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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沙啞。 “再看到你,雖然很意外……但是,這很好?!?/br> 不知為何,柳泉從那句聽似平淡的話語里聽出了一絲仿若驚心動魄一般的情緒。那種難以形容的情緒一瞬間就感染了她,讓她沒來由地鼻端一酸,喉間哽塞。 “宗像前輩……”她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又這么笨拙地再次呼喚了他一遍,仿佛這么做他就會理解到她的內(nèi)心對于當初的離去是多么的難過,對于今天的重逢又是多么的激動。 宗像禮司還沒有說話,突然,屏幕里傳來砰地一聲——是他那邊的房門好像被人用力推開的聲音。 隨即,一個她也很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室長!剛剛有不明信號突然切入SCEPTER 4的內(nèi)部秘密網(wǎng)絡!我查到那個不明信號向您的電腦發(fā)出了通訊申請!您這邊沒事嗎——” 宗像禮司頓了一下,身軀微微向后一傾,作出貌似悠閑的姿態(tài),把視線從屏幕上短暫地轉(zhuǎn)向來人,瞥了對方一眼,淡淡答道:“欸,一切正常呢。伏見君,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就放在一邊吧。稍后我會處理的?!?/br> “……哈?!”那個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變得怨氣滿腹又充滿狐疑。 “室長,你到底在干什么……” 宗像禮司從容一笑。 “在接聽一個非常重要的視訊電話?!彼麖娜莸卣f道。 伏見猿比古幾乎是立刻就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向浮空投射在宗像禮司面前那張大辦公桌正上方的那片投影——正因為那是投影、背后并沒有能夠遮去圖像的深色背景,所以仔細看一下的話,應該可以辨認得出投影里出現(xiàn)的人是誰。 而剛剛那個不明信號切入室長室的內(nèi)部秘密網(wǎng)絡、發(fā)出通訊申請的時機,恰好符合室長接通電話的時刻——綜上所述,伏見幾乎立刻就可以斷定,此刻投影里的人,就是剛剛以不明信號切斷SCEPTER 4內(nèi)部最機密的網(wǎng)絡的人! 然而他還沒看清楚那個人究竟是誰——畢竟反向辨認人臉也不是他的專長,而且投影背面也有著很重的重影和顆粒感,更加大了他辨認的難度——結(jié)果就聽到室長大人輕笑了一聲,笑聲里的鬼畜度陡然上升了十倍。 “哦呀,伏見君,莫非你對我的私事非常感興趣嗎?這真是太糟糕了。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變態(tài)的愛好啊?!笔议L大人慢悠悠地評價道。 柳泉:“……” 在她看來,伏見猿比古好像馬上就要被不靠譜的上司氣得爆血管了。 “嘖,算我多管閑事吧。”他惱怒地放低聲音抱怨道?!安]有人對室長您的私事感興趣,我這就去做別的事!” 隨即,聽上去不怎么友好的、比剛剛更響的砰的一聲,回蕩在室內(nèi)——好像是伏見稍微用了一點力氣關門的聲音。 宗像禮司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那扇可憐的房門一眼,重新轉(zhuǎn)向面前的光屏,笑了一下。 “伏見君,最近總是火氣太大啊。是不是應該讓他特別去洗個冷水澡呢~”他做了個結(jié)束語,身軀重新前傾挨近自己的電腦投影出來的整張?zhí)摂M屏幕。 “看起來比在‘超葦中學園’的時候脾氣更壞了呢?!彼f。 可是柳泉卻并沒有立刻回應。 她面露驚愕之色,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盯著他身后的那面墻壁。 剛剛宗像禮司前傾的這個動作,正好讓他背后原本被擋住的一部分墻壁顯露了出來。吸引了柳泉注意力的,正是掛在那里的一個鏡框——鏡框里鑲著一幅已經(jīng)拼好的拼圖。 “……宗像前輩,那是什么……?”她直直地盯著那個鏡框里的拼圖,喃喃地問道。 宗像禮司立刻意會到了,他無聲地作出“啊”的口型,卻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她其實也并不需要他回答。因為她已經(jīng)看出了答案。 那幅拼圖,是她送給他、然后他們又一起在“超葦中學園”的學生會室里完成的。 而現(xiàn)在,那幅完整的拼圖就掛在他辦公室身后的墻上。 她慢慢把目光調(diào)回他的臉上,她的目光變得又明了、又悲傷。 原來,那個“為了驗證三流愛情的內(nèi)容所結(jié)成的學習小組”,其實,背后,還是蘊藏著一點深刻的真心的,是吧?! 也許是她的表情真的透露出了太多情緒,宗像禮司的目光微微一閃。然后,他居然又露出了一絲奇異的笑意。 “假如你還沒有忘記的話……我們還有一幅拼圖沒有拼完?!彼f。然后,微妙地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道: “……我討厭未完成的事情。就顯得好像在某件事上未能成功一樣,讓人牽腸掛肚……” 柳泉:?! 看著她睜大了眼睛,他唇角的那絲笑意忽然變得清晰了一些。 “……所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話,來我這里,把那幅拼圖完成。這是你必須承擔起來的責任,請正視一下,好好完成才行?!?/br> ※※※※※※※※※※※※※※※※※※※※ 12月6日: 不好意思最近這幾章都是室長的主場……然而這也就是室長最后的主場了,大家且行且珍惜吧【。 下次更新:周六零點。 PS. 謝謝親愛的喵喵、歸鶴深、沫冷熙和CS菌的投喂!給你們比心 (づ ̄3 ̄)づ╭~ 843?【回歸篇?之四】?268 他的口吻有些平淡, 但語調(diào)背后蘊藏著的氣勢卻好像根本沒有刻意斂起、而是完全外放了出來, 仿佛想要以這種不容置疑的態(tài)度,一開始就讓對方順服于他想要達成的目的似的。 柳泉:?。?! 她驚訝萬分,瞪圓了雙眼,整個人都好像暫時中了石化咒一樣呆住了。 看著她那副笨拙的樣子, 宗像禮司在屏幕的那一邊卻并沒有生氣——仿佛從她愚蠢的表情之后讀出了某種他想要知道的東西而感到滿意, 他再度含笑開口了。 “嗯?……信雅,不要從一開始就放棄我啊?!?/br> 柳泉:!??! 這句熟悉的臺詞猶如一道閃電般,劈進她因為他意外的話語而變得僵滯的意識中,把她從那種有些不真切的混沌狀態(tài)之下帶離,讓她的理智重新回籠了。 “宗像前輩!……”她又叫了他一聲, 剛想說“對不起我不能去你那里, 但是你要不要來我這里呢”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房門重新被開啟的咔噠聲, 緊接著, 靴底輕叩地面的嗒嗒聲就響了起來, 由遠及近。 宗像禮司好像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對這種“重要的通話一再被不識趣的部下打擾”的狀況感到無奈且不悅似的, 重整了一下表情, 拿出那副與“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室長”相符的神態(tài)來,抬起頭直面來人,和藹(?)地詢問道:“淡島君?是什么事?” 然后, 他的副手——淡島世理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室長, 總理發(fā)來了會談的邀請。關于德累斯頓石板被毀之后、全世界各處仍舊保有超能力的‘權(quán)外者’的管轄及處置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