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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可聞。 “聽說了關(guān)于你今天出陣,卻意外遇到新選組副長的事情……想來你現(xiàn)在一定不會單純地只是覺得開心吧。” 仍然使用著那種氣死人的悠然語調(diào),天下五劍中最俊美的那一位付喪神慢吞吞地說道。 然后,他停下話語,微微俯下身來,仔細(xì)地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笑了起來。 “哈哈哈,果然是一張不高興的臉啊?!?/br> 他說。 “當(dāng)時到底是怎樣一種情形呢,真想在現(xiàn)場親眼目睹一下啊。”他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著。那副云淡風(fēng)輕得好像就是在說“啊呀外面下雨了嗎”一樣的口吻,刺得女審神者不禁眉心一跳。 “目睹了的話,你會直接阻止我嗎?!?/br> 仿佛針鋒相對一般地,女審神者也同樣用含笑的口吻回敬了一句內(nèi)容毫不客氣的話。 “……啊哈哈哈哈,如果您不去維護(hù)他的話,我想我也許可以裝作沒看到?”天下五劍微微一滯,然后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寬容口吻含笑回答了女審神者。 女審神者:“……” 她忽然感到自己有些煩躁。 “好了,我承認(rèn)自己是有些感傷。但也僅止于此了……難道你們以為我還能做出些什么來嗎。我知道誰也救不了他……” 本來是想稍微說兩句實話,把這個難纏的、不聽到全部的實情就不走的老爺爺打發(fā)掉。然而,話到嘴邊,她才發(fā)現(xiàn)那些不吐不快的、深藏在心底的糟糕情緒,一涌而上,全部擠塞在她的胸口,像是不完全說出來就令人不甘心似的。 “……我也知道,或許他也不想被別人救。一直以來,他建立的人生目標(biāo),就是近藤君。沒有了近藤君、也沒有了他們追求和為之沉醉的‘士道’的話,讓‘土方歲三’再去做個普通人,去賣藥、去做警察或公務(wù)員、去為新政府效力,或者去做些別的謀生的事情,在艱苦勞碌之中度過一生,這可能也不是他自己想要的……” 長久以來,一直困擾著自己的這些想法,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化為語言,從口中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了。 “其他的人在戰(zhàn)敗之后都能夠投降……但是,能放棄的話他早就可以放棄了。然而他沒有……” “……因為他的心中,只有士道?!?/br> “只有那不可磨滅、也無法轉(zhuǎn)移的信念?!?/br> “戊辰戰(zhàn)爭之后,那樣一個被薩長所把持的朝廷,不是他可以效忠的地方……” 她垂下了視線。然后,那兩道斂下遮住她明亮眼眸的長睫,微微顫了顫。 “和宗像前輩,完全不同啊……” 這一句話她說得極為含糊,幾乎就是舌尖在口中微微繞了一繞,把那個名字一瞬帶過的。 ……對宗像禮司來說,重要的是普世的福祉。如果說他對誰忠誠的話,那么他所忠誠的是秩序,是和平,是能夠讓這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人們無知無覺地笑著一直幸福下去的東西。 然而,對土方歲三來說,重要的是士道,是信念,是他將這兩種重要事物寄托于一身的近藤君。他也會出于維護(hù)京都治安的責(zé)任,去保護(hù)無辜平民的人身安全,但比起來更重要的是他內(nèi)心中的忠義——而那忠義所指向的,是歷經(jīng)數(shù)百年建立起來的士道之心。 換言之,他的士道,是數(shù)百年來武士所為之奮斗和沉醉的目標(biāo)。那個目標(biāo)是陛下,是將軍,但絕不是敵對的另一個藩,絕不是被敵人所把持、因而在他看來已經(jīng)喪失了大義,被弄得烏煙瘴氣一團(tuán)糟的朝廷。 她慢慢地彎起唇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 “嘛……也許這樣才最好……” 那些在戰(zhàn)爭中僥幸存活下來的大人物們,最后都變成了走上侵奪他人利益和國土之途的罪人。而他們所喊叫著的、所謂的“更崇高的目標(biāo)”,也不過是自私偽善到極點的言辭而已。 唯有消失在京都、消失在會津、消失在函館的他們——那些她曾經(jīng)的同伴,那個率領(lǐng)著那些珍貴的同伴勇敢地一直追求自己信念的人,永不可能有變得更壞的可能性,永不可能走上與她對立一途,所留下的只有信念,只有懷念。 但是,這一切說出來都無濟(jì)于事。面前的人,也不可能會了解。她也并不想把自己迄今為止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奇異冒險,都分享給這個來自于平安時代的老爺爺。 可下一刻,她聽見他的聲音。語氣穩(wěn)定,含有微微的笑意,卻隱含著一種不容更改的魄力似的東西。 “那么,下次假如你再出陣池田屋或者維新地圖的話,就讓我這個老人家也一起去吧?!?/br> 柳泉微微一愣,睜大了眼睛瞪著面前的付喪神。 三日月宗近竟然還有閑暇悠悠笑了一笑,伸出手來,指尖慢慢沿著她臉頰的曲線由前額滑下,在她眼角微微頓了頓,才一直下行,到了她下頜的位置上,手指微曲,將她的下巴托起。 這種姿態(tài)很像是即將發(fā)生點什么的糟糕情形,不過三日月宗近卻只是朝著連嘴唇都緊抿成一條直線的女審神者微微笑了笑,放低了一點聲音,那磁性的聲線轟擊著她的耳膜,簡直要讓人渾身因為驚悚而繃緊、又因為這曖昧的氣氛而緊張似的。 “您曾經(jīng)在函館和我背道而馳過一次——” “這一次,在您做出什么不可原諒的事情之時,也請讓我在一旁注視著吧。” ※※※※※※※※※※※※※※※※※※※※ 9月16日: 新家現(xiàn)在簡直像臺風(fēng)過境現(xiàn)場…… 我已經(jīng)快要累死了【癱倒 而且網(wǎng)絡(luò)還沒設(shè)好【 我只好偷偷跑到附近的商場里…… 明天我也盡量更新,最近幾天稍微短小些,大家見諒 最后謝謝77小天使的手榴彈!(づ ̄3 ̄)づ╭~ 671?【回歸篇?之四】?96 前一天夜里有點失眠, 于是第二天, 當(dāng)狐之助又來拜訪的時候,女審神者的臉色就不是那么太好。 “審神者大人!您這一次在三條大橋的任務(wù)完成得也干凈利落,時之政府的諸君都很是贊賞……” 狐之助興高采烈地說了一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女審神者右手撐在桌面上、手指按壓著太陽xue, 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像是正在忍耐偏頭痛的困擾。 它的聲音不由得慢慢停了下來,疑問地喊道:“……審神者大人?您還好嗎?” 女審神者瞟了它一眼,輕描淡寫似的答道:“……挺好。就是有點睡眠不好——你們的本丸真的不允許從現(xiàn)世添購西式大床嗎?我討厭睡地板?!?/br> 狐之助連忙表達(dá)出了它的關(guān)心。 “??!那個……雖然并沒有什么人提出過這樣的申請,但、但是,假如睡眠問題已經(jīng)影響到了審神者大人健康的話, 也、也不能置之不理……!畢竟您保持健康才能更出色地完成任務(wù), 假如您提出申請的話,我、我想政府諸君也一定不會在這種小事上為難您的……?” 女審神者總算給了它今天到來之后的第一個笑影。 “那么, 這件事就拜托你代為申請了?!彼龖醒笱蟮卣f道,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