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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出色的演技,生動演出您人生最后的火花。 看著我是不是和一位真正的新選組隊士一樣,懷著信念前行吧。 那些您沒能到達(dá)的未來—— 就由我來守護(hù)吧。 ※※※※※※※※※※※※※※※※※※※※ 2月20日: 北京今天中度污染……所以沒去成廟會【。 本來打算明天去的,然而好像明天也有污染…… 作為司機(jī)只能隨時待命了,我還有八千字要在明天晚上之前寫完啊…… 總之,今天也來一發(fā)大家熟悉的配樂菌吧。 本章配樂:“運命の舟に乗りて”,在薄櫻鬼卷的結(jié)尾曾經(jīng)用過的辭別歌。 由于現(xiàn)在JJ不讓放鏈接了,在線試聽的話只能麻煩大家自行搜索,不便之處非常抱歉~~ 748?【回歸篇?之四】?173 柳泉飛快地通過了一本木關(guān)門。 那附近也有小股的雙方軍隊在進(jìn)行激戰(zhàn), 但柳泉為了不泄露出自己其實是在假扮副長的真相, 并未在一本木關(guān)門附近多做糾纏。 畢竟,等一下在通往弁天臺場的樹林里,將要發(fā)生的一切才是重頭戲。 在歷史上,土方的最后一刻的真相究竟如何, 眾說紛紜。即使是確切的中彈地點也有多種說法, 而發(fā)出那顆子彈的究竟是哪一方——是新政府軍還是幕軍中想要除去阻擋了他們道路的土方陸軍奉行并的那些投降派——都存在著極大的爭議。 而且,根據(jù)柳泉的印象,土方在最后一刻中彈之時,身旁應(yīng)該是有人隨行的。但是今天事發(fā)突然,她只能獨自上陣。 當(dāng)然, 這種微小的細(xì)節(jié)上的出入, 還是不足以動搖她的。 因為系統(tǒng)菌早已說過,修復(fù)世界的關(guān)鍵要點, 其實不在于每一句話、每一步都嚴(yán)絲合縫地與真相重合, 而是在足以動搖世界——或者, 在這里, 是歷史——的關(guān)鍵點上, 一定要作出正確的行動。 換言之, 柳泉所假扮的土方,中彈身殞的時候,身旁有沒有人并不重要, 究竟是不是在他歷史上中彈的那個準(zhǔn)確的地點中彈的, 也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原新選組副長、現(xiàn)任蝦夷共和國陸軍奉行并土方歲三,是不是在明治二年的五月十一日這一天,在一本木關(guān)門和異國橋附近,通往弁天臺場的道路上,在戰(zhàn)斗中腹部中彈落馬犧牲;這件事的完成,才是能夠維護(hù)歷史的最重要舉動。 柳泉在一本木關(guān)門附近的混戰(zhàn)中拔刀,居高臨下地坐在馬上劈砍著涌到她身邊來的那些新政府軍的士兵們。 她并不打算刀刀致命,也并不打算在此將那些新政府軍的部隊斬殺凈盡;她唯一的目的,是殺出一條血路,奔向那座她——或者說,土方——永遠(yuǎn)也到達(dá)不了的弁天臺場。 雖然有些人認(rèn)出了這個騎在馬上、劍術(shù)超群的人疑似蝦夷共和國的陸軍奉行并土方歲三,但并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柳泉的馬。 有人開了槍,但幸運的是在那之前柳泉就已經(jīng)縱馬突出了包圍圈。 砰砰砰砰的凌亂槍聲在她身后不斷響起,流彈在她身后交錯成一張網(wǎng),然而她已經(jīng)擺脫了那里,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個命運注定的地點飛馳而去。 一百米,二百米,三百米—— 距離那片必定會出現(xiàn)在道路上的小樹林愈是接近,柳泉感到自己的心跳就愈是快速。而且,愈來愈不規(guī)則。 混戰(zhàn)聲、喊殺聲、槍聲、刀劍相碰撞的聲音,都仿佛在她的耳際掠過,然后無限遠(yuǎn)去;此刻響在她耳畔的,只有風(fēng)聲,馬蹄聲,以及她愈來愈沉重的呼吸聲,和幾乎要穿破胸腔的心跳聲。 她壓低上身、握緊馬韁,感到自己的雙手在不自覺地痙攣著,冷汗幾乎浸濕了韁繩。 “一期一振”被她重新放回鞘中,刀鞘隨著馬匹奔馳時的顛簸而輕輕撞擊著她的左腿。在初夏的風(fēng)中,她剛剛截短而只及頸后的頭發(fā)輕輕揚起。 在這種前往死亡的奔馳之中,十分奇怪地,愈是接近目的地,她就愈是感到自己的周圍仿佛陷入了一片寂靜——就連剛剛在她耳畔喧囂著的風(fēng)聲和馬蹄聲都仿佛漸漸消失了,她只能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聲,愈來愈大聲,就像是……承受著兩個人的氣息那樣;就像是—— 有個人慢慢湊近她的耳畔,他的呼吸輕輕吹拂在她的鬢角,他的聲音又認(rèn)真,又堅定。 【……你,絕對不要死啊?!?/br> 【我絕對會活下來,等著你回來。所以,你也要活著回來見我。這就是我們所立下的誓約?!?/br> 啊啊,是副長的聲音。 那是我們的誓約嗎。 是武士之間擊金為誓,鄭重立下的誓言,是嗎。 ……真是遺憾。 因為我再也無法遵守和你的約定了。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遵守這樣的約定。 因為——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你根本不知道,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會追隨你到底的人,根本不存在于這個世上。即使并肩走了再遠(yuǎn)的路程,也始終要從你身旁離去。 盡管我們飛馳于相同的道路上,我們的方向也是相異的。 心臟跳動得愈來愈快,愈來愈大聲。 咚,咚,咚,咚—— 砰! 終于,一聲不屬于心跳的清脆聲響劃破虛空,打碎了那層籠罩在她身周的、因為精神的極度緊繃以及由此而來的、沉溺于回憶之中而形成的,如同結(jié)界一般虛幻的氛圍。 柳泉的上半身因為直承沖擊而陡然劇烈顫抖了一下。 她的瞳孔一瞬間放大了一些,臉上猶帶著一抹不敢置信的驚奇之色;然而那種驚訝片刻之后就已褪去,她的臉上浮起了痛楚的表情。 她左手下意識一勒馬韁,座下的馬兒發(fā)出一聲長嘶,低低抬起前蹄,終于減速、繼而停了下來。 她在馬上的身影顯得搖晃,有那么一瞬間仿佛是竭力想要穩(wěn)定住自己的重心;然而,她的嘗試最終失敗了。 幾乎是在馬兒停下來的那一瞬間,她就搖晃了幾下,最終身子向左側(cè)一歪,重重地摔落馬下。 凡人的身軀落地濺起一陣塵土;在那陣塵霧慢慢散去之后,她所顯露出來的身影,就好像慢鏡頭重放一樣,極為緩慢地探手向下,摸到了腰腹間那個致命的位置。然后,指尖為之一顫。 她的動作停頓了片刻,然后才慢吞吞地、像是有些艱難似的吃力地把那只手舉了起來,舉到眼前,張開五指。 啪嗒。 一滴血珠就那么從她的指尖上落了下來,滴到她外套的胸口位置上,再迅速地被衣料所吸收,只在那里留下一個小小的深色痕跡。 腰腹間的那個位置傳來一陣難忍的劇痛,像是生命力在霎那間都從那個小小的洞口全部流失了一樣;她感到渾身發(fā)冷,腦袋里一片空白,就那么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茫然的目光直直望向頭頂上的那片天空,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熾烈,耀眼到幾乎無法直視的地步—— 也許是因為失血和寒冷,她的一切動作都變得極為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