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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入了戲一樣,重新戴上了那副名為“泉御前”的面具。 藤原泰衡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又把視線投向門外被她的身軀幾乎擋掉一半的河田次郎的身影。 “啊?!彼麘?yīng)了一聲,想了想又說道:“行程不變,就那么去安排吧?!?/br> 河田次郎應(yīng)了一聲,偷眼瞟了瞟站在門口、顯得頗為不悅的泉御前,就飛快地退下了。 柳泉站在門口,幾乎把藤原泰衡能夠出門的唯一通路全部擋住。 她眼看著藤原泰衡從那個漆柜前轉(zhuǎn)過身來,走到門邊的架子旁取下那根他在游戲里也經(jīng)常拿著的馬鞭,然后停在她的面前,微微皺了皺眉,顯然對自己的去路被她擋住這件事感到非常不悅。 “讓開?!彼渎曊f道。 然而,泉御前擋在門口紋絲不動。 “真是太可惜了,神子要離開平泉啊——”她居然還拖長了尾音,似乎話中有話似的。 這種輕慢的姿態(tài)令藤原泰衡的眉心皺得更緊了。 “你不妨回去整理一下你的行李。別人的事沒有去管的必要?!彼淅涞卣f,“我很難相信你是真心惋惜這個,畢竟之前你還曾經(jīng)公然對神子做出過失禮之事……” 他聽見她在微微一滯之后,輕聲笑了起來。 “想和神子做朋友可并不是什么失禮之事啊?!彼従徴f道,“以前,我很羨慕能夠得到您關(guān)注的神子,所以想要跟她學(xué)習(xí)一下怎樣才能夠讓您關(guān)注我——” 藤原泰衡:!? 這種事,其實(shí)他并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然而不知為何,今天聽到她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把這種事說出口,卻讓他感到了一陣更深刻的心煩意亂。 “……說這種話完全沒有意義。”他勉強(qiáng)說道,感覺自己的臉繃得緊緊的,好像什么表情都已經(jīng)做不出來了一樣。 “正因?yàn)樗巧褡?,所以才有被關(guān)注的價值——” 他說到這里就停下了,像是確信她應(yīng)該會很好地理解他話里的未盡之意似的。 可是她卻好像壓根沒有注意到他話語里隱含惡意的暗示一樣。 “那么,甚至讓您推遲了與鐮倉的來使見面的重要事情,就是去為神子送行嗎?!彼届o地說道,橫身攔在門口,并沒有為他讓路的意思。 藤原泰衡冷哼了一聲,眉心危險地壓低了。 “……這些事都與你無關(guān)。”他語氣冰冷地提醒她。 “即使沒有神子,也不可能抹消你是被鐮倉殿派來此處的事實(shí)?!阒灰肋@個就夠了?!?/br> ※※※※※※※※※※※※※※※※※※※※ 8月1日: 抱歉今天晚了一些……因?yàn)橄胍磉_(dá)出比較微妙的心理和情緒變化,然而這個比單純的打打打還要難寫【。 明天應(yīng)該就會無腦打打打了hhh 一想到打完之后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灑玻璃渣了就感到一陣愉悅【泥垢 說到玻璃渣……活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每一集都在狠狠地喂我吃玻璃渣嗎!這畫風(fēng)跟花丸差得也太遠(yuǎn)了吧啊啊啊 不行,我要去刷一遍花丸轉(zhuǎn)換心情【 637?【回歸篇?之四】?62 說完這句話, 他就伸出一只手, 將那一側(cè)的障子門完全推開,露出一條通路,不再說一個字,而是掠過柳泉的身側(cè), 大步流星地朝著走廊上走去。 柳泉猛然回頭。 “你要去哪里?!”她喊道, 從齒縫間擠出一個詞來。 “……無量光院嗎?!” 藤原泰衡的腳步甚至沒有停下來。 他應(yīng)該是聽到了她的聲音,然而他就那么大步流星地一路在走廊上愈走愈遠(yuǎn)。那身影愈是前行就愈是模糊,就仿佛要融化在今天白晝的燦爛陽光里那樣。 柳泉?dú)獾貌铧c(diǎn)OOC地在走廊上用力跺腳。 “……啊啊啊氣死我了??!你這是欠揍嗎……中了神子的毒了嗎!!你醒醒啊你在游戲原作里跟她又沒有感情線!!這么著急去送死到底是為什么??!” 實(shí)在氣得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才好,柳泉覺得自己不咆哮一頓簡直不行,于是一揮手飛快布下了靜音咒之后, 沖著走廊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盡頭一通咆吼。 事發(fā)突然, 之前并沒有聽說神子選在今日回歸現(xiàn)世,也就是說——她和手下的付喪神們都毫無準(zhǔn)備。 ……而且最糟糕的是, 因?yàn)樗孪炔⒉恢肋@個糟糕的ENDING會毫無預(yù)兆地上演, 為了防止自己作為“泉御前”在那之前就被強(qiáng)行押回鐮倉, 她今天出門前往伽羅御所之前還特意讓大家都出門去調(diào)查、探聽消息、提早做好應(yīng)對布置了! 現(xiàn)在她唯一能夠慶幸的就是, 為了體現(xiàn)“泉御前”身為鐮倉來的貴女的排場, 她至少還帶了堀川國廣小天使作為隨從一道前來。 柳泉飛快地思考著。 ……來不及了。她必須自己現(xiàn)在就趕過去, 最好是追上藤原泰衡一行人。其他人的話就讓堀川國廣回藤泉館去盡快召集,隨后趕到……為了追上藤原泰衡,她也必須在這里弄匹馬來。至于以前的“泉御前”會不會騎馬?這種小bug已經(jīng)顧不得了…… 她一邊思索著全盤的計(jì)劃, 一邊視線下意識地在面前已經(jīng)空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掃視了一周。 說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藤原泰衡本人的房間。作為“泉御前”, 她自己擁有一座藤原秀衡賜下的藤泉館,平安時代的婚俗又習(xí)慣于男方前往女方居所拜訪,所以她竟然一次也沒有親眼看到過藤原泰衡住的地方是什么樣子。 說起來也頗為平常,完全就是平安時代貴族的標(biāo)準(zhǔn)裝飾——甚至可以說,和當(dāng)時通用的標(biāo)準(zhǔn)相比之下似乎還要更簡潔些。 柳泉后知后覺地想,這大概是因?yàn)椤僭┖馄綍r其實(shí)會住在平泉館?伽羅御所說起來更像是一個辦公的場所而已……然而因?yàn)樗母赣H藤原秀衡不知為何被設(shè)定住在這里,當(dāng)秀衡過世之后,作為繼承人,他也就必須在這里辦公和臨時起居什么的? 想到自己上一次曾經(jīng)不得不在這座意外精美的建筑里,和泰衡的父親藤原秀衡斗智斗勇,最后還親手刺殺了他,柳泉就感到一陣混合了黯然和愧疚的情緒。 這大概是因?yàn)樗m然殺過人,然而卻從未殺過無罪而不應(yīng)該殺害的無辜之人吧。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剛剛自己推開門時,藤原泰衡正站立其前的那個漆柜上。 嚴(yán)格地說起來,那個漆柜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所謂“二層櫥柜”——底部是雙開門的普通柜子,然后在頂部又加裝了棚架,便于放置一些常用的小物;柜子上裝飾著精美的蒔繪圖案及螺鈿,棚架上鋪著紅色織錦,四角還飾有垂穗。 柳泉突然注意到那個柜子的門似乎并沒有完全關(guān)好——也許是因?yàn)閯偛盘僭┖鈧}促將門甩上的原因,柜門的下部門縫里似乎漏出一角紅色的織物,像是被夾在了門縫中。 不知為何,她猶豫了一下,然后竟然暫時把去追藤原泰衡這個火燒眉毛的限時任務(wù)暫時拋到了一旁,鬼使神差地走進(jìn)了房間,伸手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