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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情投意合’的一幕——” 女審神者好像有一瞬間氣得臉都歪了。 “如果、讓我找出來造謠的源頭是誰——”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馬上就把他丟刀解池??!就算是稀有度再高的刀也沒用?。 ?/br> 安定又瞥了女審神者的面部表情一眼。 “……我倒是覺得, 國廣不太可能說出這種對兼桑不利的話。”他繼續(xù)冷靜地說道,“明明知道這種事一說出來就會在本丸引發(fā)議論的風(fēng)暴,國廣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即使他真的以為您和兼?!?,‘情投意合’的話,也只會默默助攻而已吧。” 女審神者瞪著安定,仿佛一瞬間因?yàn)楦械竭@段話里滿是槽點(diǎn)而想要吐槽,又有點(diǎn)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最后,她簡單地放棄了吐槽的機(jī)會,甚至扯了一下唇角,表揚(yáng)了一句:“……不愧是安定啊,分析得太有道理了……” 說了這么一句之后,她仿佛做了什么決定,回過頭就打算走出辦公室。還是安定在她身后喊了一聲:“呃……主人,您要去哪里?” 女審神者站在門口,因?yàn)槁牭搅诉@個問題而回過頭來望著安定,咬牙切齒地說道:“……去找出這個謠言的始作俑者,然后——” “然后,就讓他人頭落地去死吧。”安定微笑著替她接上了下半句。 女審神者一瞬間就沉默了。 片刻之后,她沖著安定頷首致意,然后果斷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在長廊上,她碰到了—— 江雪左文字。 說起來,在現(xiàn)世玩游戲的時候,雖然很多人都卡江雪,然而江雪左文字對她這個非嬸還不錯,讓她沒花多長時間就鍛了出來。 ——她唯一卡得要死要活就是不出的,就是三日月宗近。 不過,這不是今天的重點(diǎn)。 因?yàn)樵诂F(xiàn)世受到了江雪左文字的厚待(?)的原因,女審神者對他還是很和顏悅色的,即使碰上的永遠(yuǎn)是那副生無可戀的冷臉也無所謂。 因此今天她也微笑著向江雪?不高興(霧?。?小公主?左文字君信口打了一聲招呼。 “午安啊,江雪!今天過得怎么樣——” 江雪左文字:“……并不高興。” 女審神者:“……什么?” 江雪左文字:“……你身上,涌動著好戰(zhàn)的氣息。” 女審神者微微一愣,然后又笑了起來。 “嘛,我啊,之前是很生氣喔。被謠言困擾著,氣得想殺人呢?!?/br> 江雪左文字繼續(xù)用那種寧靜到毫無起伏的語調(diào)說道:“……和那個無關(guān)?!?/br> 女審神者:“……” 沉默良久之后,女審神者突然沖著他露齒一笑。 “當(dāng)然了,我可是很兇的。嗷??!” 江雪左文字:“……” 他看著女審神者對自己澆冷水的話不但不以為忤,而且還沖著自己故意齜了齜牙,一副究極無敵兇猛之大型野獸的模樣,一瞬間很難得地覺得完全無語了。 圍繞著這位新任審神者的各種傳言,他也很是聽說了一些。 雖然女審神者并沒有明確說出自己的來歷——最多只有當(dāng)眾對加州清光說的那一句“你折斷的時候我也在現(xiàn)場”,作為她曾經(jīng)是加州清光的前主人沖田總司之友人的證明——然而她本人又曾經(jīng)在什么地方做過什么事呢,好像并不清楚。 他也偶爾聽到新選組的那些刀在一起議論著她,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她也許和新選組有關(guān)——然而對于其他人來說,新選組是歷史上最有名的殺人集團(tuán)之一,就算是在他們活躍著的同時代,也有著被他人不怎么尊敬地說成是“幕府豢養(yǎng)的殺人集團(tuán)”、“鄉(xiāng)下來的浪士集團(tuán)”或者“壬生之狼”這樣的稱謂——和這樣的組織扯上了關(guān)系的話,又怎么可能是一朵完全清白無辜與世無爭的白蓮花呢? 更不要說接近她的時刻,江雪左文字能夠清晰地察覺到她身上的那種特殊氣場——那是一種經(jīng)歷了艱苦的戰(zhàn)爭、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勝利和失敗以及痛苦的生離死別才能擁有的,幾乎接近刀劍一般的銳氣和勇氣。 這個少女并不簡單。所以她才會被時之政府作為最后的秘密武器派來這座本丸的吧。 然而現(xiàn)在,江雪左文字并沒有和她握手言笑、從此一起友善合作的意圖。他向著她微微頷首為禮,然后目送著她一路咚咚咚地踩著重重的腳步在長廊上走著,想了想她之前那句殺氣騰騰的話,最后還是略微揚(yáng)起聲音,說了一句: “……您的房間隔壁,就是太刀的房間。這件事您知道嗎。” 女審神者腳下猛然剎車!她足尖一點(diǎn),就轉(zhuǎn)了回來,露出吃驚的神色望著他。 然而江雪左文字覺得自己已經(jīng)恪盡了告知之責(zé)。他重新向著她微微一頷首,朝著相反的方向邁開了腳步。 江雪……在暗示著什么嗎。 在他走了之后,被他留在身后的女審神者苦苦地思索著。 審神者的臥室旁邊,就是太刀的房間。 雖然沒怎么了解過房間內(nèi)的布置,然而誰跟誰合住在一起還是稍微了解過一點(diǎn)的。 前任審神者一定在這方面下過一番力氣。因?yàn)檫@座本丸的房間分配并不是完全以家庭或友人或刀種這種單純的類型來區(qū)分的。 比如左文字一家就住在一起,但是虎徹兄弟則是分開的——蜂須賀虎徹和浦島虎徹住在一起,然而被蜂須賀嗤之以鼻的虎徹贗品、大哥長曾彌虎徹,則是跟那幾把新選組的刀們住在一起。 這種分配房間的方法巧妙地顧及了刀劍之間的各種羈絆和心結(jié),既不會讓彼此不熟悉或者不喜歡的刀劍住在一起、平添麻煩,也不會讓刀劍們住得亂七八糟的不方便管理。 是個心思細(xì)膩的好姑娘啊……不現(xiàn)在不是為此感動的時候。 女審神者又在腦內(nèi)思考了一遍房間的安排表。 江雪左文字和兩個弟弟住在另一邊的房間里,比較靠近打刀和短刀的宿舍。住在接近審神者臥室的太刀宿舍里的,都有誰……? 女審神者的眉心輕輕地皺了起來。 她就這么一邊思考著一邊在長廊上走著,轉(zhuǎn)過一個轉(zhuǎn)角,心中的那些疑惑剛要成形,就看到嫌疑者目標(biāo)之一從不遠(yuǎn)處施施然走過來。 白色的羽織衣角隨著他的腳步而微微蕩起,金色的眼眸從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微微緊縮起來;白色頭發(fā)的付喪神臉上卻帶著一個貌似輕松的笑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她,停在她面前說道:“啊呀,這不是新來的審神者大人嗎?!?/br> 女審神者面無表情地向他微微一頷首。 “鶴丸殿?!?/br> 她已經(jīng)充分表達(dá)出了自己不想多聊的態(tài)度,然而鶴丸國永當(dāng)然是不可能就這么輕輕放過的。 他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意。 “在這里住了三天之后,您可還愉快嗎?”他用一種禮貌得簡直瘆人的語氣彬彬有禮地問候著她。 ※※※※※※※※※※※※※※※※※※※※ 6月7日: 作者菌眼角發(fā)了麥粒腫……真是疼死了QAQ 這兩天我盡量多寫,然而萬一短小了一點(diǎn)的話大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