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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呢?!彼f。 “本來已經(jīng)打算就這么忘掉的人,就這么毫無預兆地又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 他笑著又嘆息了一聲,低下頭無預警地又在她唇上輕啜了一下,末了還故意吸了一下她的下唇。 柳泉:“……” 一言不合就接吻這是什么畫風啊。這個爺爺真的是原來那個嗎。不是什么從其它小黃文同人世界里穿過來的吧……?! ……誠然我也不是要排斥被如此美男子親吻的福利,然而被這么大膽地對待、隨著對方的步調起舞,不是我的畫風啊。 而且室外還有好幾個真正的、迂腐的老頭子等著我在這里驗了貨之后出去給他們“這柄刀是真品”這種肯定的回復呢!現(xiàn)在我怎么說?我在這里用身♂體驗的貨,感覺還不錯嗎?! 她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警告似的提醒付喪神道:“隔墻有耳……我可不愿意讓別人看到自己露出如此丑態(tài)啊。假如真的很高興看到我的話那就稍微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吧?” 三日月宗近緩緩地笑了。 “呵呵呵……主殿好像對我很不滿???” 柳泉深吸一口氣。 “這種體♂位,稍微有點超出我作為一位自立自強之新女性的接受程度……”她盡量用一種輕松的口吻說道,不讓自己顯示出任何受到他的行為影響的征兆。 “……而且現(xiàn)在也并非做這種事情的好時機?!彼暰€一緩,語氣也柔和了下來,仿若一種不動聲色的安撫。 “我以為,像三日月閣下這么完美的人……無需使用此種手段,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所以——” 她的話被付喪神溫和地打斷了。 “呵呵呵,只要主殿愿意的話,一向是可以哄得別人很開心的……這一點,我早就知道。” 付喪神手上戴著的皮手套輕輕滑過她肌膚細膩的面頰,帶起某種幾乎令人心悸且緊張的感受。 “但是啊……主殿并沒有因為我的無禮而真的對我痛下殺手——” 他忽然俯下身來,薄唇貼近她的耳畔,幾乎以一種色氣至極的氣音在她耳旁這樣輕聲低語。 “這樣的話,我也可以暫時說服自己不去肅清已經(jīng)成為暗墮的審神者的您吧。” 柳泉:“什——?!”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到一陣溫熱的氣息侵襲了自己的脖頸部位。三日月宗近將頭埋進她的頸窩里,在她的頸側曖昧地啃咬了一下,落下一個吻。 “……因為您的舉動讓我以為——” “自己,畢竟也是被您愛著的啊?!?/br> ※※※※※※※※※※※※※※※※※※※※ 3月24日: 我。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 發(fā)燒又嗓子疼,我感到十分痛苦。臥床休息的時候,也很想折磨一下始終不肯光顧我本丸的爺爺【不 然而在虐他之前總得給點好處,所以這一章完全是爺爺占優(yōu)勢的主場【。 下次更新:我盡量后天下午更新,如果病沒好的話就只能推遲到周一了,非常非常對不起【泣 PS. 感謝上一章投雷鼓勵我的小天使CS菌、蓮子、wllll、不朽極限?。à牛? ̄)づ╭~ 536?【回歸篇?齋藤線】?23 當九條道治為首的一行人幾天后離開京都的時候, 使團里看上去沒有一個人真的十分開心。 九條道治因為在京都期間meimei大人對他表現(xiàn)得過度客氣有禮、還用各種各樣觀察植物的理由把他支開而感到有點抑郁。 而他的meimei大人、實際上在背后掌控著整個使團之運作的九條則子, 看起來也心情不佳——尤其是在看到那個盛放著“天下五劍”之一的錦盒時,臉上的表情就更微妙了。 說起來,除了使團的兩位主事人心情不佳之外,好像他們的隨從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 而一個個都緊繃著臉, 表情嚴肅。 比如現(xiàn)在,在隊伍行進中,年輕的隨從松本就身體微側、趁著大家都低頭行路之時,對身旁的人搭話道: “最近這幾天你是怎么了,藤田君?” 被他搭話的那個人面色未變, 聲音聽上去也很是肅然。 “不, 什么都沒有……不過,為什么這么問?” 松本似乎在無人察覺的時候飛快偷笑了一下, 才說道:“你身上籠罩的氣氛最近很低落呢?!? 讓我想想, 大概是那天我跟著道治君出門去郊外的山上看什么植物以后發(fā)生了什么吧?” 藤田五郎微微垂著視線注視著腳下的土路, 一言未發(fā)。 松本當然是個乖覺的人, 問了一句以后也就不再窮追猛打——畢竟他可是被大小姐暗示過“騰出一點時間給我, 我有事要單獨與藤田君相談”的人,假如他不是這種識趣的性格的話,大小姐是不會在道治少爺眼皮子底下對他作出如此示意的。 不過就這么默默地走了一段路之后, 松本突然聽見身旁的無口系年輕男人開口了。 “松本君……要是、呃……追求女人的話, 應當做些什么?我完全沒有頭緒?!?/br> 松本:?! 這個問題簡直難以回答啊……不, 并不是說他自己也毫無如何討女人歡心的經(jīng)驗。而是面對著藤田五郎那張滿面正氣的嚴肅的臉,感覺和“追求女人”這個命題完全不搭配啊啊啊啊! 松本忍不住懷疑地說了一句:“嘛……方法倒是有,可是……藤田君,你能做到嗎?” 藤田五郎果然轉過頭來,面露淡淡不悅之色地盯著他。 繼而異常嚴肅地說道:“只要有適當?shù)姆椒ǎ贸鰶Q心就一定能夠執(zhí)行。松本君是擔心我沒有這樣的覺悟嗎?” 松本:“……并不……啊說起來!你想要追求的是什么樣的女人?不同的女人當然要使用不同的方法……譬如聽說現(xiàn)在還有舊華族的大小姐,死抱著從前那套過時的想法,要求追求者寫了和歌系在花枝上給她送去呢……” 為了消減那種“被耿直地質疑了”的尷尬氣氛,松本信口開河起來。 藤田五郎認真地聽著,臉上不時還掠過深思或苦惱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把松本那些信口開河全部都認真地聽了進去,并且結合自己的現(xiàn)狀進行了一番思索似的。 松本:“……” 啊說不下去了。再說下去總有哄騙老實人的罪惡感……這是怎么回事! 他嘿嘿地干笑了兩聲,非常僵硬地強行把話題轉回了藤田五郎的身上。 “所以說……藤田君的目標……” 藤田五郎瞥了他一眼。那雙深藍色的眼眸里仿佛有什么沉沉的光芒一閃而過。 松本嚇得立刻就改了口。 “呃我是說!藤田君的心上人——” “心上人”這個詞一說出來,松本吃驚地察覺到面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周身縈繞的氣場忽然產生了奇妙的變化。 先前他猶如一柄名刀出鞘那般鋒銳凌厲、寒光凜凜,然而現(xiàn)在“心上人”這個詞好像瞬間就把他所有的鋒刃與棱角全數(shù)都磨平柔化了一樣,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眉目也似乎沒有剛才那么嚴肅板正了,而是平和了