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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能更開心!(づ ̄3 ̄)づ╭~ 2、順便做個統(tǒng)計,誰想在刀男線里看到副長登場的hhh 人數(shù)多的話我就考慮讓副長客串一下喲w 653?【回歸篇?之四】?78 眼看著敵人已被擊敗, 一期一振才放下手中的刀, “哈、哈”地喘息著,像是已經(jīng)疲累到了一定程度;就這么緩了好幾秒鐘之后,他才慢慢抬起頭來望向山坡更高處的女審神者。 結果下一刻他的瞳孔就無法抑制地稍微放大了一些。 因為他看到在女審神者的身后,忽然出現(xiàn)了一把敵脅差。 脅差和短刀的身軀相比之下更小也更靈活, 雖然在日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并不占有什么優(yōu)勢, 但脅差可是能夠縱橫日夜兩種戰(zhàn)場的存在,在日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打擊也比短刀更高些,萬一—— 他張開了嘴,剛想呼喊,就發(fā)現(xiàn)從山坡的另一側(cè), 有個身影迅疾地從那叢樹林中沖了出來。 藍色狩衣的寬大袍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那個人以一種和太刀的身份完全不相符的機動值及時沖到了女審神者的身后,氣力萬鈞地握緊手中的那柄名刀中的名刀, 唰地一聲揮下, 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 ……準確地砍中了敵脅差, 將之一揮兩段。 女審神者剛巧在這時也回過頭來。 看到自己身后的男人, 她仿佛顯得并不意外, 只是咧嘴笑了笑, 說了一句:“幫大忙了啊,三日月?!?/br> 天下五劍之中最俊美的那一位從容地一揮手中刀,將上面被時間溯行軍身上暗墮的污濁黑氣所侵染的那絲絲縷縷的黑氣揮散, 才轉(zhuǎn)過頭來微微一笑。 “要更加小心一點啊, 雪葉君?!彼f, “太過關注一期君而忽視了自身安危,是很危險的啊?!?/br> 女審神者好像被這句話里面暗含的小鉤子刺得無語了一瞬間,然后很快就又抖擻精神辯解道:“并非如此!剛剛一期君處于十分危險的狀況之下,已經(jīng)被敵槍逼到了懸崖……” “啊哈哈哈哈,我也看到了啊?!比赵伦诮l(fā)出一陣長輩般的慈藹(?)笑聲,“一騎打頗有古風哪。” 女審神者:“……” ……喂你又沒有爆出一騎打所以現(xiàn)在擅自使用一騎打的臺詞是腫么回事! 她露出了一臉吐槽不能的表情,隨即又面色一凜。 “三日月,背后!”她喊道,及時把剛剛為了發(fā)出無杖魔法而交于左手中的太刀又還到右手,沖上去搶先發(fā)起了進攻。 這一次出現(xiàn)的,是一把大太刀。雖然女審神者的劍術很不錯,但對方擁有壓倒性優(yōu)勢的龐大身軀和力量,一時之間竟然也奈何不得,不能迅速解決戰(zhàn)斗。 三日月宗近及時回過身去,在女審神者的刀鋒與敵大太刀再一次當?shù)匾宦暸鲎苍谝黄稹⑾嗷ソ橇α艘凰捕鵁o法分出勝負的時刻,輕聲笑了。 “我們,也來個‘二刀開眼’,怎么樣呢?哈哈哈哈哈?!?/br> 女審神者聽到了這么荒誕不經(jīng)的臺詞,一瞬間就黑線了。 她拼盡全身的力氣,架住敵刀猛地向前一推?!昂妊?!” 在大太刀被她稍稍推開了一點、身軀重心向后微仰的空隙,三日月宗近及時從側(cè)面切入戰(zhàn)局。 “……這怎么樣!”他朗聲大喝道,唰地一刀揮下,刺中了大太刀的腰側(cè)。 大太刀發(fā)出一陣長而痛苦的咆吼聲,卻只是一連往后倒退了好幾步,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腰側(cè)被刺中的位置,然后抬起頭來,腦袋機械地轉(zhuǎn)了個角度,直接對上了剛剛刺中自己的三日月宗近——而把一開始的對手柳泉拋在了一旁。 糟糕!敵刀血條太長了沒能一擊致命! 柳泉剛想繼續(xù)沖上去——她可沒有那種戰(zhàn)場上必須一對一才顯出仁義之風的圣母情懷——就聽到三日月宗近穩(wěn)定的聲音。 “雪葉君,想上山坡去察看一下,是嗎?哈哈哈?!?/br> 柳泉猛地轉(zhuǎn)頭望向他! 雙手握住自己本體刀的刀柄,天下五劍之一笑得十分從容而鎮(zhèn)靜。 他的目光甚至都沒有看向她,而是看似專注地鎖定了面前強大的敵手。 “那么就去吧。這里就交給我吧?!彼f。 “去看清楚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阿津賀志山的那個人是誰……然后回來?!?/br> “就這樣,就好?!?/br> 女審神者表情似乎空白了一霎,顯得十分驚訝似的;然后,她微微垂下視線,握緊手中的刀,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重重一頷首。 “那么,這里就暫時交給你了,三日月?!?/br> 她轉(zhuǎn)過身,真的朝著山頂?shù)姆较蚺苋?。只留下一句話,在她的身后回蕩?/br> “……我很快就回來!” 三日月宗近并沒有回頭望向女審神者飛奔的方向,而是慢慢握緊了手中的本體刀,橫過刀鋒,重新架起了刀。 “哈哈哈哈哈?!彼l(fā)出一陣大家所熟悉的、爽朗而魔性的笑聲。 “那么,給了錢就拿錢辦事吧~”他說著類似半開玩笑的話,眼神卻慢慢冷冽了下來。 而這一切,已經(jīng)把正在奮戰(zhàn)的大家暫時留在身后的女審神者卻是無從知曉的。 柳泉拎著那柄“一期一振”,一口氣沖上了山坡。 仍然是那些看起來有些眼熟的、高高低低的樹木,然而在山坡最頂端的那棵大樹之下,這一次并沒有什么人捂著腹部、靠著那棵樹面色蒼白地坐著。 柳泉:“……” 她一口氣奔到了那棵樹下。 然而環(huán)顧四周,什么人都沒有。 即使在這一側(cè)的半山腰上,刀劍的付喪神們和時間溯行軍戰(zhàn)得日月無光,然而在和他們還有一點距離的山頂,四周卻異常地平靜。 站在這棵很久以前藤原泰衡曾經(jīng)靠坐過的大樹旁,一時間竟然只有風吹過樹梢發(fā)出的簌簌聲,意外地有種異乎尋常的寧靜溫柔之感。 【則子,我和你都已經(jīng)選擇了自己要走的道路】 【應該,和你不會再見面了吧】 藤原泰衡曾經(jīng)說過的話,沒來由地突然又回蕩在她的腦海里。 是嗎……是這樣嗎。 是真的見不到面了嗎……即使永恒地在這場戰(zhàn)役的地圖上,作為真實歷史的背景人物而存在著,也不可能了嗎…… 突然,她聽到山坡的另外一側(cè),略靠下的地方,傳來一陣亂糟糟的人聲。 “沖啊——” “你們這些家伙——!” “可惡——!從背后偷襲的小人?。 ?/br> “源氏的手下,難道盡是一些卑鄙之徒嗎——?!” 柳泉:?! 她愣了一下,隨即握緊了手中的太刀,迅速往山坡的另一側(cè)沖了下去。 那一側(cè)居然有很多軍士,其中有很多人的衣著打扮都是她所熟悉的、平泉的風格;人群里豎立著畫有藤原氏的藤紋家徽的長條旗幟——當然也有畫著源賴朝的龍膽紋家徽的旗幟——但穿著不同服飾的人們已然混戰(zhàn)成一團,喊殺震天。 柳泉不知道時間溯行軍在某張地圖上出現(xiàn)的時間,究竟是提前于歷史事件發(fā)生的時刻還是滯后,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他們還沒有完全解決時間溯行軍,歷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