪的平板聲調(diào)淡淡答道:“千子村正?!?/br> 柳泉愣了一下。 當然,她也知道村正有妖刀之名——這是愛刀的小一在碎碎念中給她科普的——不過村正的刀到了幕末時期,滿街都是贗品不說,還有很多倒幕派武士為了那個【村正妖刀能妨死德川全家】的上古傳說而孜孜不倦地追求獲得一把村正刀;所以對于站在與他們相反立場上的新選組而言,村正刀簡直是敬謝不敏的一種刀。 所以現(xiàn)在聽了三日月宗近那聽似平淡、然則微帶嫌棄的回答之后,她也只是一笑,帶著點好奇地問道:“怎么了?這位千子村正的付喪神,很難纏嗎?” 三日月宗近哼笑了一聲。 “嘛,說不定也算是‘難纏’的一種吧?!彼S口應(yīng)道。 柳泉更加好奇了,因為對于白切黑的這位老人家來說,能夠得到他一句“難纏”的評價,說不定比得到他一句“優(yōu)秀”的評價還要來得更有難度;所以她繼續(xù)追問道: “怎么了?他哪里難纏?也不知道這次在江戶城倉庫里,能不能像其他審神者一樣找到他……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必須提前做點功課,計劃好怎么應(yīng)對才好啊——” 她還沒說完,三日月宗近就屈指以指節(jié)篤篤地叩了幾下桌面,打斷了她的話。 “您用不著跟那種刀計劃著要成為什么朋友?!彼淅涞卣f道。 柳泉:??? 三日月宗近:“雖然我們這座本丸并沒有他的存在,然而他的風格,我也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