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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柳泉就愈是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瘋了。 為什么會把這一切的真相,如此干脆地告訴小一呢……?! 這樣茫然的念頭浮現(xiàn)在柳泉腦海中,但是她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也許是因為信任,相信一君不會因為這樣就拋棄朋友和同伴……? 還是因為……自己對他的感情完全是另外一種,即使失去了他這樣的朋友,也不會造成終生的痛苦?是因為不夠在意嗎? 又或者……是因為確信一君不會因為這樣就那么在意?是因為確信一君對自己也懷著類似的感情,因為不夠在意,所以選擇不去苛責? ……大概,全部,都有吧。 并且,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認為了。 必須這樣認為才行啊…… 在這樣長久的沉默之中,齋藤看起來已經(jīng)完成了他慎重的思考。 他重新抬起頭來,鄭重地注視著柳泉,終于開口了。 “雪葉君……確實是做了一件錯事?!?/br> “雖然我無權責怪你最初加入新選組的動機……但是,選擇將一切隱瞞下來,而且隱瞞了這么久,尤其是瞞著土方先生……這是不恰當?shù)呐e動?!?/br> “我能夠從一直以來你維護新選組的行為和信念中,看到你的真感情。并且,你維護副長……土方先生的心情,在這個世界上,也許沒有人能夠和你相比吧……即使是我也不行。” “我能理解你害怕在坦白一切之后就會被逐出新選組,或者被依據(jù)局中法度處置的心情。你大概不是害怕受到懲罰,而是害怕失去繼續(xù)呆在新選組的資格吧?……”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毫不保留地深深凝視著柳泉的臉龐,仿佛要一直看進她雙眸的最深處去。 “但是,你難道沒有考慮過土方先生的心情嗎?……假如不是無法面對你選擇隱瞞到底的這種舉動,他為什么最后在你離開的時候沒有挽留你?” “土方先生……現(xiàn)在一定比誰都痛苦。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習慣于承擔起和新選組,和他身邊的人有關的一切……而且這一次,給他帶來痛苦的是雪葉君你啊?!?/br> 不知為何,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聲音也變得有點艱澀。 “……這樣的話,他心中的痛苦會加倍吧?!?/br> 果然,還是從前那個小一。在牽涉到他認真關心的人時,會意外地變得細心、敏銳而多話,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切中要害。 這樣的一君,讓柳泉在感到一絲懷念的同時,又因為他坦率說出來的那些話而感到一陣痛苦。 這些事情……我其實也都明白啊…… 可是,我已經(jīng)失去了懇求他原諒的資格…… 她看到面前的齋藤雙目微微瞠大,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把想法說了出來。 她感到一陣羞愧,無法直視齋藤那雙仍然清直澄明的眼眸。她垂下了頭,放在身體兩側緊握成拳的手背上竄過一陣微微的戰(zhàn)栗。 然后,她聽見小一輕輕地在她頭頂嘆息了一聲。 “……既然你暫時沒有地方可去的話,就請留下來吧?!?/br> 柳泉一時間驚詫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猛地揚起了頭,卻看到齋藤的臉色變得肅穆而鄭重。 “暫時留在我這里。將來,我們總會想到辦法……” 想到辦法解開這個死結。想到辦法求取土方先生的諒解。想到辦法解決這一切。 在他的眼睛里,柳泉讀到了這樣未完的潛臺詞。 一種愧疚混合了對他的感激,還有他選擇信任和寬容她的感動,在柳泉心頭升騰起來。 “……一君?!彼p聲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看著他一如從前那般冷靜、穩(wěn)重而鎮(zhèn)定的面孔,突然浮現(xiàn)了一種很奇怪的念頭。 ……真難想像啊,從來都是這么可靠的一君,竟然比自己小呢。 他的氣勢和沉穩(wěn),從來都和年齡無關。 在又一次面對人生窮途末路的黑暗境地時,又是新選組的——又是新選組重要的一員,拯救了她。 “謝謝?!?/br> ※※※※※※※※※※※※※※※※※※※※ 4月20日: 我今天要去一趟香港,下周二回來。 這期間應該會保持兩日一更的頻率。 下次更新是在22號的零點喲ww 這個番外和上一個一樣,也是基于【在某個重要時刻選擇了不同的選擇肢】而衍生出來的另外一種可能性。 大概就是說選了另外一個選擇肢以后會進入小一線的NE之類的……吧? 當然現(xiàn)在寫的回歸篇是等于HE的【。 這個番外設想的是當初系統(tǒng)菌結算的時候給了妹子充分的時間,讓妹子去和小一道別的條件下會發(fā)生的事情~~ 姑且可以算是……斗南的日常?:P 549?無責任番外?齋藤篇【之二】?下 留在斗南五戶町的生活, 和預想之中一樣清貧得過分。不過, 卻暫時獲得了一份久已忘懷的安穩(wěn)。 戰(zhàn)前二十八萬石封戶的會津藩,事到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不得不在這種不毛之地重新開始的三萬石斗南藩。 前會津城防總督山川大藏再度擔任起領導者的角色,這個年輕人柳泉從前并不熟悉,僅僅只是偶爾聽說過他的名字——但現(xiàn)在他展示出了難以置信的堅韌和努力, 帶領著這些會津的戰(zhàn)士們在這片北國酷寒的荒野上繼續(xù)為了延續(xù)會津藩的一點火種而奮斗。 齋藤被分配的住宅幾乎就只是一間木屋, 和其他四戶會津藩士住在一起。屋子狹窄,冬季還很寒冷,在柳泉到來之后很是費了一番工夫整修和改造,才勉勉強強擺脫四處漏風的窘境。 齋藤似乎在最后的戰(zhàn)斗中負了傷,聽說事后被俘時也沒有得到很好的照料, 傷勢康復得并不理想, 直到現(xiàn)在還似乎處于緩慢的恢復期——雖然他并不肯承認這一點,也不肯在他人面前流露出一丁點的傷痛帶給他的折磨。 在新政府已然消滅了蝦夷共和國這一最后的反抗勢力的現(xiàn)在, 并不適宜公開再談論柳泉究竟以前是如何與齋藤相識并相熟的。雖然現(xiàn)在柳泉仍舊作男裝打扮, 不過她已經(jīng)沒有再采用其它精妙的化妝手法來掩飾自己的女性特征, 所以左鄰右舍似乎也看出來了她實為女性的本來面目。 很快就有人關心這位暫時寄住在齋藤家里的年輕女性到底是什么身份和來歷。更糟糕的是, 第一次被人這樣關切地詢問的時候, 柳泉覺得應該客隨主便, 于是把目光投向齋藤,等著他來解釋;誰知道往昔的小一那種無口的本性又發(fā)作了,柳泉就眼睜睜地看著他一言不發(fā)而漸漸尷尬得面紅耳赤的場面。 ……鄰居大娘那一副“哎呀一瀨君這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到底是你的誰呀呵呵呵”的八卦態(tài)度, 真是要命! 柳泉無言地低頭想了想, 卻發(fā)現(xiàn)一時間確實沒什么特別好的說法足以服眾。 當然不能說是前新選組的同事和戰(zhàn)友。且不說新選組現(xiàn)在簡直形同于違禁詞, 就是如何向這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解釋為什么新選組的干部里還有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