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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難看,卻還是迅速走向出陣的隊伍,安慰似的說道:“辛苦了……稍后我會幫忙手入的。這一次果然是又被傳送到了異常的地點嗎……?” 燭臺切光忠看著自己被劃破的黑西裝以及滲血的手臂,苦笑了一下。 “降落的時候就知道不妙……因為居然是黑夜?!彼f。 “再往前一看就覺得難以置信……面前出現(xiàn)的,絕對是池田屋吧。雖然是夜晚,還是能夠認出門簾上寫著‘池田屋’三個字呢?!彼麌@了一口氣。 “然后就碰上了時間溯行軍,雖然人數(shù)不多,卻有一把槍在其中……實在是難以搶在他之前進攻,盡管已經(jīng)閃開了一些,還是被劃傷了……真糟糕,這個樣子就不夠帥氣了啊?!?/br> 聽著他半真半假的抱怨,女審神者勾起唇角笑了笑。 “真是辛苦了,光忠?!彼嫘膶嵰獾赜终f了一遍,露出深思的表情。 她想了想,很快作出了決定。 “長谷部,勞駕你今天擔任近侍,安排一下本丸日常的工作?!彼贿呁秩胧易呷?,一邊頭也不回地發(fā)出一連串指令。 “光忠,你來手入室。三日月,你和這次出陣的其他人都先回去休息吧。關于今后的對策,我也要好好思考一下再決定。清光,安定,山頂神社的守備就繼續(xù)拜托你們兩人負責了,那里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被時間溯行軍盯上了,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有人再來偷襲……因此,守備任務尤其重要?!?/br> 雖然并不能說是已經(jīng)成功收服了整座本丸,但作為現(xiàn)任的審神者,當她整個人周圍都彌漫著一股低氣壓的時候,本丸的氛圍無疑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的。 在手入室里,燭臺切光忠有點驚奇地看著女審神者動作極為流暢地一邊為他的本體刀進行手入,一邊還能分心去綜合剛剛出陣的見聞進行思考——雖然按照禮節(jié),她的嘴里咬著一張紙,并不能夠在手入的同時說話,但是只看她偶爾閃動的目光就能夠知道,她其實并沒有完全把心神放在保養(yǎng)刀劍上。 雖然在手入的時候分心是讓人有點心緒復雜的舉動,燭臺切光忠也忍不住稱贊了一句:“聽說您來此之前并未經(jīng)歷過審神者的相關培訓,可是看您現(xiàn)在的動作還真是很帥氣啊……” 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手入的時候分心還能完成得這么好,您以前一定是經(jīng)常做這種事的吧。 女審神者放下刀,把口中噙著的紙拿掉,才轉(zhuǎn)向他。 “好了?!彼啙嵉卣f,開始收起手入用具。 “雖然沒有經(jīng)過培訓,但這套方法是一個對刀劍非常尊敬和喜愛的人教給我的,我覺得自己不可能會弄錯啊。” 為了打開話題,燭臺切光忠應了一句:“啊,那個人是誰呢,真想見見啊。” 女審神者正要把粉棒收回木盒中的動作卻突然一頓。 一秒鐘之后,她才繼續(xù)往木盒中一樣樣收著用具,頭也不抬地回答道:“你今天在池田屋沒有看到他嗎?” 燭臺切光忠一愣?!啊裁矗俊?/br> 女審神者收拾完了用具,啪地一聲蓋上木盒的盒蓋。燭臺切光忠覺得她最后那個動作似乎有點用力過大,不過那應該只是她一時手誤吧。 女審神者抬起頭來,眼神里居然帶著一抹笑意。 “齋藤一?!彼f。 “雖然去晚了一點……但是他后來應該也去了池田屋?!?/br> 燭臺切光忠:“……” 啊,怎么忘了她聲稱的那種來歷呢——能在新選組里生存下來的女人,不可能沒見過新選組三番組組長吧。 她說,是齋藤一教給她如何為刀劍手入的方法的? 燭臺切光忠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女審神者。 女審神者察覺到他的注視,仿佛有些疑惑地抬起視線來瞥了他一眼。 “……雖然,主人自從來到本丸以后,口口聲聲說著‘沖田總司是我的友人啊’,不過……齋藤一君,同樣也是您的友人吧?!睜T臺切光忠頓了一下,謹慎地說道。 女審神者注視他的目光好像一瞬間變銳利了許多。她慢慢瞇起了眼睛。 “……新選組的大家,都是我的友人?!彼f道。 “信念,義務,責任,忠誠——” “都是他們教會我的東西?!?/br> “所以我也想像他們一樣,為了維護這些而努力活著……” 燭臺切光忠沉默了一霎。 然后,他重新看向女審神者,再度端正了自己的坐姿,挺直背脊。 “原來如此?!彼歉泵匀说穆暰€這么說道。 “您的決意,我充分地了解了?!?/br> 頓了一下,他的嗓音里帶上了一層笑意。 “這么堂堂正正地說出來,還真是帥氣的發(fā)言啊?!?/br> 被這樣稱贊了,女審神者卻只是挑了挑眉。 燭臺切光忠繼續(xù)說道:“那么,就請您放心吧。在您出陣期間,我會好好替您守護好本丸的?!?/br> 獲得了燭臺切光忠的保證(?),女審神者好像也決意要繼續(xù)采取行動了。 晚間在大廳吃飯的時候,她順便宣布了第二天要繼續(xù)出陣的決定。出陣人選和前一天一樣,仍然是兩打兩脅兩太的組合,甚至人選都沒有變。 第二天正午,站在山頂神社正殿里的女審神者和六位付喪神,已經(jīng)沒有了那夜匆忙迎敵之后卻被改變目的地的傳送陣送往其它地點的倉促。 長谷部、燭臺切光忠、清光和安定都站在正殿的門外,等候著殿內(nèi)的傳送陣啟動。 他們聽到女審神者元氣滿滿的輕快聲音。 “應該先設定目標時間和地點嗎……喔,這個傳送陣沒有這種裝置啊?!?/br> 不知為何,她突然嘆了一口氣。然后用一種異常溫和的語氣說道: “……那天,真是辛苦你了,三日月?!?/br> 三日月宗近:“啊哈哈哈哈?!?/br> 門外的四人內(nèi)心OS:什么“啊哈哈哈哈”啊!審神者大人到底指的是什么!好在意! 然而下一刻他們就聽見女審神者冷靜的聲音斷然說道:“那么,我們出發(fā)吧。” 緊閉的殿門之內(nèi),突然騰起一陣金色的光芒。那陣金光從殿門和窗扇的縫隙之中流瀉出來,灑在他們四人面前的地上。 然后,長谷部低聲說了一句“失禮了”,走上去推開了那兩扇殿門。 殿內(nèi),空無一人。 其他三人也走上來,一齊注視著空曠的殿內(nèi)。 地面上繪著奇怪的圖案和讓人看不懂的扭曲文字,和之前他們曾經(jīng)見過的相比,好像又有著微妙的差異;然而到底是哪里有所區(qū)別呢,他們也沒人能夠說得清楚。 最后,還是燭臺切光忠說了一句:“嘛,現(xiàn)在的他們,應該已經(jīng)到了那個主人想要改變的地方吧——” 而在幾乎同一時刻的不同時空里,女審神者有點愕然地瞪著面前面色死板的銀發(fā)青年。 “站在您身后的這幾位,想必就是傳說中的‘六花’了吧?!鼻嗄觎o靜說道。 女審神者:“……正是。你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她微微頓了一下,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銀。” 銀色短發(fā)、面容沉靜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